正文 坠仙--药女2:第一夜(1)h

药女泡了片刻,却觉得身子变得燥热起来。

她难耐地动了动身子,浴桶内的木凳蹭到腿侧,引来一阵酥爽。

药女忍不住撅起屁股,缓缓地让私处去触碰摩擦那粗粝的木凳。

“嗯——”

一时间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嘤咛。

药女扭了扭腰肢,脸上布满情潮,敏感的身子光是磨蹭几下花唇就舒服得快要去了。

她喘着气,微微调整身子,让细嫩地唇沟顶在木凳的尖角上,缓缓转动着方位。

就在她觉得不够,要把手伸进去的时候,身后传来急促地敲门声。

“呀!”药女一下清醒了,她这是在干什么?怎么就在这糙木凳上丢了魂呢?

门外的人还在敲着门,

“我……我,好了!”

她赶忙应道,慌张地从浴桶里出来,用一旁的布巾随意擦拭了下身子。

换上哑仆准备的衣服,药女又陷入的新的尴尬。

这“衣服”,只备了丝兜和亵裤,外层薄纱如雾,遮不住任何光景。两个乳尖挺立,顶立出两个凸点。小丝兜也遮不住那双白嫩的大乳。

身上还留存着刚才深陷情欲的燥热,她忍不住夹夹腿。

这一夹,那小穴里涌出来的蜜液一下子淋湿了亵裤……

门外那夺魂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药女咬紧下唇,低着头走出去。

门口的哑仆拼命地摆手示意,带着药女来到主屋前。

屋外吹着冷风,她的亵裤沾了淫水紧贴着腿侧,两个乳头更是高高挺起,比那青楼女子还要浪荡。

哑仆见她不动,推了推她的手臂。

药女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屋内燃着香,药女知道,这是助兴的媚香。

床上传来男子沉重的呼吸声,时不时伴着几声呻吟。

不知是药女太过敏感,还是这香过于强劲,光是听到这响动,她腿间淫水又流了个不停。

“主人……”她不自觉走向上去。

只见许默钊躺在床榻上,身上穿了件里衣,在胸前敞开。

胯下那物高高翘起,隔着衣物便知尺寸惊人。

他的晚饭里混了媚药,又吸了许久这媚香,此时一动不动,若不是那喘息和呻吟,药女只当他睡死过去了。

药女看了几眼,又觉得燥热起来。她脱下纱衣,攀上床,紧挨着许默钊坐下。

见他的衣服被汗水浸湿,紧贴着肌肤,药女便想帮他脱下里衣。

只是手刚探了出去,就被身旁的许默钊擒住。

“疼!”

许默钊用力极猛,药女痛得呼出声,眼睛漫上水雾,巴巴望着他求饶:“主人……放开我……”

许默钊并不理会,他脸上狰狞,布满了红紫色疤痕,甚是吓人。当下似乎是清醒了,眼睛瞪向药女,把她吓得眼泪直流。

这模样,要不是知道他是主人,药女还当是山鬼索命呢。她抽泣着,不敢想象自己会遭受什么。

岂知,许默钊紧握了片刻,却是把药女的手按向胯下。

隔着衣料,胯下的坚挺还是烫的让药女抖了一下。

“嗯。”

药女羞红了脸,手下是男人滚烫的肉棒。许默钊喘着气,按着她的手,又觉得不够,抓着药女的手伸入裤裆,在肉棒上来回撸动几下,手心沾满了他龟头上溢出的前精。

药女不知为何,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她跨坐在许默钊身上,另一只手也贴了上去,来回捏着他的两颗卵蛋揉搓。

屋里燃着迷情的媚香,许默钊靠着药女的手是短暂地舒缓了,药女却是越来越煎熬。

亵裤早就被泛滥淫水的沾湿,黏腻地贴在腿心。她挺起腰,让花心在许默钊腿上蹭动。

又向下挪着身子,趴在许默钊身上,湿热的骚阴抵在他的膝盖,盘着他的膝关节扭动。

“嗯,主人……舒服。”

药女撑着身子,扯掉丝兜,两个呼之欲出的大奶子没了束缚立马弹跳出来。通红的肉棒戳着白皙的嫩乳,药女旋着身子,两个大奶子不停地甩在许默钊的鸡巴上,模样十分淫靡。

药女蹭得久了,许默钊的膝上尽是她漫出来水。粘滑的蚌肉不停磨动,麻热的感觉蔓延全身。许默钊不过是抬了抬腿,药女的小骚逼便被亵裤狠狠刮过,致命的快感袭来,她低声呻吟,身子颤抖着,一下子就丢了。

花液汩汩泄下,她绵软的身子无力地依到许默钊身上喘气。

沉浸在高潮中的药女自然无心再去管顾他。

本就觉得不够的许默钊性急地将柔嫩的女体置在身下。他分开药女的腿,粗大的男根凭借本能地在她腿间顶弄。

敏感收缩的花穴被这一顿乱蹭更是颤动不止,药女缩紧脚趾,不禁爽得叫了起来。

“主人,不要,嗯,不要……”

她躺在许默钊身下,不停溢出的淫液顺着股沟流下,打湿了床单也沾湿了许默钊的大鸡巴,有了淫水的润滑,许默钊更是畅通无阻,无师自通地往她的穴口戳。

亵裤裹着龟头刺入药女的骚逼,纵使小穴流了好多水,大龟头顶着丝绸纹络刮入穴内,还是疼的。

所幸,亵裤挡着,许默钊没有继续深入,药女闷哼了一声,挺腰把亵褪了。

没了阻碍,药女的小逼直接对上许默钊不停蹭动的大鸡巴,又麻又舒服,她忍不住夹紧腿,让花穴紧贴着大肉棒。

“快点,快点,痒……”

药女急切地磨了磨腿,许默钊也是被夹得紧,动作越来越快。粗卷的阴毛刮得药女淫水止不住地流,小逼又泄了一次后反而更加空虚了。

“主人,我想要,给我。”

她扭动身体,想让大鸡巴进来。可除了之前无意顶进来一次后,许默钊就再也没进去过了。

粗硬的大肉棒只在腿心和淫穴外来回滑动,她焦急地迎向乱戳的鸡巴,又每每不得其法。

“嗯,呜呜呜。”被吊的七上八下的药女抽抽搭搭的哭着,只当是许默钊不愿碰她。

哪知,许默钊早就被淫毒迷乱了意识,加上修道几十年,从未与女子如此亲密,哪懂得此间章法。

药女吚吚呜呜叫着,她只能一只手分开自己的骚穴,另一只手努力想去抓住那抽动大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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