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两人交欢后,阎锦文匆匆给她清洁了一下便落荒而逃了,李雪儿有点懵逼,这是娇夫带球跑?!她也知道那天是自己假借醉酒之名强上了他,但他不也是舒服的很?总不好主动去找,那不就告诉他那天的醉酒是假的,但是等这大老爷主动过来,更不可能,说不准过几天怀着愧疚之心对王氏更好了,反倒缩头乌龟,撇下她不搭理了,说不准还因为她醉酒假装没有发生过。
想想这个假设,还真有可能,不过她也不敢压他太过,小圣人恼羞成怒就糟糕了。
因而,直到王氏母亲病好回到家,两人再没碰面,不是她不想见,而是每次阎锦文看孩子都是等她轮休了才去。
这边,李雪儿筹谋划策想勾搭阎锦文,另一边阎锦文也不好受,白日里偶尔会想起她,但忙碌于工作也顾不上这情爱之事,到了夜晚便辗转难眠,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竟然做梦梦到李雪儿跪坐在他身下,幽谷里的溪水汨汨,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地上,她乖巧的舔舔他的龟头,又含进去吸,双手把玩着他的阴囊,直到他射出来,竟将他的精液一并吞了下去,像个妖精似的嚷嚷着还要。
"老爷,该起了。"门外的丫鬟推开门,轻轻唤道。
阎锦文猛然间清醒,欲求不满的双眼看着丫鬟的眼神格外凌厉。"老爷!"丫鬟惊讶又有点害怕的嗫喏。
往日里,无须丫鬟提醒,自己就准时醒来,今日竟然…想到那个梦,心里涌出些许遗憾爽快的滋味,意识到这一点,阎锦文脸彻底黑了,心里默念着"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
心情渐渐平复下来,阎锦文赞,不愧是圣人之言,再看这丫头慌张的模样,缓了缓脸色道,"出去吧,我马上起。"
"是。"待大丫鬟春莲走出卧房,没走几步就听到,屋里老爷愤怒的咆哮声,"都给老爷滚!"门口当值的随从丫鬟们齐齐缩了缩脑袋,没敢回头张望赶快走了。
当春莲再次回到老爷卧房整理时看着挂绳上的被单深深地疑惑了,今天有丫头收被单吗?
自那次性爱后,阎锦文去后院泄欲,却没有上次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索性他也不是重欲之人,干脆就先放下,至于他有没有想过,可能只有被单知道了。
恰逢端午佳节,阎府的二老爷三老爷全家都来了,白日里,人们结伴去采草药,并玩儿起斗百草,小男孩子们偏向武斗,双方各自采摘具有一定韧性的草,然后相互交叉成"十"字状并各自用劲拉扯,以不断者为胜。而女孩子们更喜欢文斗,也就是对花草名,女孩们采来百草,以对仗的形式互报草名,谁采的草种多、对仗的水平高,坚持到最后谁便赢,拼的就是植物知识和文学修养。
到了晚上,阎家家宴上,李雪儿抱着小少爷给各位夫人老爷请安,又收了见面礼便退下了,路过阎锦文跟前时,身子刚好背对众人,一双水润盈盈的美目瞥了他一眼,双颊晕红,待他看她时,她却看着小少爷,舌头缓慢的舔了舔唇,小少爷饿了,双手抱住那乳儿,小嘴寻摸着要喝奶。想到那薄薄一层衣服下是怎样的绮丽美乳,阎锦文喉头一紧,再要看时,人已经走了。
宴席氛围渐渐热闹起来,女人们那边的宴席唱着大戏,男人这边同样热闹非凡。
及至半夜,宴席才结束,哄哄闹闹后,终于安静下来,阎锦文松了一口气,看着皎洁的月光,闻着花香,一个人缓缓的往回走,本想吟诗一首,没想到却碰上一对野鸳鸯搅了他的雅兴,这对鸳鸯不是别人正是李雪儿和张小虎。
正义凌然,遵崇孔孟之道的阎大人顿时火了,也不知那个院里丫头随从搞到一起,野外苟合,不知廉耻,剑眉扬起,呵斥还没出口,就听到熟悉的娇喘声。
"相公,唔。"男女亲吻的啧啧声在这寂静的夜晚听得很清楚,阎锦文怔然,女人娇喘的声音,像是一块块石子扔在他的心头,勾起了那晚的回忆。心头的怒火被浇了一盆凉水,无力,愤怒,羞恼,复杂的感受纷涌而出。各种想法顿生,却只踌躇不前听着两人亲热的说话。
"雪娘,我好想你,给我吧,已经快要半个月了,你摸摸,它有多想你。"男人粗矿的声音略带沙哑,身为男人,一听便知道这是发情了,阎锦文咬牙暗恨。
"哎呀,讨厌~府里规矩大,不可乱来,明天我就休假了,回去给你。"说着,阎锦文就听到吧唧一声,李娘子又说先回去了,怕小少爷又哭了,那野男人却不放,搂着揉捏了一会的,待阎锦文耐不住想要出声的时候,两人终于分开了,听着脚步声走近,他赶忙藏到树后面。
阎锦文恨得咬牙切齿,偷摸看了看那个快步离去的男人,冷冷嗤笑,长的也丑,黑的像块木炭,李娘子眼光实在不行。
第二天,阎锦文上朝,刚要上马,又回头走到门房处,正色问道:"昨夜怎的有生人进出?"
管家忙到:"回老爷,昨日端午各院奴仆的家人都有来探望,奴才们都有仔细核对,您的意思……?"
阎锦文点点头,"嗯,为了安全着想,以后家生子探望可以,其他的'闲杂人'就不必了。"
"是,老爷,奴才马上吩咐下去。"
"哦,对了,今天通知一声,全府大清理,休假的就等下次吧。"
"是,奴才马上通知。"
阎锦文略颔首,不再多说什么,脸上带着些微笑意,好心情的转身骑马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