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没见过这种女人。
发起骚来不知死活,一个劲地勾引人,要是运气差碰上在性癖上有不良爱好的人,指不定得被玩死。
他紧紧地盯着她,哑声问,“舔哪儿?”
手指已经先一步地解开了她领口的第一颗扣子,两团绵乳呼之欲出。
“上面,还有下面。”江暖挺起胸口往他掌心凑。
她连内衣都没穿,只在乳头的位置贴着乳贴,扣子解开两颗,一双奶蹦出来。
邵丞红着眼将那乳贴扯掉,两颗硕红小豆颤颤地立起,伸掌抚了抚,手心一片嫩滑柔腻。
他低头就叼住一颗,舌尖裹住,吃奶的劲狠狠吮吸起来,另一只乳也被大力揉捏,乳头在他虎口的位置被捻动挤弄。
“嗯……啊……”江暖仰着头受不住地叫,双手落在他头上,抱紧,往胸口按,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塞进他又热又会舔的嘴里。
“啊,哥哥……嗯啊……”
男人吃乳的声音暧昧又响,和她浪叫声连成一片,女孩儿雪白丰盈的胸口如同小山丘,男人的脑袋埋在其中沟壑,不时摆动。
空气的温度都被这淫靡不堪的画面蒸高了几分,只是吃乳,都能将她弄上高潮,江暖下面湿了透,猛地挺起胸口一抖,然后整个人瘫软下去,扶着他的肩勉强站稳,痉挛的小穴仍是不断冒水。
邵丞没放过她,捉着她的腰,牙齿轻咬着她的乳头碾磨,江暖喘着气,低头便见一双乳被这狗男人吮啃得青紫遍布,乳头又肿又亮,晶莹地挂着口水。
“我在喂你吃奶呀。”她不怕死地逗他,手指插进他的头发,“好吃吗?”
下一瞬裙摆就被卷到了腰上,腿被用力分开。
江暖笑,以半蹲着的姿势将穴口张到最大,邵丞蹲在她腿间,滚烫的视线几乎带了实质性的温度,落在她的穴口,烫得她阴唇猛缩,泊泊冒水。
在酒吧的洗手间里终究是做不到最后,被他用手玩了好几次高潮,爽到魂飞魄散,搂着走出去时,江暖才迷迷糊糊地慢半拍想起,他没给她舔。
“你今晚好厉害。”她乖乖靠在他怀里,搂着他的手臂。
邵丞低眸瞥了她一眼,由上往下的垂直角度能将她胸口的春光一览无遗,一路过去,周围不时有男人偷瞄她。
他面无表情地将她那仿若无物的衣领往上拉了拉。
要不是自己好心,一路跟来洗手间,这位大小姐穿成这样,还没走完这条过道指不定就被人拖到某个角落给奸了。
邵丞似笑非笑的,“不卖力一点,女朋友随时和我分手怎么办。”
正巧路过吧台,一群男人眼睁睁地看着那尤物腻歪在服务生怀里,“不嘛,我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
情话张口就来,转头就忘,这晚之后,江暖又是一周没再联系他。
她最擅长的就是在床上花言巧语,一下了床半个月消失得无影无踪。邵丞不在意,甚至压根没想起过她,忙着课题实验的收尾工作。
这天下课回宿舍,许久不见的室友张亦涥竟然回来了。
一进宿舍就扑面而来一股子酒味,张亦涥抱着酒瓶子鬼哭狼嚎,“暖暖,为什么要和我分手!!我到底哪里不好了!!”
邵丞皱了皱眉,将图书馆借的书放进柜子里,然后转身就被醉醺醺的张亦涥拉住,哭着往他衣袖上蹭,“明明谈得好好的,都快两个月了,我可是她历届男友里边谈得最久的,她说过对我是认真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要和我分手……我连她嘴都还没亲过……”
“啧,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另一室友啃着苹果看热闹,跟邵丞解释,“分手半年了,还放不下江暖。这不今天刚见了面,魂又被勾走了。”
邵丞目光闪了闪,从张亦涥手中扯出衣袖,进浴室。
晚上,戴着耳机看书,拉上了窗帘,窗帘外,喝醉的张亦涥开着免提在给人打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正忙——”
几乎是同时,邵丞放在枕头下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暖暖,暖暖,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张亦涥失魂落魄,不厌其烦地重复拨着号码。
邵丞盯着手机上没有存名字的那串号码看了会儿,对方很执着地不挂,他终于戴了耳机接起,沉默了两秒才开口,“喂。”
“你总是很久才接我电话。”江暖娇软的声音抱怨说。
邵丞合上书,看了眼表,“已经到宵禁时间了,今天出不来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瞬,随即江暖娇声怒斥,“我找你就只会约炮呀?”
她找他哪次不是约炮?但他没有争执,“有其他事?”
“就,聊聊天。”她似乎躺了下去,钻进被子里睡衣窸窣的声音,她问,“你在宿舍吗?床上?”
“床上看书,准备睡了。”暗示挂电话的意图明显。虽然不知道她怎么心血来潮突然找他聊天,但他并不打算浪费时间。
江暖下一句就用暧昧的气音问,“睡前不想来一发吗?”
“……”
“猜猜我现在在干什么?”电话那头,江暖将手摸进了睡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