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茵与他交织着腿,复又觉得不够,稍稍遮膝弯了腿,白胖的小脚丫无所顾忌地踩上他腿间。一瓣瓣脚趾,就跟掺在佛粥里的莲子似的,莹白圆润。隔了层裤料,压向他渐渐抬头的性器,不知轻重,又碾又揉,像是在爱不释手地把玩彩泥。
正恶狠狠的存心借机报复呢,惩罚他方才不安生递去遥控器,戏耍闹她。
一面不知廉耻地搓弄他,一面娇软无力地嘟哝着:“叫你不给我……叫你欺负我。”
果真是恶狠狠——
搓得他那处热了,也硬了。
“臭流氓,你干嘛呀!踩你两下也能硬的起来,真是浑……”知茵察觉到足下愈发的热烫,终于被硬邦邦的物什硌到厌烦,嫌恶得欲要收回脚。
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他蓦地直起背脊,准确利落地抓住了她的小蹄子,以恰到好处的力度握在手中赏玩,轻抚慢娑,细细观摩。知茵想抽却抽不回来,脚掌心儿被他摸得直痒痒,咯咯地笑骂起来:“呀,痒……臭混蛋,放开我。”
“喊哥哥。”他语气添了几分强硬,还坏心挠弄她肉乎乎的脚掌,“快点儿,叫哥哥。”
激得她不住地胡乱蹬腿,若非被手牵制着,险些踹到他的面上。不能自抑地哀嚎求饶:“哎!行了行了!哥哥,臭哥哥,别挠我了……我怕痒的。”
见她乖乖就范,他也不多加刁难,“好了,知道你怕痒。现在——让哥哥疼一会儿。”说着倾身逼上前,单手轻柔捧起她的下颌,教她不设防地给吃了嘴。
温热的呼吸斜向着扑入彼此的鼻间,交错混合的鼻息似一缕缕纵情的烟,熏染欲望和本能。
他泛凉的唇牢牢含住那瓣樱红,连吮带舔,偏又不慌不忙。唇唇相依,黏了胶一般,密不可分。
知茵的唇瓣被吸得既滟又肿,水涟涟,红艳艳。揪紧他的衣角,承着他的亲吻。最后耐不住心痒和悸动,主动探出了滑溜湿润的小舌头,可怜兮兮地寻着踪迹与他互碰舌尖,抵舌纠缠。互相渡入的津液,好似透过她的身体,一路流淌,抵达幽道,湿了花唇。
绵绸睡裤的系带被他闲出的手轻巧解了开,深靛内裤的前裆已是直直耸起,裹覆其中的肉杵正叫嚣不止,只是他并不急于放它出笼透气。
手继而揽住知茵,亲吻着朝后半躺下来,后脑勺垫于椅背的抱枕。一边舔弄她整齐糯白的牙齿,一边哄诱似的拉过她的手,隔着内裤按在自己坚挺的肉棒上。趁舌头怠慢的空隙,开口请求她的垂怜:“乖,来让哥哥疼……给哥哥踩一踩。”
“阿茵最乖了……给哥哥踩一会儿就好,绝不累着你。好不好?”他没羞没臊地乞求起来,声音简直柔作一滩浓情的水。
知茵被迫按压着他的硬物,挪不开,也赶不走。脸上羞红愈烈,却又像给人灌了迷魂汤一般,勉强支起上身,两条胳膊抱拢大腿,坐得正规,托起玉嫩赤裸的小脚踏向他那处凸起的峰峦。是了,男人可不就在给她灌汤迷魂吗?
灵活的大拇脚指带动其他趾头,贴着他的内裤边缘,一齐蜷缩起来。两只脚,十根趾,夹紧了裤腰,缓慢往下褪。
孽根的全貌一寸寸展露。肉粉肥大的蘑菇头顶,敏感多泪的马眼似乎早已因垂涎而忍耐难当地溢出了口水,非但不显乖巧可爱,反而气势汹汹的模样,惊得知茵急忙抬起脚丫回缩了半分,开始犹豫是否真要上脚。惹弄他不耐的一顶腰,将阴茎体贴地向她脚心凑贴。
“小坏蛋,想急死哥哥?”完全是被欲望催促得低哑的嗓音窜入知茵的耳内,麻麻的,柔柔的,仿佛连身体都随之融化得软绵绵,混沌的脑袋更没了主意。她迷迷糊糊地以小肉足安抚着这根铁杵一样的玩意,这下也不敢放肆用力了,两只脚心围着肉棒半贴半合,轻重缓急皆不讲究地上下搓揉起来。
一会儿沿根茎滑上来,一会儿顺心情踩下去,偶尔还给予奖励似的用脚趾腹点碰他的龟头和阴囊。倒是雨露均沾,毫不懈怠马虎。
可惜即便如此,他仍觉不够,怨她跟闹着玩儿似的避重就轻,只会调皮捣蛋,闷哼着催讨:“小懒虫……小坏蛋,踩得不疼不痒的……”
“那我狠狠踩?”知茵敛着声试探性的一问。
他微阖眼,两臂惬意垂挂,只抬了大腿面儿去顶触那片足底,示意她放心践踏。
于是她抑制住少许散漫的玩弄心思,挪了挪压坐太久而略微发麻的屁股,应声勤恳作态。滑润细腻的脚底不留情面地踩住他的龟头,弄得跟推豆花儿一样,以肉茎的根部为原点,以肉茎的长度为半径,画起了圆,打起了圈。感情拿他的家伙当圆规使了,活像个不知敬畏幼小生命的孩童,踩了条壮硕的肉虫,残忍地置于脚底不断碾压折磨。
脚掌心已然有汗浸出。
肉碰肉,皮刮皮,热渡热。
这谁能顶住。
小缝口儿不时吐露的透明液体总爱粘上粉白的脚掌,嫌得她忍无可忍,将那粘液悉数蹭回至他的家伙上。玉蒜瓣顺势沿阴茎背部滑落,俩脚趾又猛地拉扯着往上掀去。
强烈的痒意间掺杂疼痛,奇妙的快感无处宣泄,尽数堵在他的心窝。
要命。
她哪里是在玩他的命根子,她分明是在玩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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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他是谁,猜对即送出“人体圆规”一根任你画圆(误x
(打扰了 下一章还jio交不?
emmm头一回写肉(虽然是肉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