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许你十个愿望(骨科)--姑苏雪(十)(h)

二人到了驻扎的地方,马车前守着些将士,见邺王和侍女回来了,迎着他们二人上了马车。

马车里又有两个小室可供休息,宋河和宋慎远一人一间,本来宋河是名义上的侍女,应该住在营帐里,可是第二天起来大家看见一个并不认识的人突然冒出来会吓一跳,而需要宋慎远去解释。

如果本身就跟着宋慎远,宋慎远只需要说,就说这位姑娘是我方才散步时新买的侍女,这样就没什么问题。

王孙贵族哪个人还没点儿癖好呢,买侍女也算是癖好。

虽然是马车上的床,但因为是给皇家准备的,所以依旧很是舒适,柔软的床垫,丝绸的床单,皮肤在上面冰冰凉凉的。

可是今夜宋河却无论如何睡不着,脑海里一遍一遍的回想着想着自己和哥哥接吻的事情,心脏跳得似乎屋子里都能听见。

以前睡不着回去找宋慎远一起睡,而这一年里都是自己熬。

白日里二人比以往亲密,之前虽然并肩坐着,宋慎远都在看自己有关治理瘟疫的书简,而宋河在一旁给他泡茶磨墨,并未有过多的接触与言语。

可现在宋河大胆了些,有时候白日犯困,会靠着宋慎远睡觉,睡着睡着就往宋慎远的怀里缩,最后就整个人窝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睡。

宋慎远会再看不进去任何竹简,仔细的看着她的宁静美好的睡颜在窗外的光线透过窗帘射如的阴影和阳光交错里,微微颤动的睫毛,觉得他们二人本就是应该如此的。

绝对不是前些日子才遇见,而是在漫长的岁月里,积累到刻入脑海的爱。

就这么再行了十日,过两天就能到荆州了。

可能是终于要到了,宋河有些激动,也可能是连续好几天睡不好觉,她神使鬼差的想去找宋慎远。

这几日下来,她总是直接用以往相处的模式在和他相处,甚至就把他当成了以前的那个哥哥,少了很多平日里的拘束。

她就穿着亵衣,光着脚悄悄的跑到了宋慎远的那一个房间里,黑暗中染着一盏烛火,宋慎远并未睡觉,而穿着一袭袍子,散着头发是在看书简,比白日里多了几分懒意。

“为何来此?”他听见声音转过头问。

“想见你。”她倒是回答得干脆。

“你可知女子深夜着亵衣来男子房间是为何意?”他的声音在夜色里比白日多了几分低沉。

她说,“一起就寝?或者你就睡觉好了,我在一旁看着你。”

宋念没有意识到这一年自己长大了不少,从十四岁到十五岁,其实是女子成熟的一年,来了月事,从从当初干瘪的小姑娘,到现在身体玲珑有致。再加上本身绝色之姿,穿着略微几分透明亵衣,露出白色小肚兜的样子,几乎能让时间所有男子把持不住。

“过来。”他说。

宋念不解的走过去,宋慎远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摩挲着她的脸颊,唇再次覆了上去。手伸到她的亵衣里,揉捏着她初初发育的蓓蕾。

她脑子一片空白,觉得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到了腹部,她叮咛了一声,那声音却让宋慎远更加燥热。

他似乎是被什么迷惑了一样,从未如此鬼迷心窍过,两个人舌头在嘴中纠缠。

这比白日里的时候更加激烈,被嘴里的舌头搅得气息不稳,几乎站不住,在加上他的手也正在揉搓着她白嫩柔软的胸部,腿软到不行,整个人几乎都要倒在他身上。

他顺势把她抱到了他的腿上坐着,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我们以前认识。”

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

宋河身上一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觉得无从开口

“书卷上说,雪女一旦逆天改命,便会被天道遗忘。所以所有人在见过你的第二天都会忘记你。”

“小河,你做了什么逆天改命的事情。”

“一年前黄原之战,我隐约记的我们楚国只有三万兵马,对方十万,我们到最后只剩下五十人,而我也中了埋伏,被万箭穿心。可醒来却已经在回楚国的路上。”

“从此我的记忆变得模糊,很多事情即无理由,也无源头,做一些若隐若现的梦,且总觉得身边少了什么很重要的人。”

“所有人都说我们失踪了一个月,而那一个月,从来不下雪的楚国下了一整月的雪。”

“是你救的我,对不对。”

他的手抬起了宋河的下巴,让两个人目光交接,他的眼睛黑如浓墨,晦暗不明。

而宋河的眼中却闪烁着泪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死死忍住不让它掉下来。

“对不对。”他捏着她下巴的手用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宋河瞬间泪如雨下。

不需要再有任何言语,他懂了。

他吻住了她,如狂风暴雨的啃噬着她的嘴,同时抱起她,放到了床上,褪去她本就有几分透明的亵衣。床上的美人发丝微乱,面色潮红,穿着白色小肚兜,胸部若隐若现,丝绸床单更能衬出她肤若凝脂。他并未脱去自己的衣服,而是直接撕开她的肚兜,附身下去,含住她的乳头。

宋河略微扭动了一下,觉得自己的胸上突然变得湿润,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正在乳头周围游走。

她此刻脑中一片空白。

小姑娘胸部发育的时候,会有些许硬块儿,而且很疼。

宋河不好意思告诉太医,也不想和侍女说,哭唧唧的在晚上跑到宋慎远的床上,让他帮自己揉揉。宋慎远面色铁青的帮她揉了一个晚上,指尖轻轻的在她的小硬块边打转,才稍微好一些。

第二日宋慎行去查了好多书,告诉她这是小姑娘的正常现象,疼一段时间会自己好的。

“以后胸是不能给别人摸的。”他皱着眉,很严肃的和她说。

“....哥哥你不是别人。”

“总之我也不行。”

而现在他却吮吸着自己刚发育好的胸口和乳头.....

宋河根本不敢往下面看,觉得又羞又不好意思,还很奇怪,闭着眼睛死死的抓着床单,扭动着。

他制住她,“别动。”然后褪下她的亵裤,露出少女从未被人侵犯过的私密领地。

他的手伸下去,小穴还未湿。他出手指放进小穴,她“啊”的一声呻吟出来,腿想闭上却被他强制性打开着。

男人对这种事情总都是无师自通的,且在宫廷里,又什么没见过。

他的手伸进去开始在里面抽动,第一次放进异物的感觉很奇怪,很疼,也几乎牵扯到心脏都在跳动。能感觉到一根手指扩张差不多了,变成两根手指稍微用了些力才放进去,少女的小穴湿润又紧致,细密的包裹着他的手指。

她抽着冷气捏住了他的肩,他终于褪下裤子,巨大的肉棒弹了出来,龟头抵着小穴磨蹭着。

这个抵在自己腿间的东西是哥哥的....

小的时候,她特别喜欢粘着宋慎远,尤其是七八岁的时候,觉得哥哥长得好看又厉害,去哪儿都要跟着,不然就又哭又闹。

哪怕是宋慎远如厕,甚至换衣服的时候也要跟着。

宋慎远教育她,“男女有别。”

所以不能一起如厕,也不能一起换衣服。

后来她无意得来一本春宫图,里面男子下体是有一根棍子的,可以插到女生身体里,但是那图画得太丑了,她看了一下就如同甩掉烫铁一样,把书还给孙家小姐传阅。

她现在悄悄睁开一点儿眼睛,向下面一望,一根紫红色的东西正在自己下面抵着,那东西好丑,她赶紧又把眼睛闭上。发现她小动作的宋慎远咬了一口她的嘴唇,然后下身用力,龟头抵开层层媚肉,冲破薄膜一直捅到了最深处。

她疼得满身冷汗,仿佛下身被撕裂开了。手在他身上抠出了血痕。想叫出声,却被他的吻堵了下去。

而宋慎远却被着紧致湿润的小穴夹得长舒一口气,感觉到身下的宋河稍微好些了之后,他开始缓慢的抽动,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露出带着血丝的肉棒根部,又重新重重的抵进去。

一下一下,一边在她的阴道内里磨蹭,一边往里面挤,似乎是把她的里面都撑成了他肉棒的形状,少女原本平坦的小腹也被他捅得微微凸起。

宋河初尝人事,只是觉得疼痛,可是对于宋慎远却是极致的销魂感受。

他覆在她身上,摆动腰肢,下面性器相连,交合,偶尔一两颗汗珠滴在宋河的身上。

而宋河在疼痛间,恍恍惚惚的看着在自己身上起伏的宋慎远,浅色,薄如蝉翼的帐子,那边被风吹得明明灭灭的烛火,还能感觉二人身下连接在一起。

原来那些人在床上滚来滚去是在做这种事情,可是好疼....

宋慎远感觉到她的分心,突然加重了力道,捅到了最深处,让她呻吟出声,“嗯啊....”,那声音让他几乎失了理智,快速的耸动着,两个阴囊重重的拍打在她花穴上。

拍打的啪啪啪声在房间里响起,清晰而让人面红耳赤,整个空气里也弥漫着麝香的味道

“嗯啊...哥哥...哥哥....轻点儿。”她几乎无意识的喊着他哥哥。

越是这么说,他就越无法停止,平日里如清风朗月,温文尔雅的四皇子,如今却像是失去理智一样的在她身上插着。

“小河。”他吻着她,仿佛在吻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终于,他闷哼一声,在她的小穴里射了出来。

她被精液烫得直哆嗦。

待宋河重新醒来,她自己一个人在床上躺着,身上另一件亵衣,身下疼痛不已,可是却也应该是清理过了。浑身的红痕斑斑点点,在本娇嫩细腻的皮肤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昨晚上,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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