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嘉释能感受到儒狐低沉的呼吸,喷在她的毛发上,火红的细爪抵在儒狐的两颊,更衬地他肤白若雪,眼角泛着情动的绯色。
她收着爪子,想推开他,却因为腹中欲壑难填,使不上一丝一毫的力气。她僵硬地侧过脑袋,企图回避视线相触。
在破庙中的那一刻,月光洒落儒狐被敞开的满是烙印的躯体,他胸前的茱萸被啃弄地红肿不堪,大腿洁白,内侧却布着红痕和白精。
蛇妖吐着蛇信子,布满倒刺的细长性器在儒狐股间摩擦,企图挤入已经吞下了虎妖肉具的后穴。
虎妖原型猛壮,黑紫色的肉具横筋张起,一寸寸地没入儒狐的体内,他的额角沁着汗水,眉细细地蹙着,利刃将他一分为二,虎妖挺着腰不断地干弄着,精液一泄如注。
嘉释看到儒狐仰着脖颈,说着一些轻挑的话。
虎妖将那物抽出,白浊上还带着血丝,是儒狐的血。蛇妖缠身而上,红肿的细缝已经无法合拢向外翻露,靡红的肉穴充斥着白色的精液,欲望牵动着蛇妖的全身,它们从来就不知道他也会疼痛,沾沾自喜地实施着暴行。
儒狐已经没有知觉了,他一定很疼,嘉释想。
他的身子在迎合他们的欲望,心却离得很开,他的笑容迷离而破碎,像是阳光下孩子吹出的肥皂泡泡、一触即碎,就像嘉释在隆府看到的那样。
他的眼神恍惚而阴暗,却又在某一瞬却变得异常清明,视线落在了一shuan———浸满泪水的眼。
他突然笑了,是真心的笑容,被咬破的唇无声地张动,神色温柔得像是秋日的暖阳。
他在安慰嘉释,即便他正在遭受着侵犯,不由自主且不得不被他们玩弄,像是惨遭践踏的藤萝,柔弱而坚韧。
嘉释的视线中只剩下他翕张朱唇,饱满闪着水泽,一股陌生的火光席卷着她的体内,再次有意识时,那股暗香已经在体内分泌。
就像现在这样,体内的欲望更加汹涌,将股间的毛发黏在一起。
“只要嘉释想,我什么都可以。”儒狐舔着指缝的浊物,笑得惑人。
他第一次对嘉释这么笑。
嘉释摇了摇头,担忧地看着他。
儒狐垂眸,唇畔笑容苦涩,“嘉释是嫌我脏吗?”
嘉释着急地喊出来,但都是些吱吱的叫声,她再一次体会到了做狐狸的不好,她根本没有能力保护他,甚至连说话都做不到。
儒狐懂了她的未尽之言,在堕入妖道后他早就失去了聆听万物的能力,可是嘉释不一样,她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而他的心也只是她的。
他低头吻着她的额心,再一次,虔诚地问:“嘉释爱我吗。”
嘉释不确切地明白爱是什么,但她知道儒狐是她狐生唯一的牵挂,她所有的感情都系在他身上,她只想和他在一起,无论哪里都行,只想看到他温柔的笑,假使他不要她了,那也无妨,只要儒狐开心就好。
源源不断的精气从嘉释的额心蔓延,她感到一阵热流,在体内循环流动,拉扯着她的四肢。
视线猛然一边,周遭的事物仿佛缩小了一般,她抬了抬手,红色的爪子变成了修长光洁的五指。
嘉释低头,看到自己饱满的胸脯,和儒狐不一样,她好奇地点了一下胸上的茱萸,一股奇妙的酥麻感自腿间蔓延,她斜坐在儒狐腿上,两腿扭扭捏捏地绞着,不消一刻腿间便濡湿一片。
儒狐闻到了,也感受到了,却是不说,任由嘉释看着他。
她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
指尖的触感细腻柔滑,和做狐狸时一点也不一样,她的指甲是圆的,也再不怕划伤他了。
嘉释当然知道那些淫事,但她只见过男的和男的,神态丑陋可恶,从没见过女性的躯体,徒然见到自己赤裸的人躯,不知怎地有些不好意思,有些羞涩的看着儒狐,视线落在他腿间的物什上,心里有些痒痒。
儒狐环着她的腰肢,将她围在身上,他是比一般人纤细单薄,却比嘉释高大不少。
他双手温热如往日帮她梳毛时一样,只是这次嘉释却有了新的感受,酥酥麻麻的,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出口的已经是人话了,虽然口齿不清。
“儒狐,为什么我能变成人了?”
儒狐弹了弹她的额头,很轻,由于没有皮毛的保护还是印出了一条红印子,看着疼,其实不疼。儒狐才知道她的人身皮肤竟是比常人的更加敏感,握着她腰的手也放轻了许多。
他吹出一口气,额上的红印子便消然无踪了,“是隆侯的龙精。”
儒狐答的坦荡,嘉释才知道他当初为何与隆侯夜夜交合。看到了嘉释心疼和自责的眼神,他又补充道:“离完成还差一点,隆侯便死了,剩下的用刚才那两只妖的精气补上,正好能让你变成人身。”
他知道嘉释会自责,但那怕嘉释是因为愧疚而留在他身边,他也已经满足了。
现在的儒狐修的已经不是仙道了,是彻头彻尾的妖魔外道。
对于嘉释而言,他已经没有用处了。
他看到嘉释内疚的神色加深,心中道了声抱歉,却依旧将本来的计划实行到底。
嘉释动了动唇,任何一句话都道不明她此刻的感受,她原本不想哭的,却还是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看着儒狐。
他身上的伤都是她造成的。
泪水挂在她的眼睫上,她看着儒狐唇角的伤口,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算不上是一个成熟的吻,没有情欲,只有满满的怜惜。
她寸缕未着,将他扑倒在溪流中,水珠溅打在嘉释的身上,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儒狐曾多次在内心中描摹着她的模样,他的小狐狸很机灵古怪,单纯地不像是妖。
她的眼睛蕴含着着满天的星光,将他压在身下,吻散了他眉间的郁结,一如他以往所做。
儒狐明白了她未说出口的话,他舔去了她的泪珠,含在舌间。湿热的唇侵占了她的口,舌敲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扫荡着每一寸缝隙,抵死缠绵,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留下,牵出了银丝,水光淋漓。
一个真正的、有情人的吻,情欲萦绕在心头,却没有丝毫淫秽,坦荡而真挚。
娇嫩细腻的躯体洁白无瑕,泛着晶莹的光泽,犹如神女,嘉释想拨开儒狐的衣服,却掌控不好五指,堪堪褪去一半,露出被蹂躏的破碎的身躯。
她低着头,一下一下地舔着红印,都是昨夜留下的痕迹,有些是掐出来的,有些是吻出来的,儒狐记不清了。
“不脏。”她的还是有些口齿不清,语气却很坚定,“都是我的味道。”
她舔完了上面还打算舔下面,儒狐却伸手至止了,他支着胳膊,起身将她圈在怀里,“那嘉释也染上我的味道,好不好。”
儒狐将头埋入她的双峰,犬牙细细研磨着一粒茱萸,上下搓揉,嘉释又麻又痒,空虚燥热,雪白身体染通红一片,呼吸急促,没被人开垦过的阴穴幽幽地张着一条缝,湿淋淋地向外喷洒着黏稠的淫液,无色的液体沾湿了儒狐透明的白衫。
她脚趾紧紧地勾起,不断绞动着双腿,摩擦着被肉穴包裹着的阴蒂,仅凭花唇相挤,竟然自己登上高潮,热流如泉水般汩汩流出,嘉释身子颤抖不住,脸色潮红,汗水淋漓。
嘉释求欢似地看着儒狐,说不出个道道,只是喘道:“我好难过……”
“让我填满你就不难过了。”儒狐在她的耳边哄她,语气温柔。他的手已经拨开湿热的花唇,上面吐露着晶莹的花蜜,内里湿滑黏腻,绰绰有余。
他娴熟地抠弄着花心,不消片刻阴蒂又肿了起来,羞答答地探出尖角,指尖骚刮着内壁,就是不碰那红肿的阴蒂。
嘉释吞吐着在自己体内搅动的两指,发出了甜腻的喘息,主动往他的手上坐,屄心撞着他的两指,依旧觉得酸痒难耐, “再深一点………再重一点……”
“要什么?”儒狐逗弄着她。他为了让嘉释化为人身,一直固守精元,也就造成了天阉的假象。隆侯知道他并非天阉,以为儒狐是被他调教地只知道用后穴汲取乐趣,自然洋洋得意。
“肉棒?”嘉释只记得两三个词,都是淫词浪语,平日儒狐说出来自己都觉得恶心,听着嘉释说却觉得好笑。
腿间器物已经棒硬,挑开透明的衣袍,展露龟头吐露着百年未释的浓精。
他埋入嘉释股间,不断渗出的汁水沾在了长翘的睫上。
温热的鼻息喷入了嘉释的花穴,媚肉不断地绞动,腹内酸涩酥麻,却怎样也得不到快乐,双腿围在儒狐的脖子上,将花穴往他嘴里送。
这大抵就是狐性本淫,就连清纯的嘉释在这方面也是无师自通。
她的穴道浅窄紧致,儒狐伸舌抽插吮吸、含舔咂咬,爽地嘉释不住拱腰呻吟,气喘吁吁,那舌时快时慢,时轻时重,阴蒂在鼻尖颤巍挺立,他一口含在齿间,啃砸吸咬。
嘉释仰着脑袋,泪水自眼角流下,儒狐手段高明,她根本承受不住,一股清流自内中涌射,他竟然毫不犹豫地吸入口中,特意到嘉释面前咽下,眉眼勾人。
他的笑得奸诈,“真甜。”
嘉释气不过,连泄了几次身让她的脑袋一片空白,不太灵光,她伸手摸上了儒狐的阳具,准备让他也失一次态。
他那物生得美极,没有丝毫毛发,润莹如白玉麈柄,坚劲挺驱。坚硬的肉具戳着股间,嘉释回忆着儒狐的模样,却只吃进去一个龟头,还落了牙齿印。
儒狐极耐疼,看着嘉释气鼓鼓的模样忍俊不禁道:“今天我让嘉释享受,下次再换嘉释如何。”
她要学会这事,得过个好几天。
嘉释想了想道:“那我也想……”
她眼神滴溜溜一转,说得心虚,又怕儒狐拒绝,“那个那个……”
“可以。”儒狐点头,嘉释惊讶道:“可我还没说呢。”
他摸了摸嘉释入绸缎顺滑的长发,笑道:“我说过,只要嘉释想,哪怕让我被别人淫奸、被那山兽肏弄都行。”
嘉释摇了摇脑袋,埋入他怀里,“你只能是我的,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
儒狐神色闪烁,“等我们回平湖秋光,我帮你准备好器物。”
这是准备教他的狐狸亲手拥有她。
嘉释一寸寸地坐下,腰间扣着儒狐的双手,他也忍地难受,眼角洇红,不住喘着。嘉释的体内抽搐不止,慢慢地将阳具含入腹内,这个姿势顶得很深,甚至能破开体内的宫口。
等她全部吃进去后,儒狐才慢慢地动了,起初抽插地很慢,直到肏到一处肉穴,嘉释身子一抖,体内如失禁般浇灌着蜜液,从两人结合相连的地方淅沥落下,冲入河流。
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面如桃李,神色迷离,在她身后肏干着的儒狐亦是,浑身泛红,色如春花。性器不住地在湿滑的穴内捣插,囊袋拍打出啪啪声,汁水横流,双乳在儒狐手中变作各种形状。
发丝湿漉漉地垂在耳边,嘉释朱唇轻启仰着头,涎液自嘴角滑落,不住呻吟喘息,去了一次又一次。
儒狐将头抵在她的肩上,轻柔呢喃:“嘉释爱我吗?”
他抽出性器,在穴口轻轻摩挲着。
“儒狐……哈……爱………”
“是爱儒狐……还是它呢?”
“儒狐………只要是儒狐………”嘉释的脸上已经濡湿一片,她试着回头,看着儒狐,眼神异常明亮,“嘉释只要儒狐,只有儒狐……无论是怎样的儒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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