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别这样。”
阳台上,言芝穿着家居服承受着男人的上下袭击,想要挣脱却还是被禁锢在男人怀里。
经过前几天的事情她深深地觉得在家里穿睡裙太不安全,所以改穿宽松的长款睡衣,但孔玉肃不管,对于言芝就算她是披个麻袋,只要让他看到就会想暴露自己的阴暗面。什么儿媳妇什么不伦,他通通都不想去管,他只想狠狠地操这个女人,以前想,以后更想。
“别这样?别哪样?像你这样大夏天的穿什么长裤子,怎么不穿裙子了?我还是喜欢你不穿内裤的样子,当然,什么都穿最好。”
他头埋在言芝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女人的体香唤醒了他体内的欲望,让他想就在这里办了她。
他好不容易才在外面逮到这只胆小的羊,他会用实际行动教会她,羊天生就会被狼吃掉的。只不过她更惨一点,会被他吃得渣都不剩。
就像现在,就算她害怕所以穿了布料这么多的衣服,但自己轻轻松松就解了她的裤子,宽松的裤腿麻溜地就掉在了地上。他一只手摸进上衣隔着薄薄的乳罩揉着娇嫩的胸脯,一只手伸进内裤用粗长的手指在紧窒的嫩穴里浅浅抽送,但他的手才伸进去就发现女人的内裤湿湿黏黏的,显然是早就动情了。
“不行,爸,我们已经对不起安笙了,真的不能再~嗯嗯……”言芝脆弱敏感的两个地方都被男人掌握在手里,弄得她身子发软,又被男人扣住逃脱不得,只好把手搭在男人壮实的腰身,虽然面对着却又不好意思抬头和他对视,转而扭头看着地面。
孔玉肃听着就觉得好笑,没想到都这地步了她还没放弃劝说自己。他脱了自己的短裤,露出硬挺的阴茎隔着言芝的内裤磨蹭着,笑着说:“你也说了,反正都对不起了,一次两次无数次有区别吗?再说,你不是也很享受?不然你内裤上沾的是什么,可别说是精液,我可还没射给你。”
“不,不是的,我没有,是你……揉我的胸才……”她说不下去了。
“继续说啊,才什么?才让你发骚流了一裤子骚水?才让你抓着自己公公不放手?还是让你挺着奶子给我玩?承认吧,你就是个骚逼,浪货!”
“不,不是……啊……”
男人已经拨开内裤将肉柱插了进去,言芝的嫩穴里早就湿漉漉的做好了润滑,所以孔玉肃一插进去只是觉得开始有些紧得发麻,但是很快就掌握了节奏“噗嗤噗嗤”地插弄。
言芝被填得充实,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紧贴着男人,知道自己挣扎无用,又还记得他们在阳台上,都被男人操得说不清话了,还迷迷糊糊地提醒男人。
“阳台……外面……嗯嗯……还……有人……”
孔玉肃又是重重一顶,不以为意地说:“怕什么,周围又没有人。”
他们家独门独户,倒是没有这个顾忌,但阳台这种地方与外面接壤,言芝从心里觉得不太安全,始终把头埋在男人怀里不出来。
这个举动大大取悦了孔玉肃,又加上言芝此刻身心都比较紧张,下方的甬道都箍得比以往还要紧,让他爽利极了,索性勾起她一条腿让那肉茎再往里入得深些,直把女人操得嘴里咿呀咿呀抖不出一句整话,他甚至觉得自己胸前的衣服湿了一块。
想到现在女人被他干得口水直流他就得意极了,嘴巴再硬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他操地浪叫不已。
“怎么样,爸的肉棒粗不粗?你个偷看公公自慰的浪货,勾引公公来操你的骚逼,流的水止都止不住,你说你是不是骚货!”
“我是我是……慢点……啊……爸……嗯慢点……疼……”
“疼?我看你都快爽死了,箍得我这么紧,让我放都放不开。”
“铃铃铃铃铃铃”
突然言芝的手机响了,她的手机号没有多少人知道,一般都是别人有事要找她,于是强撑着求男人让她去接电话。
他同意了,说:“行啊,看你也走不动了,我就好心抱着你就这么去接吧。”
于是他就着阴茎埋在言芝体内的姿势故意一顿一顿地慢慢走过去,期间言芝两条纤细的腿都搭在男人的腕间,而她整个人都随着男人的走动起起落落,带给她小穴强烈的快感。
因为男人的磨蹭她的手机已经是响第二次了,可见是有急事要找她。
她接过手机,还不忘瞪男人一眼,因为就是此时男人的那根东西还在她体内缓缓抽送,但好在她能忍住不叫,又怕自己分心听不清楚电话,还特意开了免提,结果对方心急火燎的一句话让两个人都愣住了。
“你好,是孔安笙的妻子吗?这里是人民医院,孔安笙发生车祸抢救无效死亡了……”
一时间言芝呆愣着不知道作何反应,但孔玉肃却是明显地感觉到包围着他分身的嫩穴突然抽搐着,从花心里涌出了大股热流,绞得他受不住也射了出来。
他把阴茎拔了出来,毕竟现在的情况实在不适合继续。两人的体液淋湿了两人身下的沙发,他正想给言芝好好收拾下去医院,低头却发现从她穴里流出的浊液里还夹杂了一点血色。
电光火石间他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看着依旧没有反应的言芝低声骂了一句,手上却不耽误,抱着言芝就开车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