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沉默。斯萝静静地推开覆在自己额上的手,坐起身,直视谕夆,显得有些凌厉。
“您这是妄言。”湛蓝美丽的眼眸中,映着那位忠臣。
那位忠臣扣住她的手腕,无意识地。他眼神坚定地说:“臣不会害您。”
她却在心中无声叹息。
“罢了。孤想沐浴。”
谕夆微愣。
斯萝挣脱腕上的桎梏,站起,瀑布一般的乌发垂至臀部,衬着白皙的胴体,美艳不可方物。
走到了寝殿的门口,斯萝的脚步顿了顿。
“您明明知道,孤一向厌恶狡诈虚伪之人……老师。”最后两个字,细不可闻。
谕夆侧开脸,手在锦被的遮掩下握成了拳。
※
思绪剪不断,理还乱。
斯萝闭着眼,躺于池子中央,任由池水载她浮沉。谕夆的话,犹在她耳边回响。
(王被推翻了。)
(他杀了您。)
她知道,谕夆不是什么狡诈虚伪的人。她只是,不愿相信他。斯萝自己也明白,谕夆那番话,自己就算不情愿,在心中也早已信了八成。
身为谕家家主,谕夆不可能拿着谕家的名声甚至性命去撒一个对任何人都无益的谎。典瑜的职位和王皆是神定的,无人可取代。若是要拖他下台,只会让国家动乱。
谕夆没有理由撒谎。
但典瑜怎么可能要害她……
思索着,一双手托上她腰肢,将她揽入一个冰冷的怀抱,耳边的低语带着轻柔的笑意:“抓到您了。”
“……舞水?”
冰凉而柔软的物体顺着斯萝的耳根滑上去,大约是舞水的舌头。他咬着斯萝敏感的耳尖,吐息冰凉,说道:“恕舞水提醒您,王现在全身上下都是破绽。您得知道,您在这个位子上,一有破绽……”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舌头移动到她小巧的耳洞口,浅浅钻入,舔弄着。
斯萝整个身体软了下来,让舞水支撑着她。
“……就是死。”他的呢喃如同诉说着爱语。
她微微一僵,低低申辩:“孤,是这王国唯一的雌性……”
谁敢动她?更何况,杀了她,又有什么用处?
“死只是一种比喻。”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一般,舞水说:“您可有想过,若舞水想削弱各族,最快的方法是什么?”
斯萝的脸色微变。
“抓住您,独占您,便可。”舞水凑近她的脸,碧绿的眼眸兴味盎然:“您不觉得,现在是个好时机吗?”
斯萝张口,却被舞水的口舌所堵住,随即在她口中肆虐着,软舌滑过她的唇、她的齿,缠绕着她的小舌,推杯换盏。
他激烈地吻着她,冰凉的双臂勒紧她的细腰,她丰满的双乳紧贴着他白皙湿滑的胸膛,使乳尖瑰红着挺立。池水之下,她大腿内侧的缝隙被他胀大的水茎钻入,她甚至能用那私密处细致的皮肤感受到他阴茎的脉动……。
直到她即将喘不过气,舞水才离开她的唇,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莫紧张,我不会这么做的。”
美丽低柔的嗓音如剧毒掺了蜜。
“舞水一向喜欢……设好陷阱……如温水煮蛙一般。”他说着,手自斯萝的肩头下滑至背脊、其次是腰、最终没入她的臀缝间,修长的中指按上她的小菊,勾着迷离的笑靥,眼神魅人。
“此处方才,似乎是初次?”
斯萝瞪着舞水,血气一下子冲上双颊:“你竟然……!”语未毕,她的唇被舞水另一只手捂上:“嘘。”
刹那间,浴池中一片静寂。
嗒、嗒、嗒、嗒,沉稳的脚步声自远而近传来。
舞水从容地附在斯萝耳边私语:“随侍大人来了,舞水告退。”
※
“王可沐浴完了?”
典瑜手上捧着给斯萝换洗的衣裳,走近斯萝。而她没有应声,只是仔细地打量着他。
他仍是一身黑裳,暗紫华美的长发披垂而下,衬着他白皙如玉的肤色。薄唇微抿,斜飞的凤眼此刻半敛着,敛住紫色眼眸中的流光。下眼睑,似乎带了些乌青的颜色。
“……如此晚了,这些琐碎之事能让侍者们做的。卿该歇息了。”
“等王安寝,吾自然会去歇息。”
典瑜漫不经心地搭理着她,放下手中的衣物,正要拿起一旁的浴巾,却听见斯萝的轻唤。
“典瑜……”
“王有何事?”
她吞吞吐吐地道:“卿能、替孤看看后、后穴、吗……?刚刚丞相、似乎有些用力了……”
典瑜的眸光不自觉地冷冽起来:“后穴?”
那不是能生育的地方。
何况,对于他的王来说,那是初次。
典瑜毫无自觉地露出了一个极为冰冷的微笑:“吾觉得,丞相大人方才,玩得过火了些。”
斯萝被那股阴暗的气息所惊,微微后退,却不料典瑜迅速褪去了衣衫,进入浴池之中,用双臂将她囚禁在浴池边缘,垂头望着她。
斯萝被典瑜垄罩着,温热的气息扑来,她虽是王,却不敢妄动,或是,不想。
她想,可能是潜意识中,还是欲求着他吧。
“请王坐上池边,吾帮您看看有无受伤。”典瑜将斯萝扶上去,坐在浴池边。他跪着将斯萝的双腿打开,那粉红色的蜜穴便在他的眼前暴露无遗。
而稍稍将她的腿往上一抬,能看见那菊穴有些红肿,正因紧张一缩一放着,吐出一滴滴白色的精液,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
“您没洗干净呢。”
她听见他的嗓音低沉暗冷,如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那,便让吾替您弄干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