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穿到青楼成头牌(H)--唯有美食不可辜负

晚上,范卫凌撇下范卫宁,带着沈婉去鲜味阁下馆子,据说这家馆子是新开的,来的人络绎不绝,就没有一个说不好吃的。范卫凌还没来过,借着庆祝的名头带着沈婉一块来,她倒是爽快地答应了。

“四爷,你最讨厌别人对你做什么?”

因为只有两个人,所以便只定了大厅靠窗的餐位上,范卫凌倒是想在包厢,却被沈婉制止了,她一向俭省。

范卫凌夹菜的手一顿,继而恢复正常,将一块鱼肉剔去刺,夹到她的碗中。他最讨厌什么?这问题倒是有趣,他不回答反问她道:“你最讨厌什么?”

沈婉没有追问,坦然回答:“隐瞒、欺骗、谎言。”她直勾勾看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到异样的神情,但他却只是点点头,继续为她剔去鱼刺。

沈婉不由有些恼怒,难道自己猜错了?继续说道:“听闻你最近很得圣上喜爱,你这样招摇地同我这个妓女相处,不怕圣上怪罪吗?”

范卫凌听罢笑了笑,他以前做的哪些事不惹范羽功生气了,不过是在外沾花惹草,哪里比得上范卫时谋杀亲兄的罪名来得可恨。

“不怕。你不是爱做生意吗?什么时候关心起政事来了?”

范卫凌一直给她夹菜,她也没有推辞,不停地吃着碗里的美食,这家店果然不错,鱼肉做得很滑嫩,入口香甜,带着微微的辣,没一会儿她额头就冒出了一层细汗。沈婉咽下嘴里的鱼肉:“你是我金主,又是当朝四皇子,我不想关心也难啊!”

倒是挺会踢球的,问题抛过去,转眼又被她踢到自己面前了。

“这倒是。”范卫凌中肯地点了点头,“珍珠阁的生意看来要大卖了,先祝贺你了。”他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沈婉一仰头,也喝尽了杯里的酒。

“如今钱有了,相信不久你便可以替自己赎身了。赎了身想去哪儿?做些什么呢?”范卫凌看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额嗯……”微醺的沈婉小脸红扑扑的,双手托着下巴看向窗外似是在思考,眸子闪亮亮的,似有星光。

窗外有一条河,夜晚的灯火沿着河流一路点亮,美极了。

沈婉盯着那条河流说道:“便继续做生意,赚钱,四处看看。”沈婉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还从未离开过皇城,她这一番话皆是内心的实话。

“等老了,赚不动了,便找个合心意的地方养老。”

范卫凌被她朴实的话语打动,不自觉看着她漂亮的侧脸发呆。

“好,我答应你。”他暗暗说道。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你的愿望不错。”

沈婉嘻嘻一笑,清澈的大眼睛变成一弯明月,挂在洁白无暇的脸上,嘴角勾勒起恰到好处的弧度,由内向外散发出一种清新自然的气质。

忽然一阵风吹过,路边的大花树洋洋洒洒飘落下无数花瓣,些许花从窗外飘进来,落在两人的头发上。

范卫凌又一次看呆了。花映人,人胜花。

他甚至不想去理会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好美啊。”沈婉捧起空中一片花瓣,抬眼去看范卫凌,却见他痴痴地看着自己,“四爷?四爷!”

“啊?”范卫凌干咳两声,下身已有了动静,他有些尴尬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是啊,正是春日,风景很是不错。皇城郊外的风景更甚,你若是有时间,可以带你一游。”

“没时间。”沈婉果断拒绝,珍珠阁这边的事她就算十条胳膊都忙不过来了,哪里还有心情去游玩。

范卫凌的脸立刻阴沉下来,漂亮的桃花眼扫过她的小脸:“拒绝我?我可是皇子,你就不怕小命不保?”

“哎哟,你在我身上花了那么多钱,舍得杀吗?更何况要杀早杀了。”沈婉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心里感叹果然唯有美食不可辜负。

范卫凌觉得又可笑又可气,这个女人实在聪明,还总能轻易把自己惹生气,全然一副不惧生死的样子,让人无从下手,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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