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是。”
“我是乐总的秘书,方蕾,那麽请跟随我来吧。”随着她把员工证碰了一下闸门的开关,他们进入了电梯内、慢慢地升上了最顶层,第四十层。
不久之後,方蕾便站在了电梯外,等候地说道:
“接下来请你自己一个人前去乐总的办公室”
黑西装的护卫在外守候着,程朔晰有些紧张地打开了门,这里的办公室十分的大,而乐霄阳便坐在了面前,程朔晰看了一看,却有些尴尬不知说什麽才好。
“你便是程朔昕吗?”冷峻带有磁性的声线从乐宵阳那里传来。
从程朔昕的眼中,乐宵阳帅气的短发油头造型,尽管他只是坐着,深色宝蓝的西装和纯白衬衣,也能感受到他内里的壮健,乐霄阳淡定地看了一看程朔昕,接下来他便站起来往程朔昕处移动,一八二公分的身高下,程朔昕的鼻子能紧贴到乐宵阳的肩膀,在近看之下也能感受到独特的男性魅力。
不知不觉,程朔昕便感觉到有些害羞,不好意恩地点了一点头,腼腆地说:“嗯,我是。”
“脱掉吧!”
“咦?”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他有些冷淡地说着。”把衣服脱掉。”
“但是我可无理由要在你面前把衣服脱掉啊!”程朔昕感到紧张且有些惊讶。
“或许我没有解释清楚吧,但是曾经入过行的你倒也应该知道这些规矩才是。”
“什麽?什麽规矩?”程朔昕无知地摇着头。
“取悦老板的态度啊!”他用手指托起了程朔昕的下巴,愉悦地说。
“啊!你⋯⋯你是变态吗?”程朔昕快要紧张地爆炸,内心的小鹿不停地乱撞,脸上早已赤红一片。
“呼⋯⋯”乐宵阳好像有些不爽地示意外面的侍卫门把门关上。”那麽,现在只有我们两人,身为艺人的你应该做到的吧!”
程朔昕内心十万个问号,想着眼前的那个人到底是什麽人!竟然这样子说着大言不惭的话,而且毫无悔疚之心。
“是吗?你便是想要我这样做吗?”
程朔昕生气地害羞将发泄在外衣身上,他用力地把上衣脱掉,扔在地下,露出了性感的胸肌和腹肌。
“还不错嘛⋯⋯”乐霄阳用手指摸着程朔式闪烁耳钉上已通红的耳朵。眼睛却往下瞧说:”这个也要脱呢。”
尽管内心说着无数次的死变态,程朔昕还是乖乖地听了他的话,把自己的贴身黑色九分裤脱下,只剩三角黑黄色的运动内裤包裹着有些勃起的肉棒。从乐霄阳的眼中看到,他的身体充满着肌肉与运动的线条。程朔晰想要遮着那有些胀的位置,不过乐霄阳却是有些不悦地藐视着他。
“脱掉全身!你是不是不想脱?”他威胁说着。
“你!”程朔式有些怒气匆匆地盯着他,脸涨红更显的可爱。“唔⋯⋯”
他慢慢地脱下了表面黑色但囊袋内是浅黄色的三角内裤,露出了有些想要昴头的鸡巴,微乱的棕色阴毛不算太过密集,他赤裸地站起来,用手扔了他的内裤往乐宵阳身上。
乐宵阳被他的内裤扔中,不爽地推到了程朔昕往他的办公桌上,他用力地抓了程朔昕的双手,让他反抗不能。
“你想要怎麽样!难不成你要⋯⋯”
“我从来都不勉强人做他不喜欢做的事,但是你这一连串的行为倒是让我感到不快。”乐宵阳继续说着让程朔昕感到寒栗的话,强迫之下,程朔昕的眼睛通红,像是快要流出泪水地,狠狠地凝视着乐宵阳。
“放开我⋯⋯”
在看到了程朔昕的目光後,乐宵阳像是有些出神地被他推开了,不过正当他以为程朔昕会是因为被羞辱得离开这里时,程朔昕便掉回头来赤裸地对着乐宵阳。
“喔?”乐宵阳对程朔昕回头的那一刻有些惊讶。
尽管乐宵阳一连串的行为让程朔昕感到难受,但是他身下那昂扬的肉棒正强烈要求不想离开此处。
“你是想要我这样吧?”虽然很是羞耻,但程朔昕的手开始自我地抚摸着,左手摸着胸肌在到乳头的突起,而右手便已经开始抓着自己的雄茎根部慢慢套索起来。
“还不错的吧⋯⋯”乐宵阳很是满足地坐回了他的坐位上,他拍了一拍桌子的位置,示意着程朔晰坐在这里。
“坐上来我的桌子吧,这样我能够看得更清楚一些。”
程朔昕有些不悦被他命令着,但身体却顺着指示在桌上坐着,正好腹肌和肉棒刚刚好乐宵阳的视线,在被乐霄阳视奸的同时,程朔晰变得更加地兴奋,他开始摩擦着自己的肉棒,慢慢地上下套索着。
“腿,再张开一点。”
他张开并抬起了双腿,在他眼前露出了屁股下紧致的小穴,他左手抚摸着自己的乳头,右手开始加速地套索着自己淫乱的肉棒,渐渐地肉棒变得坚硬挺直起来,露出的青筋在不断地跳动着,马眼渐渐地流出一滴又一滴的淫水,滴到在办公桌上。
“啊,啊,啊!”
程朔晰开始兴奋的伸吟起来,腰部随着手部的动作摆动起来,接下来他反手套索着坚硬的肉棒,张开了双腿,龟头也变得更加的红胀。
“啊⋯⋯啊⋯⋯,我要⋯⋯我要射了。”
一股又一股的白色米浆从他的马眼处射到办公桌与他的腹肌处,乐霄阳看着很是愉悦地与他说着:“看来是合格呢,程朔晰。”
“哈⋯⋯嗯。”他有些喘着气。
“我下午要见一位先生,本想着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陪我去,但看到你这麽精彩的表演後,我决定了!你便跟我去那里。”
程朔晰有些不甘心,眼前的人甚至以表演来形容他刚才所做的事,在乐宵阳的眼里面,程朔昕怎至只是一个工具,一个会替他愉快的工具!总裁的任性,到底对程朔昕来说是多麽的屈辱、羞耻。
乐霄阳冷淡地拿了一盒手纸交给了程朔昕,程朔昕便不好意思地夺去了他手上的纸巾,轻轻擦拭着腹部和手上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