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胡桃夹薄青--第二十九章 结局 (3P 强H)

胡桃浑身酸痛,嗓子干的要命,迷迷糊糊的喊着“水......水......”接着胡桃的上身被扶起,冰凉的杯口抵上胡桃干涸的嘴唇,清凉的水流进胡桃的喉咙里,胡桃大口大口的喝着,慢慢的睁开了眼,喝得差不多了,胡桃顺着握住杯口的那只手往上看,看到林薄青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

胡桃身子往后瑟缩了一下,像是怕极了眼前的这个男人,“醒了?正好,吃早饭。”林薄青起身拿起桌上的一碗粥就朝胡桃走了过去,胡桃闻到饭香,从婚礼就没吃过东西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可胡桃的心里一点也不想吃,胡桃把头偏过一边,抿着唇不说话。林薄青一手端碗一手拿起勺子舀起粥,“张嘴,我喂你。”胡桃想起昨天林薄青和肖黎的所作所为,怒目圆睁,伸手把粥打翻,哑着嗓子喊,“你离我远点!”林薄青寒声道,“用不用把你绑起来?”胡桃心酸的要命,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虽然胡桃根本就不想在林薄青面前流眼泪。林薄青神情冷漠看着胡桃落泪,“你哭什么?弄到今天这个地步,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胡桃把头偏过一边,觉得林薄青说的话实在是好笑,林薄青伸手捏住胡桃的下巴,把胡桃的脸摆正和自己对视,“看着我!”林薄青胸膛起伏,眉头紧皱盯着胡桃,你怎么总是利用我对你的爱!?你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的感情!你的心,难不成是石头做的吗!?林薄青看着胡桃脸上毫不在乎的表情,就心痛的要命,对于敏感又戒备心极重的林薄青来说,自己可是把一整颗真心都交出去了啊。林薄青内心在怒吼在质问,但一句话都没说出口,胡桃只看得到林薄青眼中的怒火,仰头勾起一边嘴角,“林薄青,你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自私的贱人,我做过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包养了你。你现在的这幅样子,真让我恶心。”

“啪嗒”,门开了,肖黎带着一身的寒气从外面回来,看着僵持的两个人又看了眼被打翻的粥,肖黎一边把风衣脱下一边开口,“怎么?不肯吃饭?”林薄青没说话,接着松了手离开了床边,进了浴室去整理被胡桃弄脏的衬衣。肖黎笑咪咪的走过来,让胡桃不寒而栗,“林薄青真笨,上面的嘴不肯吃,喂到下面的嘴里就好了啊。”云淡风轻的语气让胡桃身体颤抖了一下,肖黎伸手摸了摸胡桃挂着泪珠的脸,“我再去给你盛碗粥,不吃饭身体受不了的,这次你要乖乖的。”肖黎吻了下胡桃的额头,起身打开门出去了,房间里只剩胡桃一个人,林薄青在浴室里,胡桃看着门把手,刚刚肖黎没有上锁,也就是说......门是可以打开的!胡桃随意抹了把眼泪,掀开被子颤抖着腿下了床,这是自己离开这里最后的机会了!胡桃头脑发热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移到门口,刚搭上门把手,林薄青就从浴室里出来了,胡桃一惊立马拧动门把手打开门,往大门口跑去,肖黎端着一碗粥刚好从厨房里出来,看见逃跑的胡桃撇下碗就去拦,胡桃还是太虚弱,被肖黎两步就拦住。

追上来的林薄青气到咬牙,把胡桃打横抱起来就往卧室里走,这个该死的女人利用了自己之后一丁点儿愧疚的感觉都没有,还整天想着逃离自己的身边!胡桃嘶喊着,像是在垂死挣扎,林薄青直接把胡桃按倒在地上,胡桃的脸紧紧的贴着地板,气愤到颤栗,满脸涨红的破口大骂,“禽兽......混蛋!你们杀了我吧!”听了胡桃的叫喊,林薄青握住胡桃不停挣扎的脚腕往两边大大的一分,“啊啊!”胡桃的韧带仿佛被拉伤,上身依旧挣扎个不停,林薄青咬着牙开口,“你死了,章春景怎么办?”胡桃听到章春景的名字一愣,接着努力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林薄青,声音颤抖,“你什么意思?”林薄青冷笑一声,眼里的寒意更深,“你乖乖听话,我保证章春景可以安安全全的回到隐江。”站在一旁的肖黎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林薄青接着也朝胡桃走了过来,胡桃眼睛通红,嘴唇颤抖,半天才吐出一句话,“你们,真让人恶心!”肖黎在胡桃的面前蹲下身,伸手抬起胡桃的下巴,对上胡桃充满恨意的眼睛,肖黎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你还是乖乖配合我们吧,这样能少吃点苦头。”虽然是在笑,却让胡桃不寒而栗。

“啊啊啊!”胡桃立刻被身后的疼痛逼出泪水,林薄青直接往胡桃过度使用的小穴里直挺挺的插进三根手指翻搅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抠挖着柔软紧致的内壁,胡桃的小穴里干涩的要命,更何况林薄青一点前戏都没做,就是故意要胡桃痛苦。肖黎拉起胡桃颤抖的手往自己的腰上按,“帮我把皮带解下来。”胡桃咬紧下唇忍受着身后林薄青的折磨,握紧拳头,仿佛没听到肖黎的命令,肖黎也不恼,伸手摸着胡桃疼到苍白的脸,“你知道吗,我公司其中一个大客户是恋童癖”,胡桃皱眉不知道肖黎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肖黎接着说,“我觉得阮阮是个挺可爱的小姑娘......”胡桃狠狠的瞪向肖黎,胸脯因为愤怒而变的粉红,“你不许动她,啊!”胡桃没忍住叫了一声,这一声似乎不像原来那么痛苦,肖黎轻笑一声,“全部都取决于你怎么做。”

林薄青为了配合肖黎,抽出手指,双手握着胡桃的腰往上抬,把胡桃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胡桃手脚酸软的夹在肖黎和林薄青中间。胡桃眼眶发红,颤抖着手去解肖黎的腰带,心里满是屈辱,胡桃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招惹上这么两个禽兽,如果自己永远都无法从这里逃出去该怎么办......“呃啊啊!”胡桃表情痛苦,握紧了肖黎的皮带扣,身后的林薄青挺着巨大直接没入胡桃温热的小穴,林薄青狠狠的研磨着胡桃的花心,表情狠戾,“你再敢逃!”林薄青微微抽出又猛的顶进去,把胡桃顶的身形一歪,脸颊隔着布料蹭上肖黎的大腿,“继续逃啊!”林薄青一边狠快抽插,一边大力的拍打着胡桃的屁股,“啊啊!”胡桃头发散乱的落在眼前,双手搭在肖黎的腰上,承受着林薄青残忍的拍打,被自己小了那么多岁的林薄青打屁股,一股羞耻和屈辱感涌上胡桃的心头。肖黎伸手拍了拍胡桃的侧脸,“别愣着,把它解下来递到我手里。”胡桃红着鼻头,两颗备受折磨的乳房颤颤巍巍的挂在胡桃的胸上,胡桃伸出双手哆哆嗦嗦的解下了肖黎的皮带,又亲手把皮带送到肖黎手中。肖黎微微一笑,用手抚摸了下胡桃的脸颊,接着抬起胡桃瘦削的下巴牢牢的固定在自己身前,肖黎单手解开裤链扯下内裤边,带着腥膻味道的丑陋阳具“啪”的打在胡桃扬起的脸上,胡桃咬紧牙闭着眼睛,任由肖黎硕大的龟头从自己的脸上滑下最后停在胡桃的唇边,“张嘴。”肖黎用皮带轻轻的拍打胡桃的侧脸,软硬适中略微粗糙的皮带强迫胡桃微微张口,胡桃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落,身后林薄青抽插的频率让胡桃的嘴唇时不时的滑过肖黎的龟头吻向肖黎的柱身。肖黎被刺激的吸了口气,睥睨着不情不愿的胡桃伸手抵住胡桃的脑后,把炽热的阳具捅进胡桃的喉咙里,硕大的龟头重重的抵在胡桃的食道上,“呜呜呜!”胡桃难受的要死,咳又咳不出来,双手被肖黎握住手腕,窒息的感觉让胡桃的小穴猛的缩紧,林薄青配合肖黎抽动,让胡桃把阴茎含的更深。“唔......”眼看胡桃白眼乱翻,脖子和胸前都红了一大片,口水咽又咽不下去只能成串的往下淌,好不凄惨,肖黎欣赏了一会儿终于肯放过胡桃,微微往后撤了一点,也松开了胡桃的手腕。肖黎握着皮带轻轻的抽打胡桃的后背,“下次记得动作快一点。”林薄青没有给胡桃休息的时间,在后面一下一下重重的顶着,因为惯性胡桃自动的吞吐着肖黎油光水亮的阳具,胡桃被夹在中间就像个为了满足男人欲望的性爱娃娃一样,没有人理会或在意胡桃的感受。

两个人你前我后,轮番上阵,中间休息抽烟的时候,就让胡桃夹着按摩棒挨操,两个人在一旁欣赏。反正胡桃的小穴里一定得有根东西,就这样从早上一直干到太阳快落山,两个人才罢休。胡桃浑身赤裸的侧躺在地毯上,屁股上遍布巴掌印,被干到肿起的小穴从缝里不断流出浓稠的精液,胡桃的嘴边和胸前也遍布精液和口水,胡桃紧闭着双眼,浑身冒着冷汗,身体痉挛时不时的微微抽动一下。林薄青迈着长腿去桌上的袋子里找来几粒药,从浴室里出来的肖黎神清气爽,一边擦着头发上的水一边走向林薄青,“等明天我去买条链子把她拴起来。”林薄青冷冷开口,“同意。要是她再跑,就把她腿打断。”肖黎看着林薄青的眼神不像是在开玩笑,可对付胡桃这样不安生,一心想要逃跑的宠物只能用特殊手段了。肖黎浑身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走到胡桃身边,伸手拨开胡桃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她额头怎么这么热?”肖黎皱眉,看向林薄青,林薄青一手拿药一手拿了杯水走过来,“发烧而已,吃几粒退烧药就好了。”肖黎松了口气,把胡桃的上身扶起来方便林薄青喂药,林薄青把药轻轻放进胡桃的嘴里,眼睛里流露出一丝难得的温柔,给胡桃吃了药后,林薄青冲肖黎开口,“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肖黎叹了口气,“就那样,只是小雪状态一直不稳定。”林薄青听了这句话,薄唇一抿,半天吐出一句,“......对于你妹妹,我很抱歉。”肖黎及时打断林薄青的话,寒声开口,“对于我妹妹,你最好一句话都不要说,不然我可能会忍不住给你一拳。我们两个能同处一室,都是为了胡桃而已。”林薄青欲言又止,最后沉默的抽了几张纸巾草草的给胡桃擦了擦几乎已经干涸的精液,抱起胡桃,把胡桃轻柔的放在床上。肖黎扔过来一根不算粗的按摩棒,林薄青会意,轻松的分开胡桃被干到本就不太能合拢的双腿,握着按摩棒的底端,缓慢而坚定的插进胡桃的穴里,小穴深处的精液甚至被挤出,高烧中的胡桃也只是皱了皱眉。

胡桃度过了生不如死的三天三夜,这三天三夜里胡桃在肖黎和林薄青面前没有任何的尊严,胡桃也体会到肖黎和林薄青对自己的恨意有多深,就当胡桃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被林薄青和肖黎囚禁一辈子的时候,转机出现了。

被风刮斜的雨滴打在落地窗上,肖黎慢慢睁开双眼看着外面格外阴沉的天气,天气预报说今天中雨转大雨没想到这么早就下上了。肖黎转头亲了口依旧在睡梦中的胡桃,昨晚自己和林薄青又失控了,用各种“玩具”把胡桃折磨到失禁才放过,肖黎扯起嘴角,这种天气就适合和学姐窝在家里做有趣的事情啊,可是看到胡桃的脸,就不禁想起胡桃对自己做过的事,肖黎的脸色又沉了下去。胡桃就算在睡梦中,眉头也是紧锁着的,肖黎起身去厨房做了早饭,等做完早饭回到卧室胡桃也还是没醒,肖黎想让胡桃多睡会儿,便站在落地窗前看了会儿雨,手插进兜里摸到一个小巧坚硬的物体——一枚戒指,是那枚被胡桃扔到肖黎脚边的戒指,肖黎看着这枚戒指发愣,又回想起婚礼上的种种,肖黎看向窗外阴沉的城市,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带胡桃回来一切都会变的不一样吧,如果......肖黎把戒指放回兜里,没有那么多如果,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自己根本没有回头路了。“嗡”,肖黎的手机震动了一下,肖黎皱眉赶紧拿起床头的手机,还好没把胡桃吵醒。是唐棠发来的短信,本想直接删除,但肖黎还是划开短信看了眼,看完之后肖黎面色凝重,立即起身收拾东西,也许是胡桃昨晚太累了,肖黎把胡桃抱进车里的时候,胡桃都没有醒过来。

肖黎握着方向盘,车子开的飞快,胡桃裹着毯子缩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安静的睡着,脖子上还带着一个项圈,项圈上的链子之前就被肖黎解了下来扔在后座上了,肖黎想让胡桃睡得舒服点。一路上,肖永泉给肖黎打了无数个电话,肖黎都给挂断了。

“喂?”肖黎压低声音开口,“我带着胡桃去你家,我爸妈知道那个地方了,现在正往那边赶呢,你处理完工作室的事情就直接回家,我和胡桃在你家楼下等你。”

电话那头的林薄青握紧手机,张了张嘴,“......我现在,在医院。”

肖黎不知怎么的,心里忽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在医院做什么?”

林薄青看了眼急救室的大门,表情痛苦缓缓开口,“肖雪......割腕了,现在正在抢救。”

“什么!?”肖黎心脏一瞬间停跳,缩在座椅上的胡桃似乎是被吵醒,睡眼朦胧的睁开眼,自己这是在车里......胡桃转头看了眼车窗外,雨滴噼里啪啦的打在车窗上,还有轮胎溅起的水声,意识已经清醒过来但身体依旧酸软的胡桃,没有丝毫的犹豫,仿佛是下意识,胡桃立刻伸手去拉动门把手,胡桃不想再呆在肖黎和林薄青身边一秒。肖黎察觉到胡桃的动作吓了一跳,一边开车一边把胡桃猛的拽了回来,厉声呵斥道,“你给我老实坐着!”胡桃拉不开门把手,眼睛一红攀着肖黎的胳膊就和肖黎争夺方向盘,肖黎想拼命甩开胡桃却被胡桃狠狠的咬住胳膊,可能只是两三秒间发生的事情吧,肖黎的别克高速撞上护栏,翻下路坡。

轮胎在地上摩擦发出的声音无比刺耳,在撞上护栏的那一刻,肖黎本能的偏过身子把胡桃护在怀里,厚重的车子撞上护栏发出震天的巨响。一阵天旋地转,胡桃失去了意识。胡桃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只看得到一片血色以及肖黎痛苦的面容,肖黎在轻微的喘息,喉管里发出嘶嘶地响声,肖黎的头顶往下流着殷红的血,流过肖黎微微睁开的眼皮上,顺着惨白的脸颊流下的血和被插入玻璃碎片的脖颈流出的血汇合,像一条小溪一样缓缓的流下来。胡桃猜这血一定是热的,看到肖黎的模样,胡桃很想问问肖黎,是不是很疼。可是胡桃说不出话,仿佛灵魂出窍一般,在上空俯视着发生的一切,雨淅沥沥的打在破碎的车体上,胡桃听着四周传来的警笛声和救护车的声音,鼻息间是血强烈的腥味和隐隐的汽油味。肖黎缓缓的伸手从裤兜里摸出一枚戒指,胸脯微微起伏着,像是极度困倦的状态,眼珠转动看着胡桃,眨了一下眼皮,把这枚戒指小动作的放到胡桃手里,肖黎冰凉湿润的手指滑过胡桃的手,缓缓垂了下去,眼皮也渐渐阖上。胡桃想叫醒肖黎,让他不要睡着,却开不了口,慢慢的,周围的一切都变的很模糊,胡桃像是处在真空的环境里一般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胡桃慢慢睁开眼睛,洁白的天花板,消毒水的气味,胡桃转动眼珠看了看四周,自己......这是在医院吗?

“你醒了!”林薄青下巴全是胡茬,眼睛布满血丝,语气激动,站起身就冲到外面去叫医生,还因为过于激动打了个趔趄差点滑倒,林薄青整个人看起来瘦了一整圈。医生被喊过来给胡桃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会儿,又和林薄青单独说了几句话就出去了。

胡桃的身边都是看起来无比精密的仪器,发出冰冷的响声,林薄青红着眼眶坐回病床边,“你都睡半个多月了。”这半个多月,是林薄青最受煎熬的半个多月,万一胡桃就这么睡着再也醒不过来了怎么办?万一胡桃哪一天忽然去世了怎么办?林薄青不敢去想,却又控制不住自己,本来不信神的林薄青这半个月里每天都在祈祷,祈祷胡桃快点醒过来。在胡桃的生死面前,林薄青忽然好后悔,对一切都感到后悔,胡桃要是死了,世界上的一切对自己来说都将没有意义。幸好,幸好,她醒过来了。胡桃眨了眨眼,似乎刚醒过来,脑袋还是迟钝的,半个多月吗?自己只感觉做了个很长的梦罢了,胡桃张了张嘴,林薄青急忙凑到胡桃嘴边想听清胡桃说了什么,胡桃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无比难听的声音,“......肖黎呢?”林薄青抿了下唇,坐回凳子上,过了半天才看着胡桃开口,“他......失血过多......所以,没有抢救回来。”胡桃的睫毛颤了颤,一瞬间心有些发酸,接着把头转向明亮的窗外,看着发芽的柳树缓缓开口,“我想见,章春景。”

两年后。

“午饭我做好了,等中午,你自己热一下再吃。”胡桃拎起包快速走到章春景身边,俯身亲了章春景一口,章春景黝黑的脸微微发红,双手转动轮椅的轮子,跟在胡桃身后,把胡桃送到门口,“阮阮,上学快迟到了!”胡桃在门口喊着依旧在磨蹭的阮阮,胡桃又低头看向章春景,“章哥,别送了,困就再去睡会儿。”阮阮扎两个小辫,蹬蹬蹬地跑过来抓住胡桃的手,胡桃的手臂上有一道长长的丑陋疤痕,胡桃牵住阮阮和往常一样向一脸傻笑的章春景道了别这才离开家。

“诶!小胡,有你一封信。”楼下报亭的张奶奶冲胡桃喊。

胡桃向张奶奶道了谢接过信,看了眼信封先是一愣随即塞进包里,等把阮阮送进幼儿园后,胡桃这才把信拿出来。看了眼熟悉的地址,是从S市寄来的,胡桃深吸了一口气,抖着手把信封撕开,里面有一张银行卡和一张信纸。

“你,过的还好吧。

最近,我时常睡的不安稳。肖雪的精神这两年一直不好,毕竟,肖黎的死对她打击很大。肖雪当年自杀,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她谁的话都不听,只听我的,她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了我。我有愧于她,所以一直陪伴在她身边,也许是上天要我用这半生都去弥补我犯下的错吧。看着肖雪的状态一天天变得越来越差,我决定,带她去英国治疗,应该......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

当初,我逼自己对你放手,现在......是真的到了和你说再见的时候了。

这张卡,是我欠你的,五十万。现在,咱们两清了。

祝好

林薄青”

胡桃看完信,把卡放进包里,接着把信揉成一团,单手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胡桃踩着高跟鞋轻快的走在路上,微风勾起胡桃的发丝,今天真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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