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饮鸩--[二十四]Dithyrambus(H)

窒息的感觉涌上来,殷泽的吻落在颈间血管,一路烧到仪狄下身。

“穿这么骚出门……”

他声音低哑,带茧子的掌握着仪狄一半臀,探入臀缝的指尖被流下来的淫水浸湿。滑腻的触感惹他发狠,桃子样软嫩的臀肉在手里快捏烂,穴口被扯得张开,露出内里更红艳的肉。

“欠肏。”

一声清脆的响,打得仪狄蹙了眉娇吟,半面臀上留下深红指印。

风衣很短,堪堪包住臀部,她稍微弯弯腰就能从后面看到粉嫩带水的穴,也不知道方才来的时候被别人看去了没有。殷泽压在她柔软多汁的身体上,眉眼透出一股不合衬的冷肃。

“路上人多不多。”

“人家开车来的,别人看不到的嘛。”

仪狄挺着两只裸着的奶蹭他,小声地撒娇。而殷泽只想到她内裤也没穿地开车,软肉因动作碾出甜蜜汁水的样子。他伸手去摸她后面的衣摆,内里果然湿了一小块。

“来的路上,”她湿湿吻了口他的唇角,“一边想阿泽一边流水。”

操。

殷泽想,仪狄一定是个货真价实的狐狸精,贴两道符纸就会冒烟那种。他连往日前戏做足的温柔都丢了,三两下解了皮带,掏出性器就要肏她。

仪狄却不依,推他坐在身后的床上,胸前两团白腻随她动作晃出淫浪的波。

然后她用这两团白腻裹住了鼓胀的性器。

“呃……”

乳肉滑嫩,勾得马眼冒水,也勾出殷泽含混的呻吟。她一边拿乳肉夹着他,一边用小嘴含下撑到发亮的顶端,舌尖在小孔上来回地搅。

殷泽觉得自己要死了。头皮发紧,颤栗的快感一股股涌上,小腹缩得很紧。他不敢看仪狄,如囚犯临死前不看落下的那柄铡刀。

“可以了……”

他颤抖地求,但没换来半点怜惜,直到身旁手机响起,仪狄才松了口。濒死的感觉暂离,却另有一种沉重的空虚裹挟了他。

是他的手机在响。仪狄拿起来看了一眼,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来。

“庄晓诗。”

殷泽从铺天盖地的情欲里找回些神智。“挂了。”他哑着嗓子说。可仪狄却直接按了免提,将手机递给他,面上是挑衅的神色。

大概庄晓诗下午气到了她,她也想气气庄晓诗。殷泽犹豫两秒,接了。

庄晓诗说家里停电了,门外还有个陌生男人站了好久,问他能不能来陪她。

诸如此类的电话,分手后她打过好几次。这样拙劣的伎俩,殷泽自然不会上钩,只有……他低头看了眼,身下的小姑娘上上下下吃着那根粗长,潋滟的眼望着他,很乖。

只有仪狄这样的,才配让他上钩。

他说没空,抬手就要挂了电话,龟头却被仪狄狠狠吸了一口。喉间溢出的沙哑呻吟,让电话那头一直絮絮的女声沉默下来,片刻后,倒是那边先挂了。

仪狄收了方才的乖巧,面上尽是鲜艳的得逞神色,细眉挑起,弦月般明亮凌厉。

“开心了?”

耳垂被殷泽捏了两下,他没预想中的恼怒与责怪,眉眼潮软如浸了糖水。仪狄甚至觉得,他浓黑的眼底还掩下了两分笑意。

她顿时生了怯。明明生气了,却还装着一副温柔的样子,比嘴脸丑恶的坏人要吓人多了。警察好可怕。仪狄这样想着,垂着眼复又含进肉茎,顺着敏感的沟槽一下下舔吸,这会儿是真的乖了。

殷泽看出她的温顺,手指轻柔地拨开她额前凌乱的发。

“怕什么?”

拽着头发将她拉起来,殷泽与她鼻息相闻,薄唇勾出个浅淡弧度。

“我还能肏死你不成?”

说着,抓着肩把她狠狠推在床上。床板硬,硌得仪狄鼻头发酸。他什么能把乱扔她的习惯改改?

滚热的一根抵着软肉插进来,小小一张口被撑得满当,泛出层叠酥麻。仪狄娇哼着,两条长腿横在他腰侧乱晃,腰也止不住地扭。

“别乱动。”

腰肢被殷泽按住,肉茎混着湿黏的水整根滑了进来,抵在深处的软肉上,被一口一口含吸。他眼角发红,扯过一旁的外套垫在仪狄身下,想了想,又抽出来折成两叠垫进去,然后深重地肏干起来。

仪狄被他撞得整个人都要坏了,一开始娇媚的呻吟都变成了断续的低泣。

“对不起嘛,下次再也不了……”

她抓了他青筋凸起的小臂,告饶的话语是破碎的。殷泽想了一会儿,才明白她是因为庄晓诗那通电话道歉。

抽插的动作缓了下来,一个个温热的吻落在仪狄额角、眼皮和鼻尖。“我没生气。”薄唇向下,吮过脖颈细嫩的皮肉,又在胸乳上留下津液。身体上漫开的酥痒让穴里浸出更多水,肉茎的进出没了先前滞涩的感觉。

“我没生气,”他吻在她唇角,又重复一遍,“就是忍不住想使劲儿肏你。”

可仪狄还是哭,因为穴肉裹着的肉茎又开始深进深出,重重碾着敏感多汁的腹地。他小腹带汗,硬硬的肌块撞着她,潮热,微黏。

“疼——”她耐不住,还是叫了停,“床板太硬了。”

她说得好委屈,殷泽不得不暂时忍下澎湃的欲望。他剥开她的风衣,看到后背细嫩的皮肉已经磨得发红,尤其是蝴蝶骨上那个被他咬出的伤口,又有要破痂渗血的样子。

他也觉得疼了。心尖上结疤的地方,被她磨出一口血来。

“乖,那你在上面。”

殷泽抱着她,换了个姿势。

在上面,也是他肏她。肉茎这回完完整整插了进去,仪狄一双膝勉力撑着,想逃开些,又被他颠得腰软。

还不如被床板硌着呢。身下酸酸软软泄了好几次,仪狄溺在濒死的快感中,脑子里模糊地闪过这个念头。

最后殷泽抖着小腹抵着她射出来,肉茎拔出,浑浊带腥的液体落在身下的黑色外套上。他没空管,只顾将仪狄酥软的身子拢在怀里问她,还疼不疼?

温热的指腹在后背伤口周围划动,仪狄趴在他胸前半阖着眼说,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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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玩我就自己玩(悲伤蛙蛙蹲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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