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峰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这乖巧的长相实在是太讨喜了。虽然小孩的性格不好,但这个完全可以后天培养。他把小孩摁在身下,越看越喜欢,脑子里只剩下想要独占他的欲望。
充满倾略性的眼神扫过温润全身每一个角落,胯部缓慢地律动起来,高抬的臀部让肉棍进得更加深入,一次又一次狠狠得戳中那特殊的一点。疯狂的入侵反复打开温润淫乱的开关,让他气喘吁吁,屁股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反复夹紧那根暴动的热杵。
“跟不跟我在一起!” 胡峰再次反复问道,执拗又固执地掰过他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
温润眯起眼睛,拱起的身体凸显出凹陷的肋骨缝隙,平坦的小腹上随着肉棒的进入而鼓起一个小包,腿软得直哆嗦。嗓子眼里发出有气无力的哼声,听到胡峰的话,他咳嗽两下,用沙哑的声音小声说,“你想得美...”
被他气到呼吸一窒,胡峰愤怒地用力一下子肏入,龟头突破肉壁上一个又一个褶皱,直接捣入最深处。本来就不断被挤压在肉穴里的白浊随着凶狠地摩擦被带了出来,在穴口形成一圈白沫,空气在连绵不断地翻搅中将混白的淫液搅成了一颗颗小泡泡,从股间缓慢地流下,在床铺上开出一朵朵小花。
“我最后问你一遍,跟不跟?!” 胡峰垫了一个枕头在温润的后腰处,方便自己进到更里面的地方,剧烈的拍打中,半个肉囊都几乎跟着挤入穴内。
温润已经无法思考了,他扭了扭腰,尝试挣脱开手腕上紧紧捆着的皮带,却无法松动分毫。只能急促地低喘着,口干舌燥地承受着身上猛兽求而不得的愤怒。
胡峰手捏住他后颈薄嫩的皮肤,宽阔的肩膀上肌肉交错,爆炸般的力量凝聚在上臂,汗珠从脖子上滑落,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弥漫开来。
“啊啊啊啊...不行了啊...”,温润闪电般的快感刺激到失神抽搐,眼神溃散着失去焦距,“要坏了...”
“求我,就不弄坏你”,胡峰舔吻他的耳垂,将整个耳朵都含在嘴里,轻轻地噬咬着。
“我...” 温润含糊不清地发出声音,酥麻感从敏感的耳朵飘到后脑,几乎快要逼疯他。仔细凑到那半张的嘴边,才依稀听到他在说,“CNM。”
胡峰听他骂脏话,眉头一皱,打了下他弹性十足的雪臀,“不许说脏话!”
他轻轻上前掐住那细长的脖颈,感受着手掌里细腻肌肤下动脉的蹦跳和喉结的滑移,小孩身体的每一寸总能勾起他的虐待欲。另一只手捂住那张不听话的小嘴,下体像推土机一样开始疯狂工作起来。
“噫...呃...”温润只觉得自己的穴肉被不停地铲起,像是要被推松了。精致的小脸变成了被煮熟的虾一样的鲜红色,窒息缺氧的闭合感让他快要昏死过去,
胡峰因为他的拒绝心生不快,将温润狠狠骑在身下,一阵狂野地奔驰。湿热的穴肉不断地吸入他的雨露,小孩白花花的身子上全都沾满了自己的味道。
水烟缭绕的目光里全是闪烁的泪光,温润的人中都染上一丝酡红,光洁的额头沾着几根汗湿的刘海,他闭上眼睛,试图忽视身上男人野兽般的饥渴眼神和里面映射出来的属于自己的荒淫模样。
“唔..嗯啊....”,温润粉色的前端也颤颤巍巍地翘起,在男人的腰腹部蹭出几道晶莹的丝线,密密麻麻的欲望占据了上风,后穴传来的快感逼得他反复射出淡香稀薄的淫液。
卖力地挺腰,胡峰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像发动机的马达一样,几乎要在穴内擦出火来。温润全身紧绷,嫩穴紧紧地绞住旋转进入的肉柱,将不少黏液从精管里挤出来。痉挛收缩的内壁让胡峰下身膨胀鼓动着,肿胀感袭来,让胡峰不得不用手固定住那柔软的细腰,加速到了极限。
肉锄像龙卷风一样将后庭彻底绞碎,温润崩溃到大哭起来,粗暴的连续高潮和高速抽插带来的窒息感彻底征服了他,臀部在男人的蹂躏下无法克制地颤栗发浪。
胡峰在连续冲击百来下之后,终于喘着粗气,射出滚滚浓稠,高温的水柱浇在麻痒的穴肉上,焦灼的气息几乎瞬间溶化肠道的褶皱。粗长的阴茎破开窄小的甬道,暴起的青筋就像是脉络一般狠狠地搔刮着柔弱的肉壁,温润被插得两眼一翻,疲惫不堪地爽到晕死过去。
肉锄终于离开穴口,随着空气的进入发出“啵”的声响,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从充血红肿的穴口流淌了出来。随着重力往下走着,像是山间的溪流,在微微发红的股间流下一道乳白色的痕迹。
搂住温润依旧无意识颤抖的身躯,胡峰用手肘撑起自己的头部,悄悄看着眼前别致的小脸蛋,由衷地低声赞叹道,“明明是个男的,怎么就长得这么好看呢”
这时,开门锁的声音响起,孙昕一进门就闻到满屋子清淡的腥臊味。他皱着眉,抬手扶了下眼镜,抬眼瞄向那狭小拥挤的床铺。
胡峰看他眼神飘过来,下意识去用被子遮住温润的身子。
孙昕愣了一下,又假装没看见地转身走到书桌边。他抽出椅子坐下,端起自己刚刚被摔坏镜头的相机,仔细地修理起来。
胡峰像守护宝藏的恶龙,吻上他扑闪的睫毛,嘴边划过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宝贝,你是我的。”
晚上的时候,温润再次睁开眼睛,发现寝室里灯光昏暗。一个单瘦的人影在电脑前编辑图片,手指在鼠标上点击出微弱的声响。
“喂,来帮个忙!” 手腕还被绑在床头,手肘摩破皮的地方越来越疼,温润毫不客气地使唤素未谋面的室友。
点着鼠标的手一顿,室友默默地说,“帮你,有什么好处?”
“只要我能给得起的,你尽管说”,温润向来是个大方的主,找人帮忙自然不会转头就忘。
孙昕从座位上站起来,顺手拿起一边的相机。他走到床头,一把掀开被子,闪光灯不断响起,咔嚓咔嚓的声音整耳欲聋。
温润用手挡住脸,忍住心里的不满,黑下面色,呵斥他,“眼镜男,你这是做什么?!”
“这是你摔坏我相机镜头的赔偿”,孙昕的镜片闪过一道暗光,眼镜下面的眼睛阴沉无比,“还有,我不叫眼镜男,叫我孙昕。”
“呵,这名字真难听”,温润不爽他乱拍照,怎么都要出言嘲讽他几下才舒服,“你要什么?”
“做我的专属模特”,看着少年变得难看的脸色,孙昕适当退步,“只要一次就好。”
“可以,帮我松绑吧”,孙昕似乎是学乖了,这次特地去将相机放下,才回来帮他松开手腕上特殊的固定结。
温润揉了揉青紫的小臂,一句谢谢都懒得说,直接一瘸一拐地下床,走了出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孙昕神秘莫测地眯起眼,湿濡的舌头缓慢地舔过下嘴唇,弯起一边的嘴角冷笑着,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终于,能靠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