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古诗词中的淫词浪语--《梨棠春》第三回

《梨棠春》第三回

面对他的威胁,速来怯懦的慧娘吓得肝胆俱裂。

“别,别,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只求你别把此事说出去。”慧娘胆子小,吓得跪在地上乞求他,双手拽着他的衣裙,面前衣衫大开,两颗椒乳微微晃动。

张定馡将慧娘的下巴抬起,看着佳人垂泪的模样,说道:“那好,我也想试试你的滋味。”

“啊?”

“怎么,十一叔碰得,我碰不得吗?”张定馡转身欲离去,被慧娘紧紧抓着衣衫,看着她一点点褪下薄衫,露出洁白的香肩和诱人的胴体。

“别,我只是,还没有沐浴。”

“不必,去床上躺好。”

慧娘依言而行。

张定馡婆娑着沾染了张益晁精液的肚兜帕子,心中情潮涌动。他爱慕张益晁已久,奈何张益晁始终不与他亲近,有也只是叔侄之情,张定馡情难自抑,又不敢表露,心中自然苦不堪言。

今日偶然尾随,看到张益晁与慧娘在房中行春宫事,躲在窗外偷偷观察的他,胯下胀痛,揉捏着同张益晁一起到达了高潮,仿佛躺在他身下的不是慧娘而是自己,光是想想,张定馡就涨的发硬。

肚兜帕子上春情点点,慧娘的下身更是还没来得及清理,腿间白精斑点星罗密布。张定馡俯下身去,细心的将那些津液舔得干干净净。

原来,这就是他的味道。

张定馡贪恋的深嗅了一口,将那阴唇外的舔尽之后,又两指掰开穴口,往内侧吸着,大口大口的将张益晁射在里面的浓精饮尽。

慧娘正疑惑他为何这般作态,又被他的指尖扣挖得战栗不已,一时分了神。

“啊~”

张定馡将自己涨得发硬的孽根整个肏了进去,幻想着张益晁的模样,脊柱发麻一阵阵的冲刺起来。

摩擦间似乎还能感受到张益晁孽根残存的痕迹,想着想着,张定馡没抽插几回就泄了去。

直到张定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慧娘才明白了他的真实意图。

项庄舞剑,其意常在沛公矣。

他说:“下次他再来,你蒙了他的面,让我替你。”

这便是张定馡的算盘,李代桃僵,移花接木。

“啊?”慧娘惊呼一声,匪夷所思的望着他,他竟然爱慕自己的亲叔叔么?

“这么惊讶做什么,我只是喜欢他而已,这张府中离经叛道的事还多着呢。”张定馡拔出自己的孽根,用慧娘的肚兜帕子擦了擦,他与张益晁的精液交融,将肚兜打湿了大片,他细心的折好收进袖中,翻身离去了。

只余下慧娘躺在床上,怔怔的望着帐子顶上的绣花,无他,实在是今日之事给她的冲击太大了。

慧娘不敢不听张定馡的话,不然此事捅出去张益晁能明哲保身,而她决计没有好下场的。当下心中已暗暗盘算起来。

天快亮了,慧娘也不想净身,囫囵的睡了。

再次见到张益晁的时候,慧娘从没觉得时间如此快过。

吃过饭的午后,张翁出府去了,府中没人会来打扰慧娘,张益晁到了慧娘的房中,被慧娘事先点的安神香弄的昏昏欲睡,倒在榻上迷糊睡去。

慧娘乘机溜出房去,通知张定馡。

张定馡似早有准备般来得很快。

“人呢?”他急切的问。

“在帐子里。点了你给的安神香,还在睡着。”

“做得好。”

张定馡连忙走进卧室,心如擂鼓的拨开帘子往榻上望去,他心心念念的人果真安安静静的躺在那。

一想到马上就能得偿所愿,张定馡忍不住有些激动,用丝帛细心的将张益晁的眼蒙住,又把其双手缚住系在床头的横梁上,这才放松的掏出装了解药的鼻烟壶在张益晁的鼻息处轻轻一扫。

没一会儿,张益晁就悠悠的醒来,发现自己双手被缚双目被遮,询问到:“慧娘,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

“公子别急,我新学了一个姿势,定叫公子舒坦得狠嘞,公子只管享受便好。”说完,慧娘赤脚挪到床尾,席地坐了下来,看着张定馡哆嗦着解开张益晁的衣衫,看着他将他的孽根含在嘴里吞吐,另一只手握住他自己的孽根上下套弄,亲眼目睹一场活春宫,慧娘心中久久不能平静,腿间悄悄的湿了。

比她更湿的是张定馡的舌头,仿佛练习过无数次般仔细的一一扫过张益晁的孽根,含住龟头深吸舔弄。

张益晁“唔~”的一声喘息出来,又被张定馡堵住双唇缠绵亲吻,舌尖交缠的感觉让张定馡激动的几乎落泪。

这个自小渴慕的十一叔终于是他的了。

作者有话说: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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