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出落在被窝里的粉色内衣,使劲摇困意未醒的男朋友,他连头顶睡乱的发丝也在抗议,“陆久,怎么这么早……”
“焦然,不是约好了吗!周六去商场……啊扣子被扯住了……”
熟练地替她解开勾在蕾丝边里的,再系上四排被体温捂热的金属扣,九点钟艳阳下更引人瞩目的是焦然迷茫的帅脸。
暑假里他们有过继续的见面和接触,全都心照不宣,无人提及某一晚的失态与潦草结束。
高二上学期的课业不是很繁重,焦然的家有那么多房间,又总是空旷地令人害怕,即便双休日也冷清不见人影,他们可以理所当然地拥有湿热又紧挨的夜晚。
她的课后补习,有了不可告人的秘密,藏在雀跃又隐蔽的心室里。
亦或是初秋冷气充足的商场洗手间,他们像又回到母亲子宫般拥挤在一平米左右的范围,焦然把她的吊带背心解开,她胸前的豪乳像受地心引力作用的水球在弹跳。
是熟稔于目的那对奶子,被些微汗水点缀成一道美味前菜,焦然痴迷于吸吮那愈发成熟的颗粒,但他是个体贴善良的男孩,不会抛下女朋友饱满又湿透的下流肉阜。
“焦然,焦然,不要用手。”她急促地呼唤他的名字,在等每一个早恋分子亟待摘取的果实。
那双握过竹剑的、递给她汽水罐和纸巾的手,修长又凝结情热的温度,按压在她像块可爱小小馒头的阴唇上,拨开后咕啾咕啾地,他似乎阅读过相关资料,女性最敏感的阴道口才是最需要抚慰的地方。
陆久用空闲出的手捂住嘴,在公共场所做AV里才会有的事情,快超出她羞耻的底线。不要看她待人讲话是乖乖女的做派,但和焦然谈恋爱以后,第一次失败后,已发挥她笨鸟先飞的优势。
她的眼睛很大,适合流泪与含情脉脉。焦然听到她哭诉自己的乳头很痛,停下来时,注视她平静如无波水面的双眼。
说是蕴藏着巨大风浪的漩涡也没有错,她大胆又羞怯地拉开焦然的裤链,因为刚刚她才不知廉耻地,把盈满阴道的淫水遗落在地砖上。
“你要不要、我帮你……”她发誓这比任何赌约都要刺激,因为抵押的是看似永动的初恋。
“没、没事。”可是他宽松的休闲裤被顶出很大一坨,略长的刘海垂下遮住他慌乱眼神,仿佛潘多拉的魔盒,一旦释放就会万劫不复。
她忧愁的眉眼像快飞走的小鸟,转瞬即逝,既然他不需要,那可以挑个晴天再飞回来。
“真的吗,如果不舒服,要和我说哦。”
陆久或许是这个世上最适合生养小孩的女性,她和谁说话都是柔柔的,轻轻的,哪怕略显丰润的双臂将乳沟挤得更深,手和他的性器官即将负距离,笑容还是满分。
被当作小孩子对待、察觉到但毫无置疑的焦然,享受这种待遇。
他太喜欢这样的陆久,喜欢到脑子在太平洋漂流,只想给阴茎注射镇定剂,如果用精液玷污她,那是他的罪过。
显然未有人测量过她执拗的程度,半敞的衬衫仍挂着领结,她看上去就像成人漫画里的应召女郎,半裸但蝴蝶结、中筒袜、校服短裙都穿戴整齐。
毕竟她周五放学后是去的赵臻臻家,今天逛完商场回去,不可能穿着男生的T恤和裤子。
“我用手帮你,不靠近你,可以吗?”
她的强硬也是如此缓和的,用掌心圈住了哭泣着的小焦然,违背不了本能地希冀她再卖力些。
对每个女高中生而言,躲在厕所给男朋友撸管,都像是H漫情节,并且焦然又搂住她开始接吻,不是过家家的浅尝辄止,他的舌头像水怪绞杀猎物,夺走她呼吸的机会。
陆久在心里对自己说,太淫荡了,她明明握住了焦然明显傲视群雄的阴茎,却可惜不能塞进她处女的阴道里。
焦然的脸色不是很好,汗被冷气吹干然后又涔涔地冒,唯独肉红色的新鲜性器乐此不疲。
他用力抓住会从指缝逃逸的乳肉,另一手撩开她的裙摆,继续挑逗或说取悦她,是令人感到黏腻、潮湿、冲动的接触。
“唔嗯……焦然,不要碰那里。”
流出的透明水汁会弄脏裙子,会滴落在脚后跟,留下一滩淫乱的水渍,晚上洗衣服时,她就会蓦然回忆起此刻,然后偷偷地感到下体涌动。
“可是你也在碰我。”焦然的精液储存量还是很多,攒满月余的分量溢出她的掌心,“抱歉……弄脏你的裙子了。”
不过是靠近腰身的一小块擦不干净的斑点,陆久想,只要把衬衫下摆拉拉长,就可以遮住。
“不用和我道歉,毕竟…我也觉得很舒服。”
她抱紧了少年靠向自己,埋在他脖颈处深呼吸,“下次再去你家。”
在余晖的坂道分别,焦然朝她浅浅地笑了,他的身体也被将落的日光照耀,恍惚如透明般。却在转身离开后,送来不速之客。
“喂,大饼脸。”
林湮双手插在裤兜里,站在无光的巷角,向她投来轻蔑的逡巡视线,定在皱巴巴的裙子上,“原来,你真的和那个阳痿娘炮谈恋爱了。”
*大概还有两章,可以吃到小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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