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像是递到她手里的潘多拉盒子的钥匙,明知道里面未可知,她仍然蠢蠢欲动。
“要……怎么治?”她眼里闪烁着期待的光。
秦厘垂眸,唇边的笑意险险就要藏不住,再抬眸,一脸戏谑:“就这么治啊。”
他色情地挺了挺下身,叶蓁蓁在他腿上一个没坐稳,往他怀里倒去。想骂他流氓,抬眼见到男人脸上的笑吊儿郎当,却又吸引着她移不开视线。忽然间,她有些明白了网上那些传闻,这样的男人,挺容易招惹女的啊。
“我说真的。”他又严肃了起来,“是不是到目前为止只有我让你不犯病?这证明你靠近我是可行的,我也是男人,当你在我身边完全好了,也许你的病就完全好了。”
“可是那天在你们公司……”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衣服:“你今天裹得严实也许也起了作用。”
他说的跟她想的也一样。
“那……也许我穿这样跟别的男人靠近也不会犯病呢?”她还是不太信的,病了这么多年,突然有一个男人自己可以免疫?男人不置可否,挑挑眉:“你可以试试。”
她心动了。如果能彻底治好病,她是不是就可以和男人……?
想到这里,她红着脸偷偷觑了眼秦厘。
她一听到他呻吟的声音就湿了,等治得好了些,是不是可以和他试试?
秦厘假装没看见怀里女人偷窥的眼神,心里暗暗一笑,对今天的收获甚是满意。
不愧是被选中的女人,等他调教开了,吃起来才可口啊。
然而又过了个把星期,秦厘没有联系她,她也不好意思主动联系秦厘,一有空就抱着小妖怪发呆,小妖怪最近在减肥练肌肉,男人,只有练得雄壮威武,小鸡鸡才会变成大鸡鸡,所以他在耐心等着自己那指甲盖儿长的粉嫩小鸡鸡长大,也不怎么去闹叶蓁蓁,一时间也忽略了这个把星期,叶蓁蓁一次都没有自慰过的事实。
她这边发呆,桥桥那边急得不行,那个人面兽心的铁公鸡佘眠滑得跟泥鳅似的,不答应她也不拒绝她,就这么拖着,直到这天两个女人蹲在沙发前,一个抱着小妖怪发呆,一个抱着电话长吁短叹时,电话终于响了。
“桥桥小姐,抱歉,我觉得你们还达不到我们合作的要求……”
“什么?!不行不行!”桥桥这个暴脾气一下就跳起来了,听到电话那边声调上扬的一句冷冷的“嗯”,她立马怂了,“那啥,佘大助理,贵公司还有什么要求,一并告诉我吧,我们都可以做到的!我们很有诚意的!”
“都可以?”
“都可以!!”
“那请桥桥小姐和叶小姐带着你们的诚意明天晚上过来谈吧。秦总要见你们。地址我发你手机。”
“……蓁蓁?为什么要带着她?”桥桥不太能理解对方突然提出的要求。
那边佘眠似乎不耐烦了,反问她:“请问你们的作品出自你的手还是叶小姐的手?如果是她,请你务必带上她。诚意,记住。”
桥桥咬牙切齿,想着到这地步了,也没啥不能答应的,于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对了,请桥桥小姐穿上她的刺绣作品。这是我们秦总的要求。”
挂电话前,佘眠又扔下一句。
桥桥苦着脸跟她解释,谁知叶蓁蓁一口答应了下来,半点不带犹豫甚至还隐隐期待,还主动去把那条裙子拿出来烫好挂起,桥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最后只能归结于蓁蓁也跟她一样等不急想谈成合作了。
第二天,两人来到约定好的酒店,不知是不是秦厘考虑到她的病,一路安排了个女服务生带领她们去到餐厅。
两个男人已在里面等着了,一进去,佘眠自然而然地带走了桥桥,坐到了离叶蓁蓁和秦厘远远的一桌。
佘眠拉着要奔向叶蓁蓁的桥桥,不咸不淡地提醒道:“你过去,我就得过去,不是说你朋友有过敏症吗?”
“可是……”桥桥脑瓜子也没当机,她奇怪地看着跟蓁蓁对面而坐的秦厘,“秦总离她也近啊。”
“她已经对秦总有过过敏反应了,以后再接近,反应不会太强烈也是正常的。这在医学上叫产生抗体,也是脱敏治疗的一种方法。”
佘眠脸不红心不跳地扯淡,桥桥眨眨眼:“是这样吗?”迷迷糊糊地也没去多想了。
秦厘与佘眠隔空递了个眼色,而后绅士地给叶蓁蓁切好牛排送过去。
“上次没来得及夸你裙子好看,今天还是要补上一句:很漂亮,很衬你身材。”秦厘道。
“谢谢……”叶蓁蓁低头看了眼这身在她看来性感得过分的纱裙,这次没批披肩,她想试一试同样的穿法,跟第一次见秦厘时会不会一样的反应。结果……很是喜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奇怪反应。
“秦总,您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桥桥她不太懂这些,都是我在做,她外联,所以,请您别太为难她。我们的作品虽然不多,但是都很符合你们的要求,还有您看我裙子上的花也是……”
刚吃完饭,叶蓁蓁就急着说起正事。不论她有多隐秘的期待和幻想,合作能谈成,这事才是最大的。
谁知男人抬手打断了她,道:“不急,来喝口酒,我珍藏的,一般人我不给。”说着往她杯里倒了一点。
猩红的液体在杯子里晃荡,扑面而来的是醇厚的酒香,叶蓁蓁忍不住抿了一口,发现口感醇正甘冽确实不错,忍不住喝完了杯子里的。
她又要开口,又被秦厘打断了,这时一个女服务员端着托盘走了过来。
秦厘从上面拿起一条柔软的披肩披在她肩上,在她肩上轻拍了两下,道:“上去谈吧,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
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一点都不像第一次那冷面阎王的样子,叶蓁蓁忍不住问:“秦总对女性都这么温柔吗?”
秦厘眨了眨眼,故意道:“我只对我想睡的女性这么温柔。”
原以为小姑娘被他撩了,谁知道她也学着他眨了眼,歪着小脑袋道:“我也想睡你。”
秦厘愣了一愣,哈哈大笑。
叶蓁蓁心跳如擂鼓,我去,那话我怎么说出口的啊!
佘眠走在前面带路,桥桥拽着叶蓁蓁胳膊远远落在后面,桥桥紧张得不行:“蓁蓁,你跟秦总那么近,真的没犯吗?”
叶蓁蓁摇头:“是真的,好奇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桥桥突然奸笑起来:“说不定你俩可以发展点什么哦,这样就不担心他pass掉我们啦!”
“桥桥!”叶蓁蓁恼得去掐她,桥桥也喝了几口酒,这一下得意忘形了,俩女孩就追打了起来,叶蓁蓁裙子窄,只能小步小步跑,转了几圈晕乎乎地忽然撞上一堵肉墙,意识还没反应过来撞上的是什么,她已经捂着胸口难受了起来。
“蓁蓁!”桥桥大惊失色,忙冲过去扶起叶蓁蓁,死命地瞪了眼肇事者。
肇事者佘眠“功成身退”,默默退到一边当隐形人。
“没事……我没事……给我洗手间……洗手间……”叶蓁蓁艰难地说完,再没力气说话了,刚才撞上佘眠,尽管只有一瞬间,可那反应来势汹汹,再不躲起来,她就要在公众场合丢人了。
秦厘当机立断带着桥桥扶着叶蓁蓁去了他专属的空中花园。
桥桥把叶蓁蓁送进浴室便被叶蓁蓁往外撵,桥桥不从,忍不住大声吼着:“不就是发情嘛,我早就知道了,我帮你也可以啊!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哪有力气!”
叶蓁蓁听得愣了半晌,那脸上红的白的跟福娃似的,好不精彩。
她是真没想到桥桥知道得这么清楚,可这么丢人尴尬的事……
“出去……”她虚弱地继续撵人。
秦厘忽然敲了敲浴室门,对桥桥道:“佘眠在等你,你们的时间不多,如果你想尽快签合同的话。”
桥桥两相为难,直到叶蓁蓁再次艰难赶人,她才恨恨地一跺脚,咬牙切齿地去找佘眠了。跑出去又冲了回来对守在门口的秦厘道:“秦总,麻烦您看着点她,但是在她出来之前绝对不能进去!”
秦厘点头,等到桥桥看不见人影了,他忽然一侧嘴角轻扬,眼中邪魅流光。
“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叶蓁蓁靠着浴缸,身旁是巨大的镜子,镜子里的她散乱着头发潮红的脸,俨然一副情欲泛滥的模样。她一记拳头砸在镜子上,软绵绵的力道镜子纹丝不动。
这就是自己犯病后的样子,极度渴望男人,可是再近距离的接触,她只会休克,甚至停止呼吸危及生命。所以,她不能碰男人。
她究竟造了什么孽?老天爷竟然这么对自己!
忍不住了……
“啊啊……好痒啊……”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得这样的病?
纤长带着薄茧的手指滑到腿间,那里已是失禁般全是滑腻腻的水,瘙痒像是蚂蚁在骨髓里啃噬,她挠不到,捅不到。
多少年了,她终于学会与男人保持距离了,全是因为每次犯病而升起的情欲,她完全压不下去啊……
“啊……插我……有谁……谁来插我……”
“求求了……想要……啊啊……”
有什么东西……有没有东西……满是淫水的手在身侧乱抓,她撑起一丝理智在偌大的浴室里爬来爬去……却连一根牙刷都没见到。
干干净净。
秦厘刚送她的新披肩被她的淫水弄湿了一大块,她的纱裙堆在腰间,翘着屁股在浴室里爬来爬去,满地的泥泞湿滑,水多到让人忍不住怀疑正常女人会流这么多水吗?
找不到工具,手指捅不到深处,挠不到那痒的根本。
她趴在浴缸上,滚烫的泪沿着浴缸壁滑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是她的哀伤,抑或是欲求不满。
忽然有什么东西抵住了自己。
热热的,圆圆的,硬硬的,又粗又大。
早已急不可耐的小穴一口含住了那东西不撒手,狼吞虎咽地眨眼就含了大半进去。
叶蓁蓁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刺激得挺直了背扬起了头,那优美的肩颈线,美丽的蝴蝶骨在那一瞬间仿似真是一只展翅翱翔的蝴蝶。
男人暗暗赞叹了一声,加重了手里的力道,一举突破花心。
美人一声长啸,随之喜极而泣。
是谁……?
上半身还趴在浴缸上,圆润丰弹的屁股高高翘着,小穴里还夹着按摩棒,却回头迷蒙地张望着侵犯她的人。
满脸泪痕,春意却还挂在眼角眉梢。
让人看了就想操,恨恨地,往死里操。
秦厘干脆跪在了地上,腿间高高耸起的也不那么紧绷了,他没停下手里的动作,按摩棒狠狠地捅,溅起的淫液早已染湿了他袖口。
“秦总……”
她认出他了。
却羞耻得不愿再回头看他一眼。仿佛不看,那疯狂地、贪婪地吃着他手里按摩棒的小穴的主人便不是她。
他要打碎她这自欺欺人的可爱。
于是俯身在她耳边,声音沙哑得可怕,一丝丝地,毫不掩饰他的喷张的情欲。
“原来,这才是你真正发病的样子。”
难言的羞耻随他的话一起在脑子里萦绕,她死咬着唇,控制着小穴,想要吐掉那根玩意儿,却越夹越紧,越吸越深。
眼见她因为心理抵抗迟迟不愿意高潮而身体越来越不对,秦厘叹了口气,终是不忍心,暖声哄她:“你快高潮了,不要憋着,射出来就好了,乖。”
终是淅淅沥沥颤抖着身子流了他满手。
有些失望地抽出还在震动的按摩棒,异香瞬间充斥着整个浴室,哗啦啦流了满地的淫液,那来不及合拢的小嘴还意犹未尽地收缩着,粉得比桃花还艳。
秦厘漆黑的瞳孔忽然掠过翡翠般翠泽暗绿的光,他默默关掉了按摩棒,挽起袖子将意识不清的叶蓁蓁抱了起来。
来日方长,还需慢慢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