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左左睡得很不舒服。
刚刚那无助的一直被迫高潮的感觉,让许久没有被这样对待的身体自动回忆起了曾经不堪的过往。这段时间以来,她的噩梦里第一次出现了绑架以外的画面,却是同样的让她喘不过气。
梦里,她又回到了那个第一次被邵正卿侵犯的汽车后座,痛苦和恐惧都那么真实。画面一转,她又来到了学校院墙外的那个角落,被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扒光了衣服整整侵犯了一个下午。又一个画面变换,她在邵家被那两父子按在床上一起蹂躏——身上黏腻腻的沾满了不知是谁的精液,身子被四只手同时玩弄着,小穴里刚刚才射精的肉棒马上被另外一根替代,甚至连菊穴都不被允许休息!她被这两个人囚禁在欲望的牢笼里,只能被动的贡献出身体供他们发泄、取乐……
“……不……不要了……啊……左左受、受不住了……哈……饶了我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躺在床上的左左不住的挣扎扭动,口中溢出微弱的呻吟。她的身体越绷越紧,双手紧紧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随着渐强的呻吟声,突然!左左睁开了眼睛,与此同时,她身下的小穴里竟又挤出了一股淫液!
左左竟然在睡梦中又高潮了!
左左一个激灵坐起身,房门却在同一时间被打开,刚刚梦中的其中一个主角出其不意的出现在眼前,让左左一时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
邵正卿在门外听到左左的叫声,还以为她又犯了夜惊,却没想到会在冲进来后看到这样的美景——将左左赤裸的上半身完全收入眼底,他的目光又不受控的在那一对毫无遮掩的胖兔子上逡巡——这突如其来的震撼让已经素了一个多月的老男人一下子就硬了,最近为了装嫩特意穿的英伦风休闲裤上那突兀的起伏让左左想不看到都难。
“呀!!!”终于回过神意识到这里是自己家而不是邵家老宅,而自己正浑身赤裸的左左紧接着就是一声尖叫,反射性的抄起旁边的枕头就朝门口一点都没有非礼勿视意识的男人砸去,紧接着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羞愤的大喊:“走啊!”
“好、好!那左左我……我在门外等你,你……慢慢来、慢慢来。”四十几岁才第一次动感情,还在小男生的领域里徘徊的邵正卿突然被从风花雪月一下子拉高到18禁的范围也一时没调整好情绪,竟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傻乎乎的几乎是语无伦次的说完就一把拉上了房门。
听到关门声的左左等了一会儿,见真的没了动静,这才小心翼翼的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瞄向门口,发现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之后才放了心,可是一转念又担心起刚刚……那个时候还在身边的阿蓝来。
被左左担心着的项蓝在听到她叫喊声的一霎,就反射性的做出了和邵正卿同样的动作——往卧室的方向跑,可是奈何她腿脚不给力,刚才光顾着伤心一直瘫坐在玄关都没起来,现在距离卧室又远,人家邵正卿都被左左轰出来了,她才将将挪到了门边。
“左左怎么样?……你**堵着门干什么!”历尽千辛万苦来到门口,却被如门神一般把门口挡了个严严实实的邵正卿拦着根本进不去,项蓝急得都快爆粗口了!
“左左在换衣服,闲人免进。”
“那我进去帮她……你让开!”
邵正卿懒得理她,索性不再言语,只是挡着门的身体没移动分毫。
人生中除了体育课测评800米之外所有的体力活都被其他人包揽的项大小姐,今天第二次认识到了有一个强壮体魄的重要性——尤其是在她的敌人还都是男人的时候。
好在没一会儿,左左就打开门从卧室里出来了。
虽然用湿巾擦了身上黏腻的地方,可毕竟比不上洗澡,这让总觉得身上还是黏糊糊的左左尤为烦躁,特别是她现在还需要面对刚刚噩梦中的男人时,这一身黏腻,让她感到就像是回到了被邵正卿不由分说在校园外的汽车里、野地里、院墙外侵犯的时候——每次被侵犯后,她都是这样带着一身黏腻、横穿过人声鼎沸的校园,忍受着随时可能被人发现、身败名裂被千夫所指的恐惧。
那种日子,她过了不是一两天。那时身上那中仿佛洗不掉的黏腻感像是在她的身体上打下了烙印,就在这样一个日子,被她复又想了起来。
项蓝自嘲的想,经历过那样的过往,她竟然还曾对那对父子心存幻想,甚至真的把他们当做过她的爸爸、她的弟弟——她还真是病态啊……
“你来这儿做什……阿蓝?你这是怎么了?!”
不明白为什么一睁开眼会看到根本不应该出现在她家的邵正卿,而刚刚还在她身边的项蓝却不知所踪,忍不住担心的左左随便套了条裙子就急忙冲出来,却第一眼看到了仿佛印证她担忧的画面——
项蓝满身是土的歪靠在墙上,头发凌乱不堪,那为了漂亮而大冬天依旧裸露在外的脚踝,其中一只已经肿成了馒头——还是用紫甘蓝汁和面的那种!
从未见过项蓝如此凄惨的模样,新仇旧恨不由得一股脑涌上心头,左左一把冲过去扶住项蓝,怒不可遏的回过头质问邵正卿:“你竟然打了她?!”
听到左左这一声问话,房子里剩下的两个人同是一愣。
看到左左的倩影出现,刚刚漾起笑意的男人笑容僵在了脸上。他曾不自觉的幻想过无数种他们重逢的画面,那其中有温情的、有欢乐的、甚至也有伤感的,可任何一种都不应该是像现在这样——左左怒瞪着他,眼中不见丝毫感情,却像是看着一个仇人。
“不、不是……”
“左左!你可算是醒了……”
邵正卿口中喃喃想要为自己解释,却被项蓝的突然出声打断,她声音中似乎还带着哽咽。
从没见过左左这样盛怒,项蓝一开始也有点被吓到了,可随之而来的就是泼天的幸福感;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她看到了自己的机会!
邵正卿这次来势汹汹,又是在这个敏感的时间点,如果再不想着防守反击,连小学生都要嘲笑她天真。
刚刚被钥匙的事乱了心神没提前想好对策,可是面对现在这种打着灯笼都再找不到、几乎是送上门来的机会,项蓝决定拼一把——她要好好利用左左现在不稳定的情绪,为自己夺得先机!
“你……睡下之后没一会儿,他就突然闯了进来!我拦着不让他进,他、他就推我呜呜呜……左左,他为什么……会有咱们家的钥匙啊?”
唉——即使是在诬陷人的时候,她也没忘了钥匙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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