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萌动,像是吮棒棒糖,她给赵卫卓口交。
口活精湛。吞进去时要真空一样吸气,吐出来时用舌苔磨蹭柱身的青筋。上上下下,几次他就双腿绷直,教条礼法化成烟,在她加快的吞吐中消散了。
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按住她的头,要她再含深些。他是无章法的怪物,在初尝禁果的兴奋中,渐渐迷失。
不就是深喉吗?她想,都给你。
每一次都抵到最深的敏感处,整根吞下太艰难,偶尔要用手握住根部。
赵卫卓还是不叫,闭紧眼,在她的亵玩里被前所未有的快乐灌醉。
想看他失控,看他发疯。
她从来没这样卖力过。
在他喷发之前就退开,她太久不练习,下半张脸全是湿的。
“别……”声音嘶哑。
就为了听他这句话!
“还要不要?”
她逼问,手卡在他小腹,指头钻进浓密阴毛里,缠绕再放开。
胀满的阴茎不安地跳动。
“要不要!”
他涨红脸,点点头,让人怜爱。
怜爱归怜爱,正事还得办。
“你让我舒服点,我就给你口出来。”
他一时听不懂,眼神迷茫像鹿。
“我为了伺候你,多累啊。”她伸进乳沟里,出来手上全是汗,给他看,“礼尚往来,你也给我弄。”
他这会才恢复点理智,声音又回到平稳克制的调调上:“你要怎样?”
“用手,用嘴,你自己挑一个。”她小声嘀咕,“没干你你就偷乐吧!”
挑选本就是陷阱。
无论挑哪个,另一个必然遭受一波讽刺。
“那你就都学,正好,一步到位!”
她一乐,裙子连带着丁字裤全脱,那股淫液味道一下子又冲进赵卫卓鼻腔。
细腰肥臀,后腰处有两个小窝,屁股对着他的脸,圆鼓鼓,又故意摆出翘起的模样,香艳至极。他太想射,只觉无比煎熬。
“看得眼都不眨。”董芸轻打他的脸,像是耳光,又像是爱抚,“美得你。知道我整天深蹲练得多辛苦吗?都让你这个臭男人饱眼福了。”
有意逗他,便复骑回他身上,对着龟头想找姿势坐下去。
他果然脸色骇人,不顾她掉不掉下去,就一把拨开她。
手胡乱打在她胸上,乳波荡漾。又是乳贴!赵卫卓觉得要晕厥。
“把你吓得。”她弹了一下他性器,恶狠狠,“你等着,有我骑你的那天。”
翻下身躺到他臂弯里。
终于,四条腿毫无阻碍地交会缠绵。
“想不想看我自慰?”她心知赵卫卓绝不会回答。手摸下去,拈一手体液在指缝发亮,伸到他眼前,“看我乖不乖?多湿。”
赵卫卓不想说话。事实上他已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逻辑凌乱他尚有反驳之力,淫词浪语实在太难办。入耳就能让他酥掉,偏偏她花样如此多,污秽的方式如此丰富。
“你摸这。”她把他手牵下去,“摸仔细点,那里以后可是要给你插的。”
赵卫卓在多年前做过爱,时隔太久,他依然印象深刻。
孟一桐过分传统,奉下体为圣地,绝不许他碰。她的话是金科玉律,于是他不敢用手玷污,用传教士的体位,完成了他们的仪式。
她太干涩,流了血,脸因痛苦而苍白。他太心疼她,便草草结束,至于快感有否,都不重要。
他从没摸过这么多液体。
大腿夹住他的手,黏液裹紧他手掌,粘住便不放开。两瓣阴唇一颤一颤,渴望般地,与他贴合更紧密。
仅仅胡乱搓动外阴几下,她就挺着胸,高高啼叫出来。
一栋楼,上下邻居全是所里家属。她的呻吟带给他背德的耻辱与纵欲的快乐。
“插进去。”
早就心痒难忍,她主动将双腿张得大开,掰开左右两瓣,毛发间阴阜高凸,阴唇肌肉肥厚丰满,弹性绝佳,像馒头,让人想狠狠蹂躏一番。
她是好老师,把他的手指引进洞口,填满了,剩下的只等他自己探索。
里面褶皱环绕,肉感纵横,迷宫一样的水帘洞。
这个姿势让赵卫卓使不上力,他稍微撑起身,流不尽的汗液落进她脖子,滴到他浅灰色的被子块上。
慢慢抽动两下,不情愿程度堪比拉不动磨的老驴。
“动啊!”她踹他一脚,穴里也缩。
他这才僵着脸,浅浅插起来,观察她反应,领悟点规律。贴着肉褶摩擦过去,她就会把屁股抬高些。
“再深一点……嗯对,你摁住那里!”手指停在稍硬的一块粗糙处,她“啊!”地喊,脚乱蹬,把他的裤子踢下床去。
“别停!”她尖叫,“哥哥快点我还想要……”
都是什么!
眼前她的白身子乱晃,媚眼如丝。他全身要爆炸。
“好爽,舒服死了——”他手指向着那一点反复进犯,她在快感中起起落落,真想叫出更脏的话!
反应太剧烈,整个身子都抖起来,脚蜷起来,像日晒的活鱼。
他学会了不同的,比如戳刺,比如按压,再比如,多伸一只手指进去。
两根手指进出得飞快,他听见她里面滋滋粘稠的水声,水越多,她翻腾的样子越勾人。去吻他,被他疯狂地回吻。
唾沫打湿他鼻尖,她细细哀求:“小豆豆也想被弄坏——”
却做着极其暴力的举动,拉着他赋闲的大拇指摁到阴蒂上,几乎让他无法再在穴道里自由进出。
充血的凸起有黏性,揉起来像橡胶轮轴的尖端。
里外都被刺激,被赵卫卓的手——他刚才还修剪过吊兰的手——
“啊!好棒,老公我要死了——”
“要去了啊!”
阴道里肉收紧,又猛烈地推拒他,又热情地迎合他,她没憋住,冲向极乐,液体溅出来,一小股一小股,喷在床单上。
他被她高潮的样子吓一跳,哄孩子一样轻轻拍她的肩膀,以为这样能让她平静下来。
她空洞地盯着赵卫卓的眼睛,身体还在余韵中发抖。
妈的,比体特小狼狗还爽。
赵卫卓好像能洞察一切:“在想什么?”他呼吸急促,但语气仍是冷静的。
她立即逃开他的视线。
一想歪就能被他抓个正着。神了。
清冷的室内弥漫情欲的味道。他规整的被单就像他的引以为傲的人格一样,皱巴巴,有一滩滩水迹。他的裤子和她的裙子摊在地上。两条内裤在纠缠间被他压在后背。
“有烟吗?”她问。
“你抽烟?”他不悦,正欲管教。
“不抽。”她摇摇头,“想学来着,我爸不让。”她两根手比作吸烟状,“事后一根烟,多酷啊。”
他斥责:“胡说八道!”自觉语气太过冷肃,又低下声来,“烟对身体不好,最好永远不抽。”
“你没抽过?”
“抽过。戒了。”
“戒多久了?”
“好早了。大学时候跟着战友抽的。”
她一斜眼:“是不是听你前妻话才戒的?”
暗叹。
“你又小心眼了。”手心还是湿黏的,抱着她的腰,“是被辅导员抓到,才戒的。”
他毕生的跋扈都在大学用尽了,那是他最张扬放肆的时代。可笑的是,厄运随时与他相伴,每有出格举动,作案必被当场抓获。
“你大学还干过什么别的吗?”她狡黠,“过分的。”
青葱回忆已不清晰:“逃课。”
“没意思!那也叫过分?老土冒!”她把玩他有软下去势头的阴茎,“我是说那种……看黄片,看过没有?”
果然逃不过这一关。妖精。
点点头。
“那时候的黄片长什么样子?”她饶有兴致。
“……不记得。”
“又装!”
“你问这些做什么?”他问责,“不是你该看的东西。”
她像蚕宝宝,蠕动到床头取手机:“我看的黄片比你吃的饭还多!”
“喏。”屏幕举到他跟前,视频里女教师穿着西装,下体正被男学生亵玩,日文。
“你!”挥开手机,他抱紧她,直喘粗气。
“一起看呀?”
“董芸!”
“没一点情趣!”她批判,手机扔到一边,“来来,继续。”
“不要……”
“这次让你射出来。”她又来了劲,反跨在他身上,屁股坐在他胸膛,腰窝和他下巴近在咫尺。下体还是那样湿润,水全蹭在他身上。
头发飘逸地一甩。
“倒着口也很刺激的。”抱怨,“69都没玩过,你是男人吗?”
伏下腰,向后,腿大张,花穴盛开在他脸上。
他离她私密处好像没有距离。
洁白的屁股晃两下,抖走他所有体面。阴唇边缘有色沉,小口是深红色,一滴液体还挂在两瓣的夹缝里,欲滴不滴。
他三十五岁了。
晨勃频率都指数下跌的年纪,居然对着她硬了软,软了硬,反反复复,在折磨中更加精力充沛。
还是含住那滴液体。
咸的,还有点腻。她顿时兴奋,把下体往他嘴边送,“吃进去,随便吃。”
赵卫卓太爱护她,干什么都慢慢的、轻轻的。是好事,也是坏事!
她不需要他对她那样温柔。
反差才最热烈,温柔的人粗暴起来,正直的人跌下神坛。
一股浓汁落进他口腔。
他想:怎么了?她高潮得好快。
不容多想,她含住他性器,嘴唇包着牙齿一上一下,怕过大刺激让他疼。
舌头沿着她的缝隙舔上去,不进那个洞,只用嘴唇蹭红肿的阴蒂,甚至不敢咬。
她屁股撅得更高,嘴巴里插着一根还要嗯嗯啊啊叫。
这次他没有坚持太久,到喷薄时刻,下意识地捧住她左右臀,只觉软肉一只手抓不过来,就要从指间流出。
她是水做的。
“不许射!”她下令,“我要高潮在你嘴里!”
她说什么都好。也只能好。
他便再忍,她终于汁液流他一脸,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抽噎着,腿根像是要麻掉,含含糊糊叫着什么,他听不懂,但他不必听清也知道那是多么不成体统的话。
“芸芸……”他唤她爱称。
想推开她,她执拗要他射嘴里,控制不住,额头浮出筋,浓精飞射进她口腔。连续几下才停下。
她从他身上下来,给他观赏,她如何充满挑逗地吞进去。
他拦都拦不及,她甚至把嘴角的浓白擦拭下来,送到他嘴边:“你尝尝。”
“你刚才叫我什么?”
“……”
“说啊!”
赵卫卓把她头按紧自己胸膛里,不许她抬头看笑话。
“芸芸。”
不是宝贝,不是心肝。
爱称谁都会叫。但芸芸只有一个人。
拉着窗帘,有阳光偷偷从缝隙里溜进来,在他背肌上落下一道细长的痕迹。
“你以后都得这样叫我。”
“嗯。”
“你累不累?”
“还好,有一点累。”
“不中用!”
“……”
她满足得想冲到街上宣告,赵卫卓给她口了。但是她又不愿意别人知道他。他的好封闭在冻层深处,她千辛万苦凿开坚冰,便不允许别人再入海。
“你这里有套没?避孕套。”
“……没有。”
“去买。你不是喜欢未雨绸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