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求您放开我。”朝云浑身都痛,根本不敢挣扎,只能小声哀求。
沈毅铭僵了一会儿,舍不得放开,最后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笨拙给她拭泪:“莫哭……”
他手上全是硬茧,又不知道控制力道,拭泪的时候划的朝云面上全是红痕,又痛又难受,但这个还可以忍,让朝云无法忍受的,却是他把她弄成了跨坐的姿势。
这般姿势,让她腿心里痛得更厉害不说,还让她觉得羞耻又危险,朝云泪落得更急。
沈毅铭很快发现,自己已经把她面上弄的满是红痕,而她额头却满是冷汗,显然是痛的,便有些讪讪的住手,想了想,捉住了自己的衣袖给她擦泪,手上力道也放轻了。
“我轻一些。”他从不曾和这般香软的女孩儿打过交道,心底想着要对她温柔一些,笑起来的时候却僵的厉害,他还不自知,努力又扯出一个笑。
朝云没敢看他,只顾着落泪,沈毅铭不禁有些烦躁:“你到底哭什么?”
他已经把力道放到最轻了,只是用衣袖轻轻按上去,再提起衣袖,不像是之前那样粗鲁的擦了。
应该不会痛了。
所以……她哭是因为不喜欢自己碰触?沈毅铭好心情一下子没了,面色一沉。
“奴婢……奴婢痛……”朝云忽觉身周气息一冷,想要说下去的话,便被吓得咽了回去,只讷讷说了个痛字。
“哪儿痛?”沈毅铭问,因为心情不好,不自觉便带了些凌厉。
这让她怎么说……
朝云又惊又怕又羞,咬紧了唇没吭声。
“哪儿痛?”他又逼问了一句,朝云吓得颤抖着,把头垂得更低。
一看到她这么抗拒自己,沈毅铭心底便不由焦躁起来。
他耐着性子等了片刻,见朝云颤抖着,一个劲儿的落泪,心底的燥郁之气,越积越多。
忽而灵光一闪,他换了问法:“是埋怨我不曾给你名分?放心便是。”
“不、不是……奴婢、奴婢下面痛。”朝云一听说沈毅铭要给她名分,吓坏了,连羞耻都顾不得了,慌忙说了真话,“分腿坐着,扯得疼。”
她还想着过两年期满,便离了将军府呢,若是……若是有了名分,还怎么走?
下面?扯得疼?沈毅铭微微一愣,才知道朝云说的是哪儿,他忍不住轻咳一声,抱起朝云让她躺在床上,便要脱她衣物:“让我看看。”
“不、不要,让、让郝婆婆来,求您了。”朝云换忙捉住了自己的裤子,发现捉着裤子也没用,便急忙去捉了他的手哀求。
那手,又白又嫩又小,连他的手腕都握不住,别说是阻止他的动作了,但它落在自己手腕上之后,沈毅铭顿了顿,便停了动作:“依你便是。”
便为她叫了郝婆婆进来,低低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