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舍身治疗好朋友的隐疾--强迫她摸鸡巴,要求看逼

关灵倒完了一肚子怨气之后,肚子咕咕叫起来,她捂住肚子喊饿,陆慈才知道她大半天了滴水未进。

“陆解之过分了吧!你去他家他连水都不给你倒?”

“这倒不是,他当时给我买奶茶了,还有好多零食,但我为了保持身材就没敢吃,你知道的,我一吃就胖,不像你,随便吃都不胖。”

陆慈撅起嘴:“我也会胖的好吗,前段时间江绪不怎么管我,我胖了两斤。”

关灵一听就来气,“你还好意思说,非拉着我陪你吃,我胖了十斤!”

陆慈歉意一笑说:“我给你炒饭去吧。”

关灵抱着肚子倒在沙发上,“去吧,我对你的手艺也没什么指望,没毒就行。”

陆慈捶了她一下,去厨房给她炒饭。三十分钟后,她把饭连着锅一起丢进垃圾桶,然后打开了零食柜。

“对不起,我怕失去你,所以还是请你吃零食吧。”

关灵看着塞满一整个高柜的零食堆,目瞪口呆:“你怎么不开小卖部呢?”

“放假找不到人吃,就堆起来了。”平时她总是带一大堆去学校分。

“都是你爸妈给你带回来的吧?羡慕,要是我爸妈有这个思想觉悟就好了。”

陆慈耸了耸肩,“我也不能尽情吃啊,江绪不许我多吃。”

“江绪怎么什么都管?”

“他说零食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再说也是我爸妈让他帮忙管我的。”

“你看看你,平时被江绪欺压就算了吧,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你还要维护他。”

陆慈想了想说,“他也不算欺压我吧?”

“他平时那样对你还不算欺压啊?我帮你回忆一下,”关灵数落着,“前个月有一天你在我家留宿,睡得好好的,是不是他大半夜非要来接你回家,你不愿意,他就直接拖着你走了?”

陆慈想起来,那天江绪带她回家的理由是他不喜欢她跟别人一起睡觉——即使对方是女孩。她点点头。

“多霸道啊,要不是我知道你俩关系好,还以为是人口拐卖呢。”

陆慈心想还好吧,她表面反抗激烈,内心其实不算生气,甚至还感到有趣,她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觉,好像她挣扎是为了让江绪抓得更紧。

江绪对她的情绪也很敏锐,她真生气时,他是不会这样“霸道”的。

关于这些她没办法对关灵解释,这是她和江绪心有灵犀的小胡闹。

“好了我们不要说江绪了,你要吃什么?”

关灵一听这话顿时什么都忘了,一股脑地扎进零食堆里,最后抱着一大堆五颜六色的零食在客厅吃得肚子都鼓鼓的。

陆慈给江绪拍照片作证这些都不是她干的。

关灵吃饱喝足后,打了个饱嗝,像打通天灵盖似的,猛然想起自己六点还得按时回家,现在都五点钟了,她收拾好东西之后一摇一晃地走了,背影看上去像个企鹅。

她走后,陆慈发觉自己也饿了,她翻窗去找江绪。

彼时江绪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手机,陆慈看着他悠闲的样子,忽然忘了自己来干嘛的,只觉得他不去做作业太可惜,她知道他自己的早就做完了,他可以帮她做啊。

“江绪。”她踌躇着要怎么表达。

江绪像没听见似的毫无回应,但是又在床上翻了个身侧躺着背对她。

陆慈爬上他床,趴在他手臂上,江绪手机里放着游戏解说视频,吵死了,她把他手机音量关掉,房间里突然陷入寂静,只有他二人的呼吸声。

“江绪啊,你怎么不理我呢?”陆慈在他耳边撒娇。

江绪这才翻回身,躺在床上,陆慈从他手臂滑到他胸膛,对他眨眨眼。

“我不理你?刚才是谁先不理我的?”他睨着她。

陆慈嘟起嘴,“哎呀,我刚刚是去安慰关灵,而且我也没有不理你啊,我不是也帮你摸了一会儿吗?”

江绪冷哼一声,不再看她。

陆慈犹豫着开口:“江绪,你可不可以帮我做……”

没想到江绪话都没听全,就起身把她推倒在床上,“做?当然可以,来啊。”

陆慈陷入柔软的床垫,她撑着手想要起来,又被江绪压住。

“你干嘛啊,让我起来!”

江绪开始剥她的衣服,“你不是说要做吗?”

“我说的是做作业!”陆慈一手攥紧衣服,一手推拒江绪,“你能不能别老想着这种事?”

江绪抬起头,看着她的脸,她眼里有种哀怨,使他不由得松开了手。

“我知道你说的是做作业。”陆慈借了作业也懒得抄,他早有预料。

片刻后,他说,“但是我想跟你做爱。”

他的目光直直射向陆慈的眼睛。

陆慈对这锐利的视线感到不适,偏头看窗外,“我不想做爱,你要是尊重我就不要总是想着这些事。”

江绪拧眉,刚想说什么,陆慈又开口了,“我饿了,我们点外卖吧。”

沉默地吃过外卖,陆慈起身要走,江绪拉住她手说:“你就是来吃个饭的?我家像饭馆吗?你下午说晚上帮我摸,现在想出尔反尔啊?”

陆慈不耐中甩开他的手,“说了我不想做这些事我不想,你是聋了还是傻啊?听不懂人话啊!对啊,我就是出尔反尔怎么了?”

她说得激动,江绪却听得平静,平静到发寒,“所以承诺对你来说什么也不算是吧?”

“对啊!”

江绪扯起嘴冷笑,他把陆慈摔到床上,分开腿跪在她两边。陆慈皱着眉,不知他想搞什么幺蛾子,然后就见他将裤头一拉,一根半硬的肉棒弹了出来,在空中沉甸甸地晃了晃,圆润的蘑菇头直指她。

陆慈在尖叫中捂住眼睛,“啊!你干嘛啊!说了不许把这个恶心玩意儿掏出来的!”

“既然你的许诺不算数,那我的许诺为什么要算数。”江绪拉下陆慈的手,捏着她下巴让她看自己身下。

陆慈的手被他拉到了自己的性器上,她掌心触到光滑的龟头,感到一阵直达心底的滚烫。

江绪又将她手往肉棒的粗壮的柱身带,陆慈娇嫩的掌肉被虬结青筋摩擦,她感到在四肢骨髓里胀大的无力,她一直紧闭着眼睛,在黑暗中却不禁描摹握在手掌里的鸡巴。她睁开了眼。

江绪现在两腿跪立在她身侧,骨节分明的手与她的手交缠,上下撸动自己的肉棒。他的肉棒看起来可怖极了,棒身硕大坚硬地微翘着,顶端的龟头圆润如一颗鹅卵石,中间裂开的小洞收缩中吐出白浊。比AV里的还要大,还要粗,但是粉色的,看起来很干净,陆慈想到只有她碰过这个东西,下腹便一阵抽动。奇怪的是,她当时看AV里的鸡巴觉得恶心,现在看江绪的鸡巴……她心底里叫嚣着渴望,渴望着她根本难以启齿的事情。

“把骚屄露出来,我要看。”江绪说。

陆慈暂时恢复了理智,死活不给看,他便一把撩起陆慈的上衣,推高她内衣,一对雪白微鼓的奶子在暖黄的灯光下光洁柔软到了极点。江绪低下头包住一团奶肉嘬吸。

他抱着陆慈翻了个身,自己躺在床上,而陆慈则侧趴在他身上。陆慈奶肉被他含在嘴里,奶头被他的舌头逗弄,感觉自己像在给江绪喂奶。

“你放开我。”她张口想要斥责,从口中逸出的声调却更像迎合。

江绪听了这话,身下的肉棒又变大了,陆慈感受到手掌里那东西愉悦的跳动,色情的热气灼烧她的掌心,从掌心的细孔中钻入她血管里,使她沸腾的血液在全身燃烧起来,尤其是鼠蹊,混乱的气流冲刷她的下阴,以往清爽的阴户此刻失禁般潮湿,感觉要比尿液黏糊很多,粘住她的内裤底,她双腿夹紧相互摩擦,想要缓解陌生的瘙痒,可是不够,她两眼望向手里肉红的巨物,知道只有这个才是解药。

江绪还在她胸上吸允,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下流的吸溜声,窗外沉重的夜色压下,路边亮起冰冷的夜灯,晚风吹过枝头,房间的白墙上树影婆娑。

陆慈突然推开江绪,江绪不明白他们之间怎么总是用上推开这个词,不明白情况为什么急转直下,他也被愉悦推开,和自己的欲望一道被丢弃在孤独中,默然注视着陆慈翻窗回去的背影。

窗锁的啪嗒声在夜间响得太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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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或后天上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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