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也许明天(骨科)--一.悠

我知道我有一个肮脏的欲望。大概是从青春期关于妹妹的一个梦开始。

在妈妈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小孩子的领域意识让我无法对他产生任何好感,还有或多或少的敌意。大概父母感受到了我对于即将到来的新生命的不欢迎,我能很明显感受到父母对我的态度更为温和了,颇有些溺爱的意味。在妹妹出生之后,我常常会听到父母会在我耳边不停念叨:小悠,你是哥哥,不要欺负妹妹哦。我表面听话地点点头,但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往心上去,看着她总是口水流个不停,用她的唇舌去探索这个世界。有时候我只是把手指放到她脸旁边,她就会把嘴凑过来舔我,我内心嫌弃,却会升起一股被依赖的满足感,我把脸凑近,静静地盯着她,却猝不及防,是嘴唇湿润柔软的触感,她天真地看着我的唇,细细舔舐着,我只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要从心膛蹦出。

她取名顾青。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儿子就取悠,女儿就单字青”

我们本就天生一对。

之后,我知道我开始真正的接纳她。即使在所有人看来,我本来就是一个温柔又耐心的人,别人会说:“小悠真是一个温柔的哥哥。”但只有对青青是真的,其他都是虚假的。青青从小就很黏我,即使在外面受到什么委屈也是第一时间和我说,我最看不得青青流泪了,哭起来的时候我宁愿把心剖出给她,但让我很开心的是,她只会在我面前哭泣,也只有在我的安慰下破涕为笑。等她稍微大一点儿了,小姑娘倒知道害羞了,不再常常瘪着嘴哭,却还是喜欢扑到我身边贴着我的胳膊撒娇:

“哥哥,今天的家庭作业我真的不会写,你就帮帮我嘛?”

好青青,如果你想,命也随你拿走罢。

青青的发育比同龄人缓慢很多,当她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她已经知道如何处理,或许碍于什么,她并没有和我说,但在某个夜里却偷偷溜进我的房间。我看着青青满头大汗,痛苦地捂着肚子,弯着腰,带着哭腔喊我:

“哥…哥哥……,我肚子好痛。“

我急忙过去扶起她,走到床边让她躺下,看着她痛苦不堪地样子,害怕是急性肠胃炎什么的,我摸摸她的头安慰道:

“我去打电话,乖。“

正准备转身,青青却抓住我的袖子,有气无力说:

“哥,我是痛经啦。“

父母不在家,我并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种状况,上网查询怎样缓解痛经,去准备了红糖姜茶,还有热毛巾给青青做热敷,但看青青喝红糖水喝倒近乎干呕,我只能和她说喝不下别喝了,然后用毛巾在她肚脐下方按摩着。

入睡时,我抱着她,手掌还是放在她肚子上缓缓按揉着,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一双玉手从后穿过,搂住我的腰身,然后靠上一具细腻的身躯,我能感受不算丰满却很柔软的两团慢慢按摩着我的背部,我甚至能感受到突出的两点,修长的腿插进我两腿间,极其有耐心地磨蹭,那双手也不安分,在我胸前不规则地游走,细细扣弄那可怜的乳头,我头皮发麻,忍不住发出低喘,转身将那具身体压在身下,太白了,白到让我眼花,只能看到鲜艳欲滴的两点,我握住弹跳个不停的两团,是的,肯定是因为它们跳得让我心烦意乱,口干舌燥,我上前吃进其中一团,用力舔舐那一点,另一只手往下探索,摸了摸泥泞不堪的肉缝,扶住我的性器,只往前冲,温暖的巢穴包裹着我,一层层软肉吸附着我,我无法思考,只顾着蛮横往下抽插,身下的人痛呼,哭着喊了出来:

“哥哥,轻…轻一点啊,啊~”

我突然惊醒,觉得浑身乏力,全身都黏了一层汗,青青和睡前的姿势保持一样,盯着她熟睡的脸,在我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梦里最后青青娇媚、沾满了情欲的脸,像夜行的妖精,吞噬我的灵魂。

我知道,不能这样下去了。

在所有的女生中,我对一个叫许清一的印象很深刻,不仅仅是因为她是同班同学,是因为曾经听闻有人说我们看起来有夫妻相,我就有很仔细看过她的脸:和我很相似的眼睛,笑起来浅浅的梨涡,和记忆里的某一张脸重叠。是时候采取一些措施了。

我和许清一说我们要不要在一起试试,她看起来很惊喜,毫不犹豫就点头同意了。地铁站和我们家顺路,我便理所当然护送许清一到地铁站。

看到青青等待的身影,看到青青转过身来惊异又好像带点灰败的眼神,我异常艰难地开口:

“青青,这是我女朋友,许清一。”

青青好像只是惊诧那么一会儿,就回复了平常的样子,有礼貌的打招呼,再走到我旁边,却没有挽起我的手。我内心有点失望,又不禁嘲笑自己在期待什么。

但是一到夜里,青青并不放过我。

她夜夜向我呼救,可怜无助的声音让我无法抵抗,我去穿过迷雾去寻找她,看到的都是衣不蔽体的她,忽然靠近我,我低头,看着她趴在我身下,我是想阻止她的,但她动作很快,眼睁睁看着她双手握着我的性器,嘴巴含了过去,或许是她的嘴太小了,又或许是我的性器太大了,她的嘴吞得异常艰难,口水在她嘴角流下,吞得却很深,偶尔我的龟头会感受到她狭窄的喉咙,让我的脊椎发麻,那双眼睛亮晶晶盯着我,仿佛寻求嘉奖的孩子。

我闭上眼,不,青青,不要这样看我。

我想过改变。当许清一躺在我身下,我去吻她的脖颈儿,她动情时,太像青青了,我喃喃:

“青青…“或许她以为我喊的是“清清”罢。

准备进入时,许清一娇声道:

“悠,我爱你。”

我忽然如同一盆冷水浇下,不是我的青青啊。

翻身下床,许清一急急抱住我的腰,说:

“悠,是不是我哪里没做好?“

我回头亲吻她的眼睛,安慰道:

“不是,我只是不想伤害你,再等等好吗?“

我深感无力。

夜里,又是青青。

但这个夜里,她看起来好像承受了很大的痛苦,我看着她含着泪亲吻我,我却丝毫不能动弹,我多想抚摸她的脸,舔去她的泪珠,告诉她哥哥永远在这里。

她一下子就跑远了,只留下一句话回响着:

“就这样吧。“

我抓不住她。

后来,我能很明显感受到青青和我疏远了。

青青说懒得等我下课了,放学就和同学回家了。青青不再随随便便和我撒娇了,说很礼貌也一点不过分。青青总是和我说要对嫂子好一点,有时还会帮我选礼物。

这是我想要的,但我觉得糟糕透了。比起之前,更为让我煎熬痛苦,梦里的青青变得冷漠,用一把剑直指我的心脏,然后刺穿。

耐不住焦虑感,我走进青青的房间,问她:

“青青,哥哥做错什么了,要这么折磨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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