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的时候,钱榆习惯拉上遮光帘,关掉所有的灯。此时屋里漆黑一片,完全看不清那人的脸,连他是人是鬼都弄不清楚。钱榆的心跳得厉害,几乎要突破肋骨的包围。
“嘿嘿。”那人仅用一只大掌就轻轻松松地将钱榆的两只手擒在一起,邪笑一声,“我叫章淮,别的话等会儿再说,先让我操一下。”
说完这句话,章淮就抬起了屁股。
感觉到腹部的压力骤减,钱榆下意识地挺了挺腰,却正好把私密部位送到章淮的手中。
几根手指在洞穴边缘徜徉着,须臾间便找到了关键所在,在那突起处轻轻抚摸着。回应着手指的抚触,洞口渐渐泛潮。
钱榆忍住春情,抬腿踹过去,连章淮的皮都没踢到就被他擒住了。手和脚分别被章淮的两只大手锁在半空中,看着就像一头被绑着四肢倒吊起来的猪。
她拼命地挣扎着,那大手却像是铁铸的一般,几乎纹丝不动。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徒劳地扭动着身体。
章淮的动作很果断。他根本不管细枝末节,趁着敌人后方虚弱,祭出致命武器,直奔主战场。
“啊……疼……”钱榆还没有准备好,遭遇这样野蛮的进攻,细嫩的皮肤顿时感觉到了疼痛。不管是向昕还是章浦,都从来不曾这么粗鲁地对待她。不知不觉,她被惯坏了,面对来历不明的强奸犯,都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娇气。
“这么娇气,胆子还那么肥,竟然敢对抗政府?”
章淮的关键部位同样敏感娇嫩,这样肉对肉干摩擦,他也不好受,但他的耐受力比钱榆强得多。
太紧,巨大的分身要被挤爆了,他用坚强的意志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小幅度地前后动了动。钱榆分泌出的润滑液越多,他的动作幅度就越大。到了最后,如暴风雨一般猛烈的主力部队倾巢出动,让钱榆一次次投降,交出所有激情,最后如同昏迷一般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九点多钟了,床上只有钱榆自己。脏污的床单被更换了,她的身体也被清洗干净。只有胸部的淤痕和下身的酸痛可以证明,昨天晚上的事并不只是春梦一场。
钱榆披上睡袍,起身去洗漱。站起来的时候,她发现双腿酸软乏力。那人到底折腾了多久?钱榆心中暗暗叫苦。
吃饱了早饭,钱榆回到卧室寻找章淮的痕迹。一无所获。窗户上没有脚印,地上也没有,打开窗户,看不到墙上有什么异常。但是钱榆还是想试图扮演福尔摩斯,下楼来到院子里,仰视自己的卧室,仔细地分析章淮的路线,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钱榆的异常举动吸引了郑晖的注意。自从有了保姆黄樱陪她打羽毛球和乒乓球以来,钱榆就老实多了,后来有了游泳池,她就再也怎么针对别墅里的安保工作折腾过。
或许,和熊孩子一样,熊大人也不能闲着,必须要把多余的精力都用出去,不然就会生事。和钱榆相处的日子长了,未婚未育的郑晖也有积攒了一些当家长的经验。
黄樱首先发现了钱榆的古怪之处,走过来问道:“钱小姐,怎么了?”
“黄樱,你知道章淮是谁吗?我不知道是哪个淮,或许是淮河的淮?”
这是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弄得黄樱一头雾水,在这两个女人身后偷听的郑晖却难得失了态,厉声问道:“你见过章淮?”
之前钱榆和黄樱没看到郑晖在后面,被她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两人下意识地贴得更近了些,手挽着手,心怀忐忑地转过身来。其实郑晖从来没有在这院子里行凶,但是大家都怕她。私底下,黄樱对钱榆说这个女人身上有杀气。
果然,在直面郑晖的时候,她目光似乎化作了真实的子弹击中了钱榆,让她无端端觉得身上有些疼痛。
“我……”
“钱榆你跟我来。小黄你留下。”郑晖留下这么一句话,就拖着钱榆的胳膊把她拽进了后院的泳池阳光房里。黄樱自然而然地听从她的命令,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不动。
“说吧。这里没有监听设备。”郑晖用遥控器操作了一番,放下了四周的帘子,大咧咧地坐在泳池边的躺椅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屋里温度很高,钱榆把长及脚踝的羽绒服脱下来,穿着针织衫坐在另一张躺椅上,她心中千回百转,看起来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像是椅子上有钉子。
莫非涉及到内讧?是否能有可趁之机?有机会逃走吗?就是逃离了别墅,无处不在的天网,无所不能的人脸识别,又该如何躲开?
“你为什么向黄樱打听这个人呢?是有事要瞒着章局吗?”郑晖的话说得很直接。
钱榆不由得愣了,“你到底是哪边的?”
“我的任务只是把你守住,别的事情都是额外的工作。”郑晖摊手,姿态像是电影里的黑社会大佬。这个平日里像是隐形人的女人,其实也是业界精英。
见钱榆神色迟疑,郑晖接着说道:“我劝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不想对你用刑,可如果有必要,我也不会心软。你是怎么知道章淮这个人的?”
钱榆认真地打量了她一番,似乎是相信了她的话,又想到不能让章淮这么毫无顾忌地自由来去,便说:“昨天晚上,你发现了什么异常情况没有?”
“昨天晚上是刘敏当班。难道昨天晚上有人来了找你?”换班的时候,刘敏只说一切正常。
“有个男人来了,很强壮,比章浦的力气更大。他说他叫章淮。”
“这不可能。少校不是这种人。”郑晖惊呼一声,目光灼灼地看着钱榆,仿佛在审问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
……隔……
之前忘记了,补上:祝大家国庆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