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随云对沐沐来说无疑是个大麻烦。
那个报复性极强的男人,天知道若被他知晓她没死又功力散尽,他会搞出什麽的事来。
肯定不会是好事。
她叹气,还是先安安份份的休养,再看要怎麽离开吧。
离开之後丶走得远远就没她的事了,沐沐这麽坚信着。
然而,这头的事还没完,又有新的麻烦接踵而至。
她又开始作梦了,春梦。
"真不听话。"
那凉薄的声音带着怒意,摸上来的手禁锢住她。
她似乎被放到了椅子上,双腿被架上了扶手,向那人打开了身体。
…又是这个糟糕的姿势!!
沐沐眼前一片迷雾,什麽也看不清,身体软绵绵的,更不能开口说话。
只能任那双手肆虐,冰冷的手。
衣衫尚在,所有的敏感位置便已暴露出来。
从上身袒露的胸乳,到下身被两指抵着分开的花穴,她能感受到空气的凉,乳首渐渐硬实,小核慢慢发热,小瓣轻轻的颤,穴口蠕动着瑟缩,分泌着黏滑的体液。
视线,徘徊着锁在了她艳红起来的花瓣上。
感受到那无所不入的目光,沐沐耻得努力想收回身体,却听一声细微的咕啾。
一大股粘稠水感的花液,竟是就这麽被她挤了出来,墬出了无数水滴银丝,倘湿了身下的椅,还有他撑着的手指。
淫靡的气味,漫了开。
像是在期待什麽似的。
不,才没有期待好吗!
脸,一下就烫起来,她想解释些什麽,只听见了自己喉头幼兽似的呜咽。
那道视线,一下子就变了温度。
呼吸间的热气上了她的小核,沐沐不敢置信的想推开,使不上力的手却只是搭在了他的发上,凉凉滑滑的发被她软软的抓着,细细的颤。
"早该…狠狠的……"
他低低的嗓音响着,流水般清冽,令人颤栗的话语从他舌尖一个个推出,最後的尾音送进了她敞开的花缝里。
分明是在梦里,却莫名敏感,侵犯感真实无比。
先是轻轻的触,难耐的点,再整个卷入口中,急急的顶弄,他的舌所透出的温度甚至比她的花核低上几分。
不属於自己的体液被一点一点的涂开丶舔开在敏感的神经上,粗糙与滑腻交叠化为了无尽的快感,小小的肉粒在他唇中似乎被赋予了心跳,热热辣辣的跳动开来。
铺天盖地的痒升腾而起,混着抵抗不住的快慰埋入心脏,生根发芽,激得沐沐脚趾都蜷缩起来,耳边自己的呜咽成了难耐的哼唧,诚实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的享用起这样美味的欢愉。
这只是个起头。
贪婪的舌,很快就不满足於单单的舔舐。
想要更多,把那些别人抢走的,他来不及摘下的,通通夺回来。
从她的身上,一点不剩的夺回来。
牙齿与唇入了战局,又吸又吮,灵巧的舌一沉,就从下方的小洞滑了进去,紧密的穴肉推让袭来,携着更多甜美的蜜液沦为舌下的俘虏,男人扣着她左右乱晃的胯部,鼻尖抵着她盛开的花核,深埋着的舌猛地一抽一刺。
"唔——!"
竭力收紧的手指,溢出眼角的泪,瀑布般淋漓尽致的高潮,全数化为了被男人饮入的津液。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她被放了下来,揽在略凉的怀抱里,似曾相似的药味若有若无,湿润的吻点在唇上,有他也有她的味道。
"…明晚,可就不只这样了。"
臀部暗示性的顶上什麽,又硬又热。
迷雾渐渐散去,似有一只朱红的蝶一现即逝。
沐沐完全不想知道明晚会怎样。
她发丝凌乱,脸颊潮红的坐在床榻上,眼神呆滞。
身下的润滑,提醒了她梦境里的一切。
她那日念了整整一天的清心咒,结果还是作梦了。
梦里,还是那男人,这次他的手指入了她的身体,还拿出了奇怪的软刷,他扣着她,低哑的嗓音呢喃着什麽好好清乾净才行,接着就用那刷子把她狠狠侵犯了遍,甚至花穴深处都不放过,软软刺刺的刷毛一次次的压上过那颤栗非常的敏感点,穴肉紧缚与水液喷溅间,他吞着她的舌,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她整个吞入腹中。
一样的白茫,一样的红蝶飘过。
醒来的沐沐拖着虚软的身子找到花了了,一脸被蹂躏的表示,她要吃斋。
花了了戴着单边的眼镜,端着帐本,挑眉看向全身都散发纵欲过度气息的沐沐,头上升起满满问号。
吃了三天的斋,以为相安无事的沐沐,再次梦见了那个男人。
她想爆粗口,一下被手里塞进的东西吓得噤声了。
男人的语气较第一次软了不少,透着微不可见的柔情与诱哄。
"摸它,好好的摸。"
那物胀大着,上头的青筋硬得像是刻文,不是太粗,她一手勉强可以环住,重点是长度。
这会把肚子捅穿吧喂……?
觉得自己摸到世界奇观的沐沐,最後是帮他撸出来的。
烫手的液体沾满指缝,兜不住的漏出,有些还溅到了脸上,特有的气味扑面而来。
偏偏那男人还不放过她,手指拈起那白液便抵在了她的嘴边。
沐沐视死如归的张嘴,被男人的味道染了一口。
白茫茫的雾与红色蝴蝶再次迷了她的眼。
这不是春梦了,这是恶梦!
醒来的沐沐扶着酸软的腰在床上滚来滚去。
她只剩下最後一个选择丶也是最治标不治本的选择。
她不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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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获第三个麻烦的沐沐很抓狂。
谷主这个算肉汤还是肉块呢?(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