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她强行和校草恋爱了--10 她湿了

“你是不是也觉得何清恬不够聪明?”

肖草莓没头没脑地说起这句话,傅时寒没理她,手一动,挤进她的罩里。

“但是有些话,她说得还挺对的。”

“……哪些话?”男人随意敷衍。

那是肖草莓从未被人涉足的私地,她既要忍住本能的抗拒,又要忍住本能的快感,尽量清醒。

“你这个人很不坦诚,总是端着。”

傅时寒始终靠在她头顶,声调不曾变化一丝一毫,却是笑了一声,“你看到了我,但你看不全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端着。”

他声音忽然又哑了,“我仅有的良心,都用在拒绝你的那两次了,现在我没有良心了,我会操死你。”

肖草莓一下子就湿了。

一边湿一边思考。

傅时寒突然松开她,离开得有些彻底,“你现在还可以走;如果你说留下,以后,我对你说什么,做什么,你只能受着。”

“讨好我,来换我讨好你,如果不听话,我就限制你,如果想逃,我就折磨你……”

说着,他又退了一步。

他特意给她一个安全距离,反而显得威胁和逼迫。

才适应和他身体相亲的感觉,肖草莓有些失落,她低头,藏住眼神。

他不信她的爱,那她的情思也不愿让他一眼看尽。

如果是他修建的牢笼,她想她是愿意被囚的,她做他的困兽,但她也要他的自由。

互相魇足,共享这绵长无味的一生。

只是想着,肖草莓就觉得满足了。

她抬头,笑,“我都说了,如果我是男的,我肯定比你自私。”

“像刚才你说话的时间,我可能已经把你按在墙上一次,按在地上一次,抱在腰上一次了。”

傅时寒一愣,也笑,“好,下次照你说的做吧。”

那我就当你已经选了。

末了,他在心里加上这一句。

既然你选了我,那就要放弃绝对的自由和潇洒。

他自幼受过伤,所以自幼便懂得,是伤口造就了他。

也许他还能给深刻,但他给不了柔情。

……

何清恬和傅疆的事,几乎全校都知道了。

公告栏上的照片,内容是肖草莓那天看见的那样引人遐想。

主角不是自己的流言蜚语,大家确实热衷夸大和传播。

肖草莓作为旁观者,也看清了。

所以丁六六神神秘秘地跟她咬耳朵的时候,她是有些不耐烦的。

“挺无聊的……”

丁六六白眼一翻,“哪里无聊?这算实锤了好不好!难怪傅家公司那个实习生名额给了何清恬,简直暗箱操作嘛!”

“何清恬自身成绩也不错,这也算证据?”肖草莓并不是帮她开脱,只是觉得这种说法不太客观。

“你不知道……”丁六六表情些微不对,“何清恬喜欢傅时寒,很多人都看出来了,而且,那个实习生名额,是傅时寒推荐何清恬的。”

“现在越传越不对味,有人说是傅疆挖儿子墙角,也有人说何清恬脚踩两只船,说得挺邪乎!”

肖草莓有些沉郁。

她很少生气,一般发作,都是怒意滔天了。

“那事,是你偷听到的那次吗?”肖草莓问,像在思考,又像隐忍。

丁六六摇头,“我不太清楚。”

“傅时寒有说什么?”半晌,肖草莓问出那个最关心的问题。

“额……”丁六六支支吾吾。

肖草莓皱眉,不耐地很。

她那样子,丁六六也知道千万只能说实话。

她不怕真相残忍,只怕假象伤人。

“被他爸揍了吧……”丁六六观察她的脸色,又补充道,“估计现在还没完……”

肖草莓直接走了。

他们现在已经进展到可以见家长的地步了?丁六六兀自纳闷。

……

一班教室没有傅时寒。

是了,怎么会在教室。

肖草莓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往办公室去。

也没有。

但那些老师,今天过分安静了。

她径直推开最里面那扇门。

傅时寒嘴角有淤青,衣服凌乱,露出来的皮肤都看得到打斗的痕迹。

挺惨的,但他看上去又一点不狼狈,反而,很不耐烦的样子。

肖草莓知道傅疆。

高大,帅气,成熟,事业有成的企业家,德高望重的慈善家,资助了她和肖冬栗好几年。

傅疆看到她,有些怔愣,没说话。

肖草莓还以为他会甩脸色,但他只是在傅时寒身上补了一脚。

被打的人头也不抬,看也不看,打在他身上跟消了音一样。

难怪揍成这样傅疆还是一副憋着一股气的样子。

“傅先生……”

斟酌了一下称呼,她出声道:“你不能打他。”

“为什么不能打他?你是他女朋友?那也轮不到你管!”傅疆语气冰冷,却总兜着礼貌。

肖草莓看了一眼傅时寒,他没回看。

“如果是因为你和何清恬那件事……”

肖草莓顿了一下,“照片是我拍的,也是我贴的,流言是我传播的。”

傅疆微微诧异,他看向地面上的傅时寒,他似乎什么情绪都不耐烦表露。

傅疆烦躁地扯开衣领,“你是不是想给他顶罪?”

“不是。”肖草莓说谎也很真诚。

“你目的是什么?我记得你经常受我的资助……”

“我不服气。”

肖草莓打断他,“何清恬拿了那个名额,我不服气。”

傅疆蹙眉,不是很相信,但也没理由怀疑。

“肖冬栗让我谢谢你。”她没头没脑又加上这一句。

傅疆一怔。

她脸上又是再平常不过的表情,但他觉得她好像什么都看穿了。

半晌,他疲惫地抚着额头,看着地上的傅时寒,眼里只有麻烦。

“安分点,再没下次了。”警告着,他便要抬腿出去。

经过肖草莓身边的时候,她没看他,但他感觉受到了审视。

“我知道你不会和何清恬有什么,”她突然来这么一句。

傅疆犹如当头棒喝。

“我想你其实也不在意这个,”她说,“你最好观察下何清恬,她可比肖冬栗心狠。”

傅疆没回答。

走得甚至有些慌乱,像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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