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帝姬当国(原名春枝颤H,np)--【使臣篇2】使臣用屁股吞下信物(h,玉势插壮汉)

“还动?”

挣扎的男人终于安静了下来,大张着双腿,靠在一边,乖顺又诱惑。翠绿的玉势温凉,在那根粗大的肉棒上不停摩挲,惹得魁梧的躯体轻颤。

玉势只有女子的食指粗细,晶莹剔透,玉质润泽,是上好的翠玉,圆硕的龟头,经脉缠绕的柱身,顺着看去,原是根部雕的缠枝花延伸出的脉络,拖着姜黄色的流苏穗子,比男子那物精致可爱得多。

弦歌拿着玉势拨弄着男子的肉物,抬眼看他嘴里塞着破碎亵裤,难堪地将脸扭到一边,不去看她的动作,实在是勾人的很。

可惜,今天不能吃。

用玉势沿着肉茎往下,扫了扫男人的腿根,又敲了敲块垒分明的腹肌,虬让还是不看她。

弦歌抬起虬让浑圆的屁股,拍了拍,唔,手感真好。

分开的双腿间臀缝合不起来,从鼠蹊一直蔓延到股间的阴毛,在菊穴四周还有一圈张扬的毛发,野性难驯模样。偏偏中央露出皱缩着的褐色菊庭,这刚硬的男人菊穴倒是娇嫩,正羞涩地一张一收,靠近一些便有湿润腥躁的气息。

以后该让他清理清理体毛。

翠绿玉势在香膏盒里搅了搅,弦歌挑起一团细雪般的香膏,往男人菊穴上抹,玉势一点一点,轻柔地捣开那些香膏。

任虬让在雍国准备了多少御女之术,但这后穴的玩法是半点不曾了解,此时即使想要献身,也不免无措。弦歌耐着性子抹开香膏,被男人体温融化的香膏已经成了白浓的浊液,从菊穴淌到屁股,翠玉势上也有着白浊,情色至极。

虬让没有浣肠,车上也不方便做这些,弦歌便只用玉势逗弄娇嫩的菊穴,越顶越深入,小巧的翠玉龟头慢慢被吞入了小半,菊穴紧张地收缩,龟棱就卡在穴口,弦歌扯了扯,小穴卡得更紧。

“嗯?你这穴咬得还真紧。”弦歌揉了揉虬让肥厚的屁股,让他放松,惹来男子一声低吟。

“放松些,不然吃苦头的可是你自己,这玉势可不大,你若是再不听话,我就用更大的乌木插进去。”虬让低垂了眉眼,试着放松下来。

那处明明一直都只是排泄的地方,被女子这样抚弄着,竟然酥痒了起来。

弦歌手上动作不停,感觉到插入得容易了一些,轻笑道:“这可是我明奕公主的信物,有了它,你去云罗阁可是畅通无阻呢,除了你们想要的,还有别的消息可以知道呢。”

玉势做信物?

虬让扭头看了过来,可同时,弦歌坏心地用力捅了进去,半个玉势都撞进了菊穴。

“唔!”

虬让惊呼起来,被烂亵裤堵着嘴,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弦歌真想听这健壮剽悍的男人叫起来的声音能有多媚,多诱人。

等下次吧。

弦歌有些遗憾地想。

菊穴吞进的东西有些凉,一下子吞进一大截,虬让只觉得凉意陡生,撑得难受,还没有等他忍下想要排泄的异样感觉,下体就已经被猛烈地抽插起来。

“唔哈……”男人挺起了胸,又竭力往后缩着屁股,可后方便是车壁,又能推到哪里?

弦歌用力得捅着那个褐色小穴,直插得小手都抵在他的屁股上,融化的香膏液将菊穴四周染得油亮,阴毛都被打湿,白浊液滴四散。

肉棒被另一只软嫩的小手攥紧了肉茎,尽管有些握不过来,那只手已经上下套弄起来。有些涩,弦歌摸了一把男人湿哒哒的穴,湿滑的手掌搓动起男人的性器更加顺畅。

“后面都被插软了呢,前面倒是硬。”

刚插进去的时候,紧窄的小穴推拒着不让进入,破开穴口用力地一插到底,都感觉得到肠肉的推挤,但抽出的时候,拥挤的肠肉又裹着玉势不放,拉扯时与男人体内的吸咬角力的感觉有种微妙的刺激。

菊穴四周一圈细毛,而正中有一根翠绿的假阳具进进出出,被抹的油亮,穴口还有小半屁股都湿了一片。男人脸撇向一边,高高低低的呜咽,即使咬着亵裤仍堵不住。

被抽插动作越来越快,男人难耐地挺起了腰,扭着屁股,想要逃避这刺激。后穴硬物进出的感觉非常羞耻,更羞耻的是,他竟然渐渐习惯那东西搅动,明奕的动作越激烈,他约有隐秘的快感。

细长的手指打着圈摩挲龟头边的肉棱,引得男人急促地喘息,紧实的小腹胸口起伏不断。

真漂亮,像野兽被困住时喘息的样子。

要是白狼洗的干干净净,她早就伸进手指,狠狠折磨他最销魂的那一点了。

女人指腹点了点圆顶上的小孔,虬让余光一瞥,刚好看到明奕公主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好好含住带回去,不过要去云罗阁之前就得取出来哦,可不要那么淫荡,屁股里夹着玉势还在街上乱晃。”

我才不会。

脑海中却莫名出现了自己含着玉势,走在街上的样子,不用人戳动,只要走起来就会……

“唔!呜呜……”男人猛地向后仰头,颤动的喉结四周是湿润的薄汗,脖颈上的经络狰狞浮起——整根玉势都被明奕塞了进去,甚至还用手指往里推了一截,前所未有的深度激得他腿根都抽搐起来,忍不住悲鸣一声。

而前方被细长的手指往马眼里猛戳,双重刺激,那粗大的性器鼓动着,居然被弄得射了出来,浓白的浊液撒上了麦色的小腹。

尾椎上窜起滚雷般的快感,一路沿着脊椎窜上脑海,虬让眼前炸开炫目的白光,所有的的力气都泄了,浑身像是泡了热水一样的酥软。

看着男人晃动的屁股缝中间,姜黄的流苏穗子也不断轻颤,从臀缝中间延伸出的一段濡湿成缕,而翠绿的玉势已经完全看不见了。

拍了拍虬让的屁股,弦歌心满意足地解了绳索,任由男人瘫在一边,小心收拾起香膏,还好心地捡出一套整洁的男子衣裤给他。

喘息平稳了一些,虬让道了谢,默默换着衣服,原本还想躲开明奕的目光更衣,可是刚刚那样亲密羞耻的事都做了,又有什么可在意的呢?

只是,她怎么连男人的衣服都有准备?

所有侍卫都对一见换装的副使大人视而不见,待人下了车,明奕公主的车队启程,向着虹苑而去。

弦歌擦了擦手,靠上了软垫团子,懒懒地窝了进去。

帮他办了这事,少不得又要被朱衣唠叨了。

唠叨……

能管什么用呢?麻烦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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