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坐到椅子上双肘擎在桌案上,用看问题儿童的眼神看着我,我站在办公桌前,脑袋耸拉着。
“周以芮,是不是我家教出了什么问题?”
我摇摇头,现在只想抠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
“你知道和自己亲哥哥做爱意味着什么吧?”他盯着我这身上这有点过分的“装备”,莫名的感觉到一丝烦躁,这烦躁不是来自于自己的失责,而是来自于胯下。
“大哥那天都……都已经摸过我了,那大哥知道你摸我意味着什么吗?”
我抬起头,有些不满地控诉。
“那是在家里呀,芮芮!现在是在学校,你不能把心思都放在做爱上啊?”
忽然明白事情的关键,我试探着反问:“哥,你的意思是……”
“过来。”他命令道。
我讪讪地走过去,他将身后的百叶窗拉好,却没有让叶片闭合,他拉着我的手,看着我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样子,觉得可怜又可笑。
“想了?”
大哥的手探进我的双腿间,摸着那串勒着我阴部的珠链,上面黏黏腻腻的尽是我的淫水。
我被他这么一碰,身子不受控制的一抖,下体再度变得湿润起来。
他幽深的眸子盯着我从高级内衣店挑来的内衣,“这个可不适合你这个年龄,你还没有发育到能穿这种内衣的尺寸。”
他的手伸到我的背后,将胸罩背扣打开,他双手捧着我的臀部,让我站得更近一些,坐在椅子上的他微微倾身,含住了我的乳头。
“……大哥。”这姿势过于亲密,即便那日他用手指让我有了快感,可不曾亲吻过我身体的任何部位。
他的唇完全的包裹住了我的乳头,滑腻的舌尖反复在我敏感的乳头上打转,再换另一边如此反复。
我半个身子无力的欺向他,眼神里流露出渴求的目光,希望大哥别再这么折磨我。
“受不了了?”他勾了下嘴角,一把将我抱到他的桌案上,一只手揉捏着我的乳房,另一只直接伸到我的性感内裤上,将两根指头塞进了我的阴道。
一根手指可以勾得我湿意连连,两根手指的忽然闯入,处女膜已经有一种快被撑开的钝痛感,还不是很明显,只觉得对我来说还是很勉强。
他很有分寸的在我的肉穴里,缓慢重复抽插着手指的动作,看我有些痛苦的锁着眉头,轻声问道:“痛吗?”
“嗯啊……有点,可不可以不用手指?”我咬着下唇,央求道。躺在他的写字台上,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抓着他的手,无助的在上面呻吟。
“果然两根对芮芮来说太大呢。”他吻了一下我的脸颊,“那要是大哥真的像是二哥那样插进来,你会哭出来吧?”
我想起前几天,二哥在床上卖力地插入自己的女友,阴道竟然不自觉地紧缩了一下,都怪二哥,就是因为他我才变得这么淫荡的。
“我是……第一次大哥你不要那么用力……”
他再次坐到椅子上,将我的双腿呈M型打开,将头埋在我的双腿之间,含住过我乳头的舌头,贴在了我的阴道口,舌头熟练的从下而上拨开我的小阴唇,含弄着我的阴蒂,舌尖时不时的戳弄着处女膜那片软肉。
“唔……”
“周先生,您在吗?”
我的呻吟声与敲门声同时在室内响起,我猛地捂住嘴,大哥反应更为迅速,将我从桌案上抱下来,我衣冠不整也无处可逃,只得按照他的动作指示,钻进了桌子底下。
他将转椅往前移了移,朗声道:“进来吧。”
“您好,我是林森律师事务所的律师,这是我的名片。”
“原来是李律师,请坐。”
我下面的爱液已经顺着大腿根流到了桌子下面的地毯上,他没有跟我说话,他左手在桌案上翻阅着文件,另一手对我画了个圈。
起初我不是很懂这是什么意思,他做了三次我才明白他是想让我把身子转过去。
感觉自己此刻和大哥的交流就像是水族馆里的训导员和海狮。
我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地将脸面向桌子里面,他用鞋尖顶了顶我的屁股,我扭过脸看他又往上摆手。
我脸一红,在桌子底下做出了撅起屁股的动作,就像是二哥的女朋友那样,撅着屁股对着大哥,跪在里面。
他将转椅往桌案前挤了挤,直接在桌子底下将手指插进了我的湿漉漉的阴道。
比起刚才平躺在桌面上,这种后入式插得更深,两根手指不带任何怜惜的在我肉穴里进进出出,我跪在下面,双手紧紧地掩住嘴巴,隔着一个木板就是对面来访的律师,我发出任何声音都会被对方觉察到。
仿佛我身体里所有的敏感神经都在包裹着他的手指,淫水顺着我的腿侧流了下来,他手指进出的动作也越来越顺利之后,他的手指半弯曲,由起先的抽插变为上下抠弄,指腹戳着我敏感的内壁,也不知道是尿液还是淫水,随着他的动作从肉穴处溅了出来。
水声和他的动作是瞒不了人的,对面的李律师似乎听见了那种是男人都懂的水声,他将脸上的眼镜摘下来,用手帕擦了几下,然后再戴上,看见周以城,也就是我大哥将文件合上之后,才如释重负地坐直了身体。
“周先生,如果您觉得没问题,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签上字就可以了。”
他将手指从我的阴道里抽出来,将手上的爱液在我的臀瓣上抹蹭了几下,从一旁拿起签字笔,在文件上签署了自己的名字。
“合作愉快。”大哥温文尔雅地笑了一下。
“谢谢您,周先生。”李律师刻意忽略掉社交礼仪,没有跟周以城握手,而是直接将文件收进了公文包。
“周先生,那我就先回公司了,再见。”
李律师主动将门关上之后,大哥一把将我从桌子底下拉了出来。
我满面潮红,全身无力得直接撞进大哥怀中。
他一把将我抱起来,直接将我扔在沙发上。
他将皮带解开,褪下长裤,单腿跪在沙发上,将我细白的左腿扛在了肩膀上,一拉我的右腿,让我的阴道贴近他的男根处,他扶着已经硬了好久的肉棒,粉嫩的龟头已经有些许液体沁出,他用手扶着鸡巴在我的肉穴上来回蹭了几次,直到我的淫水蘸在了上面,他又用手上下撸弄几下,让淫水均匀的涂好之后,不等我有任何反应,长驱直入。
“嗯唔——”
“啊~~~”
那种钝痛感再度来袭,大哥的肉棒仿佛要将我从中破开一般,我疼得扭动着上身想要推开他,他反而按住我的臀部不让我乱动。
“你年纪小,处女膜很厚,感觉会很痛。”他也微微将自己的鸡巴往外抽了一点点,一条血痕从我们俩的结合处流了下来,滴落在了沙发上。
我没有哭,但生理上的痛让我眼角湿润,大概也就是缓了半分钟,痛感渐渐消失,但他的硕大依旧占据了我下体所有的空隙,那种被占满的痛感依旧没有消失。
他伸手抹了两下我的眼角,温柔地开导道:“第一次会痛很正常,一会儿就好了,我要动了?”
我没来由的觉得有些委屈,明明是快乐的事为何大哥却使劲玩弄我,让我如此难受。
谁会那样的对待自己的妹妹……我又挤了两滴眼泪出来。
“现在芮芮是小女人了,不哭了。”
他轻轻的将自己的鸡巴从下面又抽出来一些,用肉棒前段在里面做浅浅地活塞运动。
这感觉与我刚才在桌子下面被他玩弄时的快感是一样的,有些勉强但很有感觉,他很粗大也很温柔,而我也吸吸鼻子,嗓子里冒出细碎的呻吟声。
“啊……”痛感过去之后,小穴里变得又涨又酥,我已经完全适应了他九浅一深的插入,可这苦了大哥,他似乎是为了迁就我才这般“磨蹭”。
“舒服吗?嗯?”他从我的身体里拔出自己的肉棒,那折磨我好一会儿的肉棒被我的淫水浸润得通亮,生机勃勃又具有可看性,他的龟头差不多有鸡蛋大小,不是那种粗黑紫红的颜色,反而更接近皮肤的颜色,让他看起来无比的干净。
还没有尽兴的情况下,赤裸在空气中,依然保持着昂扬勃起的状态。
看着我有些吃不消的表情,大哥将我从沙发上拉起来,他坐在沙发上,他分开我的双腿,扶住我软掉的腰杆,一点一点将自己的硕大整根顶进了我的肉洞里。
我看见对书柜的玻璃门上映着我和大哥赤裸叠坐在一起的样子,我身上的衣服全部被剥光,他极大程度上的分开我的双腿,下体连接在一起,他的手掌扣着我那还说不上丰满的乳房,我闭上眼,想起二哥的女朋友那如馒头一样饱满白皙的胸部,性幻想和现实结合在一起。
我想着我也拥有了二哥女朋友那种美丽性感的胴体,大哥在我身后卖力的抽插着,而二哥跪在我身前,将他那根同样粗壮的肉棒塞进我的嘴里,我呜咽着承受着两个男人的爱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