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12月7号，记得早点回来哦。”
李凛骨节分明的右手攥着手机，一动不动。
屋内的暖风一直吹，一直吹。窗户玻璃上都是一层薄薄的水雾。
可他却觉得他的皮肤，他的嘴唇，他的心口，此刻如坠入海底般的冷。
屏幕暗了下去，他轻轻触了一下，这一行字又跳到眼前。
李凛仍然一动不动的盯着手机，长密的睫毛颤了颤。
“嗯。我和你嫂子会提前过去。”
手机另一端的人，看到信息回复，笑了。
刚试完订婚礼服回家的李果，原本坐在床沿，看到李凛的回复后，李果两手握着手机向后一仰，直直的上半身躺在床上。
“哥哥，你还是被我抓的死死的呢。”
李果自言自语一句话，盯着天花板的水晶灯，彷佛又回到那无尽的日日夜夜，闷吟与尖叫，缠绵与沉沦。
明媚的眼睛渐渐迷离在这水晶琉璃中。
六年前。
“哥哥，为什么不可以？我的后背自己够不到呀….”
16岁的李果站在浴室门口，她的身上还有未冲洗掉的泡沫，湿湿嗒嗒的头发时不时滴滚出水滴到她的肩膀和胸口。
也许是因为洗澡水的热气，不仅是脸颊和耳朵，李果的嘴唇也是红润润的。
她就这么用浴巾极“认真”的遮挡了一下身体，大开着浴室门，身体正面的对着她的哥哥。
李凛手上的书包还没来得及放下，就被李果的一声尖叫招呼的赶紧跑来。
他以为她在浴室摔倒。
结果是要他帮她洗澡。
“不是小孩儿了，自己洗。”
外面正值盛夏，李凛一路骑车的汗水还未消下去，皮肤渗透出的汗水黏黏的贴在乳白色的校服上。
“可是以前都是哥哥给我洗澡的！”
他紧了紧眉，不出声，喉咙处涩的很，准备转身回房间。
浴室的门从半开变成了大开，一声门响打到墙上。
热气一下子冲出来包裹住门外的李凛，渐渐的，浴室里的小人儿越来越清晰。
“哥哥要帮妹妹啊，这不就是哥哥的义务吗？”
她靠在门口，左手往下一放，薄薄的浴巾顺着身体滑倒了地上。
又有什么问题？
天然无害的一张脸，乖巧的妹妹正在等待哥哥的帮助。
李凛的书包也掉在了地上。
冰冷的脸正在一点点的漏出破绽。
“我是你哥哥，能不能不要这么骚？”
地上的浴巾被李凛又捡起来裹在她的身上，李果立刻紧紧抱住面前的少年。
“我只想让哥哥疼我啊，每次哥哥疼我，都好舒服…”
李果感受到李凛下身的反应，她躲在李凛的颈窝里，眼睛眯眯的笑。
“哥哥，这是最后一次了…”李果又降了降调儿，软软的身体陷在哥哥的怀里。
李凛感觉在抱一只软成水儿的猫。
“我保证….以后我不找哥哥了…哥哥要是不喜欢，我就找别人疼我..嗯…”
李果的嘴唇被李凛狠狠的覆上。
她的唇这么软，这么甜。这么小巧的一双唇，总能说出撩拨李凛到心坎儿的话。
不就19岁吗，干嘛老这么装正经呢？
妹妹润莹莹的眼睛盯着哥哥的脸，她稍微眨眨眼睛，就能和哥哥的睫毛打在一起。
李凛不知道发誓了多少回，深夜抽了自己多少巴掌。
不要碰自己的妹妹。不要碰自己的妹妹。
他以为他能做到，
他真的努力了，他越来越忙。越来越不喜欢自己的妹妹。
不再和妹妹同路上学，放学自己回家。
妹妹不懂的题他也不会了，妹妹要买的衣服和卫生巾他也不懂了。
只要是妹妹在家，无论多热的天气，他都不会穿短裤背心。
可此刻的李果站在他面前，就轻轻的张张嘴。
李凛才醒，
那个把妹妹压到自己的床上，把妹妹干到上下都泪流不止的李凛，一直都在这。
跑不掉的。他永远也赢不了李果。
他小心翼翼的爱着李果，爱着自己的妹妹，爱和自己的妹妹做爱。
李凛的舌在李果的嘴里热烈的搅动，李果从来不躲避，她一直接纳并回应哥哥的一切。
李凛爱李果，李果不也是爱惨了她的哥哥。
哥哥的呼吸，哥哥的一眸一笑，都是她的。
二人的唇舌翻来覆去的碾来碾去，你裹住我，我缠住你。
浴室的热气已经消散，可二人越来越热，燥的难受。
李凛的校服都皱了，急急的和李果的肌肤在摩擦。
“哥哥疼，哥哥来疼果果...”
浴室的喷头又打开了，落在两个人的身上。
李果两手往上掀开李凛的校服，还未脱净，李果的小唇轻轻啄了一下哥哥的胸口。
李凛颤的哼了一声。急忙甩开校服，在湿滑的浴室墙面上，用下半身托起妹妹的身体。
哥哥细长的一只手玩弄着李果的白团，又弹又软，总是玩不腻。
敏感的妹妹一直都是嘴巴比身体能，哥哥刚触到妹妹还没几下，她就湿到不行。
“哥哥，下面流…流出来了。”李果用尖尖的小舌尖舔着李凛的额头，一下一下，小猫一样的舔舐着。
李凛微微仰起头，红红的眼睛看着被托起来的妹妹，食指和中指夹住白团上的红豆，深一下浅一下的揉搓着。很快软软的小红豆就变得坚挺又圆润。
李凛当然知道妹妹流了，并且全流在他的身上，正在一滴滴浇灌在他的火热上。
李凛一口含下去，她的红豆真的好甜。
“哥，我亲不到你了…让果果吃一口你的舌吧.…“妹妹的声音越来越飘，越来越柔。
被托起来的李果只能用双手搭在哥哥的肩膀上，早已经黏润的下半身被哥哥实实在在的顶着。
可哥哥就是不进来，就是不让她吃。
妹妹着急了，流的汗，流的水，痒的快让她疯了。
她抱住哥哥的脖子，气鼓鼓扭捏着身子要下来，要踮起身子吻哥哥。
本来下半身就一片滑腻，这么一折腾，如火苗掉进油，嘭的一下。
哥哥的火热闷声烫进妹妹的花蕊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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