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子捏着自己的乳头,然后一点点把手伸到两腿间,双腿微张,手揉摁着勒在花户的珍珠,每一下都能触碰自己最为敏感的花核,不一小会,莹白色的珍珠已经被淫水打湿的透彻更是光彩夺目,荧光闪闪。她们似乎要把自己的腰扭断,一点点把手指探到自己的花穴中。当手指进入花穴中时,她们缓缓坐在毯子上,大张着腿,让下面的男人看的仔细,让他们看芊芊细指如何探入花穴抽抽插插。三个人用手接住自己下滴的淫液,放到唇边伸出红嫩的舌来回舔舐,吃的津津有味。众人高呼一波高过一波,不时往上扔宝石,有些宝石狠狠砸到女子身上,她们疼的微抽一下身子,不过依然继续妖媚做着。
李凌天看一眼小泥鳅,小泥鳅当即会意,从箱子中拿出六颗宝石,借着围在台前高大的男子身边的空隙,钻到台前,只露出一个小脑袋。他把六颗红色宝石轻滚到三个女子身边。其中青涩的女子正好低头看到,对小泥鳅浅笑以示谢意。小泥鳅如同被电击一样,傻愣愣的立在那里,被比他高一倍的男人们推来搡去好久才回神,挤出来到李凌天身边站定,三魂六魄还有两魂四魄在外神游。
三个人站起身,从面对着众人到背过身去,将后臀对着众人,然后拉着自己股沟处的珍珠,嘤嘤的呻吟着,珍珠摩擦着花核和花户外的细肉,沾着泛着白光的淫液,在男人们想入的死去活来的香穴来来回回替他们探路。舞姬们翘臀撅起,一抖一抖,勾着下面的男人上来肏。她们后庭都插着一个光滑小银栓,银栓上绑着兔子的毛茸茸的白尾巴,也跟着臀部来回抖动着。
三个人头贴在一起,相互接吻,唇都凑到一起,组成一个“品”字,她们一边接吻,手已经伸到旁边两人的臀处揉捏。从身后看,三人只有上身的珍珠一线,下身珍珠丁字绳和腰间的小金铃,以及揉捏白花花臀肉的手。
就在这时,一声类似于梵音的钟声敲响,围在台前的男人疯狂涌上台。但只有三人留下,其余人都被空中蓝衣女子用银鞭打落,不过这次她下手没有上次重,男子只是被抽下,并没有什么外伤。
“这蓝衣女子是蓝姬?”李凌天问。
蓝衣女子浅笑,“客官,除了台上的女子,我们格狄堡每个女子都是蓝衣蓝纱蒙面,你怎道她就是蓝姬呢?”
“你们为什么要蒙面?”
“因为我们会轮流上台,在我们不上台的时候,当然不喜欢被人看到真面,以免受到不必要的折辱。”
李凌天没有继续再问,上台的三个男人如猛虎一样扑向三个女人,从他们上台时起,三个女人动作再不能同步。
其中一个金发碧眼女被一个膀大腰圆的大汉扣在身上,让女子的双腿圈住他健壮的腰,自己粗如驴鞭的黑紫色阳物顶入女子花穴,一边干一边骂。他一把扯下女子胸上珍珠遮挡物,珍珠掉落霹雳拍啦滚得满台上全是,还有几颗滚落在地下,引得无数男人争抢,抢过后含在口中,如果含住女子胸乳一样。壮汉粗茬的胡子磨着女子滑嫩的胸部,刮出道道红色纹线。女子口中呜呜嗯嗯的叫着,自己用腰挺进,迎合男子粗鲁的碰撞。
一人被精壮男子摁跪在地上,男子掏出自己深紫阳物,直入另一个金发碧眼女子口中,摁住女子的头来回抽插。女子张大着嘴,承受精壮男子粗大的阳物,撑的眼角溢出星星泪水。
最青涩的女子,就是对小泥鳅浅笑那个被一个也是金发碧眼的健硕男子摁在地上,男子将女子夹在花户中的珍珠拨到一边,龙根尽入,一波一波粗鲁的撞击着女子的肉体,嘴里喊着,“好爽,肏你们好爽,好舒服,干死你,骚货,贱货!”
他们三个人都做上后,秋千上的蓝衣女子把三个牌子扔到三人身上,牌子有吸附作用,粘在身上就能贴住。台左边的长桌上两个蓝衣女子立在那里,把三人身上对应的标贴摆上桌面,众人纷纷在对应的标签掷下宝石。
“他们是在赌这三个人谁最先泄,客官要不要也试试?”
李凌天笑说,“不用赌,最先泄的是那个膀大腰圆男子,最后的是金发碧眼那个。”
“客官为何这么肯定?”
李凌天轻笑,“猜的,且看是与不是。”
格狄堡中的女子从十岁开始就练收阴术,她们花道里的肉一个个都有自己的生命,紧紧吸裹着入进去的阳物,就算是精力极好的男子,不消一会就会泄身。
那个膀大腰圆的男子觉得女子小穴吃的紧就把她拉下,换个姿势。她让女子双手拄地擎着身子,自己扶住她双腿,从后面再次挺进。这个老汉推车姿势更能将男子阳物一入到底,他抽干还在控制中,却不料女子花心媚肉紧咬男子龟头,男子只觉欢畅的尽兴,精神一松,居然酣畅淋漓的泄了。
精壮男子已经从女子口中抽出阳物,扯掉女子下身几乎毫无作用的遮挡,直径插入捣干。他把女子双腿搭在自己肩上,缓缓用力,怕自己太快泄了。那女子怎能让他如愿,主动起身,让他躺下,坐在他身上,一起一伏重重压在他身上,小穴紧紧的扣住龙身,宫颈顶着龙头,用力按压。她一边做一边拉男子手揉自己酥胸,嘴里啊啊的骚浪叫着。女子自己上下起伏,找到自己的花心,肆意摩擦,不消一会,已经失禁泄了一片,但她没有停,依然乱扭着自己身子寻那第二波的高潮。男子被她吃的又紧又猛,实在自持不住,把一股股滚热的精液送入女子体内,女子得了乐趣,伏在男子身上时看向左边桌子上的赌物。
果然如李凌天所料,一一猜中,最后泄的是金发碧眼男子。
“公子是否有奇道,居然猜的这么准?”蓝衣女子问。
“我倒是没有奇道,只不过自己也开个小赌场,知道赌坊的规矩。压膀大腰圆大汉的宝石最多,他若赢了,你们岂不是赔了。你们是庄,控制不住男子,当然会控制女子,所以与赤膀大汉交合的女子当然使劲浑身解数让他先泄,其他女子看他泄了,才敢释放淫技,勾得别人泄。”
李凌天一番话点破其中之道,蓝衣女子息声没有再说话。
第一轮三人已经下台,只剩下台上完全赤裸的三个女子,她们身体上留着或大或小的红色掐伤,腿间乳白色的精液四溢流着,点滴落在蓝色的毯子上。她们三人或趴或伏,醉眼看向台下眼睛绿如恶狼般的男人。
梵音再次响起,人潮依然猛烈涌上,这次台上留下六人,其他人被蓝衣女子打落。
“还要继续吗?”李凌天没想到这一番而过还有另一番上场,这也就是在跋沙城,这要是在新月,在梦回楼,早就被朝廷统统抓起来,定个伤风败俗的罪。
“当然,这才刚刚开始。”蓝衣女子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