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最后一滴精华,肉棒慢慢消软下去,男人抽出去,沈亦歌即刻爬到床边要吐掉。
“吞进去。”冷冷的声音传来。
女孩硬着头皮吞咽,一瞬间,她感觉到处都充斥腥膻的味道。
她吃不惯,“咚咚”跑下床灌了一口茶才缓过来。
沈亦歌又含了块蜜饯才返回床上,发现他单手撑着脑袋气定神闲看着自己。
“大王您不回寝殿?”
“等等就回。”大手一捞把她锢在怀里,女孩仅着肚兜,细嫩的臀肉贴在他小腹上,怪舒服的。
他们族人无论男女体毛均偏多,但颜色浅,表面看倒看不出什么,摸了就知道手感并不好,不像中原的女子肌肤光滑细腻,没什么毛发。
他最满意的就是女孩这一身冰雪玉肌,原本只是打算再抱一会儿,谁知摸着摸着便不想离开。
宇文枭思忖片刻,扯过棉被将她卷入其中,沈亦歌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裹得像条粽子,在里面抗议道,“你做什么!?我不能呼吸了……”
男人打横抱起她,女孩在里面横踢直踹,宇文枭一脚踢开门,恶狠狠吓唬道,“再吵把你丢出去,让侍卫看光你的身子。”
被子里安静了,宇文枭心情颇佳从里面走出去,门两旁的侍卫见到他心里为之一惊。里面不是沈亦歌吗?大王怎会从里边出来?
想法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现实中看到宇文枭的那一刻身体已经自动做出行礼的动作。
“留两个人在这守着,”说罢,大步流星离去。
“是!”为首的侍卫留下两个侍卫,其余的跟随在宇文枭身后。
棉被的一头露出黑色的头顶,另一头隐约可见白皙秀气的玉足。
里面的人动了一下,小脚更伸出些,可以看到纤细的脚趾。
那分明是女人的脚,连指甲都是好看的粉色。带头的侍卫咽了口唾沫,那勾起的脚趾让他想起房里女人的呻吟。
不等他多回味,很快走到寝殿,门阖上,把侍卫的念想关在门外。
黑豹嗅觉灵敏,它知道被子里裹着的是沈亦歌,跟在宇文枭后面用爪子勾住被角,让沈亦歌下来。
寝室门前,宇文枭转身对黑豹命令道,“巴托,出去。”
黑豹吼了一声,蹲在地上不肯走。
它等着沈亦歌给它睡前撸毛挠痒痒。
女孩在被子里急得不行,可是只穿肚兜,她没法子出去,从被子里扒拉出头,趴在宇文枭肩头上对黑豹伸出手示意它先离开,“巴托,你先回去。”
黑豹听不懂,还试图站起来用头顶住她的手讨摸,顶着一张凶神恶煞的猛兽脸做出撒娇的动作,令宇文枭感到不适。
“……”
他让它自己狩猎,让侍卫陪它练习技巧,就是为了保留野兽原有的兽性,沈亦歌倒好,才一个多月就把它宠成什么样!
豹没豹的样子。
男人面无表情“啪”的一声把门关上,若不是黑豹闪躲得快一些差点就被夹住。
沈亦歌发出惋惜与不舍的声音,门外的黑豹也跟着“啪啪”拍门,宇文枭觉得自己活像一个拆散母子团聚的恶人。
真是慈母多败儿。
恶人把被子里的小人儿丢到床上,狠狠封住她的唇,让她再次卷入情欲浪潮,无暇分神顾及外界。
……
夜里,床上坐起一个身影,沈亦歌轻轻挪开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蹑手蹑脚下床,披上男人长长的外衫悄悄溜出去。
睡在角落的黑豹警觉竖起脑袋,黑暗中闪烁两颗绿色的兽瞳,沈亦歌赤脚走过去,轻轻揉着黑豹的耳朵。
“不是我不想陪你,你家大王难缠的很。”
“你别生气了,过几天我求大王带你去马场玩可好?”
……
宇文枭觉浅,在沈亦歌坐起的时候便醒了,悄悄站在门后,透过门缝就望到女孩在哄黑豹,黑豹傲娇背对她,呼噜声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清晰,这也显示此时它是愉悦的状态。
宇文枭听了几句,笑着摇摇头回床睡觉,他倒要看看她要怎么求自己。
宇文枭等了几日都没等到女孩的“求”,反倒迎来狩猎日,黑豹稳稳当当跟在他旁边一同到森林中狩猎,沈亦歌也在。
沈亦歌原本没资格跟去狩猎,只是珠娅还未死心,见沈亦歌不在这策马就奔回去,宇文枭不得已才让侍卫把她接出来带在身边。
他找了一匹矮矮的棕色小马给她骑,让她跟在狩猎队伍末尾帮拾捡猎物和提供箭只、食物等。沈亦歌倒乐得清闲,待狩猎队伍四处散开打猎时,用她半桶水的骑马技术慢悠悠四处闲逛,欣赏林中秋景。
这片森林很大,邬环族人在探寻过的地方立了一排木桩,据说还没到森林的一半。
刚开始沈亦歌还听到射箭“嗖嗖”的声音,后来越走越远,待她反应过来时,发觉身边一个人也没有,这才开始慌张起来。
沈亦歌想通过嗅味道的方式走出森林,让小棕马试了几次发觉根本没用。林子里野兽很多,嗅不出其他马匹的气味,她只好另寻法子,先让马匹返回头走,可走着走着,周围环境实在太像,压根分不清到底哪里是往后走的方向。
天渐渐暗下去,她还困在林中,小棕马已经走不动了,她找到一颗大树把马绑在上面,趁太阳还没彻底落下折了一把树叶喂马匹吃,又找了一堆干树叶和树枝,在马鞍袋里找出火折子点燃干树叶,终于在最后一丝光亮消失殆尽之时把火点了起来。
她无比庆幸自己负责的是物资运输的工作,马鞍袋里有箭、水囊,火折子,还有三块硬梆梆的烙饼。
沈亦歌背靠树干,掰下一半饼小口小口咀嚼,尽量减少喝水的频率。她只有一个水囊,不知道能撑多久。
明天还走不出去,她是不是要死在这?女孩心生悲伤,不说明天,若是突然冲出一匹猛兽,她怕是活不过今晚。
女孩越想越害怕,也没心思吃饼了,警惕听着四周的动静。
不知该说警觉是好还是坏,她隐约听到身后有动物踏在落叶上的脚步声,她缓缓回头,身后一百多米的距离,两颗幽幽的荧光绿色眼睛与她对视,手上的烙饼“啪嗒”一声掉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