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就是喜欢他操她。
操得越狠，进得越深。
她就越浪。
嫩白的身子一颤一颤，陆沉咬她耳朵说情话，“我爱你总比我恨你强，别逼我。”
“我逼你什么了？”
她擦掉脸上的血，斜眼看他，“逼你操我吗？”
因为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女孩脸上的恨意也带着勾人的媚，一身肉酥得软，紧紧贴他身上。
“别逼我恨你。”
少年笑起来，极傲气的眉眼，即便求爱也是施舍般的语气。
林潜心咬下唇，掂量话的分量。
他看下时间，已经八点一刻。
陆沉是常迟到的。
林潜心则不然，少年压着她做到中午，直把女孩干得起不来，差点失禁，才罢手。
穿好衣服，最后扔一张病假条给她。
“让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剁了你。”
他翻着手机信息，一条条删除，慢道，“先剁了四肢，再用木头从逼里插进去，从嘴出来，架在火上烤……像你看的那本书一样，最后一块块的粘在公路上，好不好？”
铲子都铲不起来。
她手臂搭在外面，有气无力看他。
女孩不再叫少爷。
只是幽幽喊他名字，“陆沉。”
他要走，她在后面小声道：“我昨天好怕，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可是你没来，还凶我。”
“半夜过来睡我，还揍我。”
女孩翻身背对着他，“你不如现在把我剁了。”
少年折回来。
“我对你不够好么？”他下颌收紧，纯黑的眼睛缩了缩，“给你的钻石呢，卖给谁了？”
一堆裸钻，挑出两颗最大的眼巴巴混着钱送过来。
他说让她随便处理，她就真随便处理了？
林潜心拉着被子护住胸，打开书包，裸露的后背都是他咬出来的青紫。
很漂亮。
他就是喜欢咬她。
陆沉抿抿唇，只见女孩打开文具盒，铅笔和水性笔中混着个小玩意儿——透明玻璃许愿瓶，木头塞子，里面散着两颗透明石头。
是他送她的钻。
少年呼吸沉下来，从后面抱住她肩膀，“喜欢我？”
“不喜欢。”
她哽咽着。
陆沉听了心中酸软，又凑近点，鼻子蹭住柔软的脸颊，磨她。
“很喜欢我？”
“不喜欢。”
她的泪落到他手背，温热只是一瞬，很快冷却下来。
他喉咙紧的，半晌迟疑道，“爱我？”
这回林潜心不说话了，挣起来要躲。少年手臂发力直接把人按在怀中，傲气的眉眼难得柔和，抱着她亲一会儿，“我喜欢你撒娇，林潜心，再也没有比我更会操你的男人。”
她斜眼望他。
少年唇角勾起弯，咬她鼻子，“都快当妈了，怎么像小屁孩似的喜欢把东西藏文具盒。”
“不要你管。”
她扭开，他跟后面抱住，“还有钱花？”
陆沉啄她几下，起身翻钱包。
“这卡不用密码，买你喜欢的。”
说完又来亲她，直到手机响起才穿上外套下楼。
林潜心下午去上课，腿都是虚的。
还好冬天穿厚些，别人看不到她脖子上的痕迹。萍姐给她用过双氧水，一个劲叹气，这哪是挨操，这是要命啊。从来男女干事，都是玩的舒服，就陆沉，可着劲往死里咬林潜心。
去到学校，交过病假条。
班主任还细细问了病症，语重心长道：“关键时期，要注意身体。”
她出来，正好遇到越思凛抱作业过来。男生望她一眼，脚下没停，直接往里去。她缩缩脖子，生怕他看出什么。余光里，隐隐看到只苍白的手搭在他肩膀，食指没有指甲，肉很萎缩。
女孩一惊，低头走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