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彡(繁体版往下拉)
季沅汐将脸埋在臂弯里趴在梳妆台前,半晌也不抬一下头。
耳根烫烫的,心口却微凉。
就算结婚了又如何?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自己如今也算是拆散他们的那一个吧。
何况前不久自己还当面对乔景禹说过,就算他要迎人进门,自己也不会计较的话。虽是醉话,可那时确实是出于本心。
现下,自己又在难受什么?仅仅因为前几次冲动之下的欢好吗?可谁又能知道彼此当时带有几分真心呢?
这十几年来,没有了生母的照料,在偌大的季府中,季沅汐总是用坚硬的外壳把自己包裹的紧紧的,从不轻易表露自己的真情实感。
而另一方面,与其说她对所有突如其来的变故都可以淡然处之,不如说自生母过世后,已没有什么可以再压垮她。
包括她的婚姻。
如此想着,心下便好过许多。
季沅汐缓缓抬起头,手臂被枕得有些发麻。她甩了甩发麻的双手,又将两只纤纤玉手交互轮换着使劲捏了捏,这才觉着好一些。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有着几道刚才被衣袖压出的红色印子,有些滑稽可笑。就像头先自己居然生出那些复杂又惆怅的思绪一样可笑。
她对着镜子,伸手触摸脸上那些印子,忍不住笑着叹了口气。
待脸上的印痕慢慢消失,她才略施了薄粉,轻点了口脂。又重新编好了发辫,整了整身上的衣裙,从衣帽间里找出了一双黑色丝绒高跟鞋,仔细地穿在光了一上午的脚上。
她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准备下楼。
刚才尽顾着难过了,早饭都没来得及吃,现下已是饥肠辘辘,还好已快到了午饭时间。
乔景禹从进门安顿好沈佑君后,便一直在书房里待着。
他克制住这些天的对季沅汐的疯狂想念,因为他还不知道现下这种情形要如何面对她。
烟灰缸里全是烟头,有的还在冒着徐徐白烟。
他在想这几日该与沈佑君如何演戏,也在想着之后又该如何与季沅汐解释。
在他这座公馆里,有太多的闲杂人等。
据何进观察,厨房里的马婶很有可能就是乔家大少爷乔景华的眼线。自己的这位大哥,在对东北军的大权上可谓呕心沥血。
而国民政府这边,即使崔志文已顶替沈佑君被捕,但他们仍然不会轻易松懈对共党的特派员的搜捕。
自己现下虽也在国民政府任职,但近两年对于国民政府中许多高层的所作所为他皆不敢苟同。
如今崔志文深陷困境,对自己又有所求,因了二人之间的情谊,他更是不得不帮。
由于沈佑君的特殊身份,为了掩人耳目,他现下必须要把她当作自己的情人才能名正言顺的将人接进公馆,才能护她周全。
正想再点根烟捋捋思绪,便听到从对面主卧那边传来了高跟鞋声。
“嗒、嗒、嗒”的搅乱了乔景禹的心。
季沅汐坐在餐厅里,等着后厨端上一道道精致的菜品。
这乔公馆的厨子也是有眼力见儿的。乔景禹不在家时,厨子基本就是按季沅汐的吩咐来做,每次不过三四样小菜,一碗汤。
现下乔景禹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还带了位样貌清秀的女士。这桌上的菜啊,就跟上不完似的,一道接一道。
这也让季沅汐当下意识到,自己即便再饿,这会儿如果自己一人先行用餐,便是不合规矩的。
于是她吩咐站在她身后的穗儿道:“你上楼,去请姑爷和那位小姐下来用饭吧。”
穗儿即使心中再有不满,也不会在这些事上不懂规矩。便点头转身上了楼。
稍候片刻,二人便从楼梯上一前一后地走下来。
季沅汐站起身,稍捋了捋身上的裙摆,走上前去笑道:“早上刚睡醒,衣容不整,有些失礼,还不曾与这位小姐问好,实在不好意思。”
“夫人好,我叫沈佑君。”
还未等乔景禹介绍,沈佑君便先笑着自报了家门。她惨白的脸上虽略施了粉黛,却也掩不住眼里的红血丝,整个人看起来很是疲惫虚弱。
季沅汐上前虚扶了一把福身行礼的沈佑君,这等看着柔善可欺的女子,谁见了都得心疼。
“沈小姐不必客气,快坐下吃饭吧?”
季沅汐说着往乔景禹那看了一眼。
乔景禹颔首,随即迈着大长腿在主位坐下。季沅汐和沈佑君分坐在他两旁。整个长条的西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看得人食指大动。
然而,坐在季沅汐对面的沈佑君,一顿饭吃下来,不过动动眼前的两盘素菜,整个人恹恹的,不像是出于客套,倒真像是没有什么胃口。
季沅汐看着不免有些心疼。心里暗自嘀咕,这沈小姐前段时间都在医院里,想来真是病了。
如此想着,便不停地往沈佑君的碗里添菜。沈佑君每次都微笑着道谢,却也只是稍吃两口,便又停下。
“子珩,我有些不舒服,先上楼了。夫人,您慢慢吃,我先失陪了。”
听到“子珩”两个字时,季沅汐一怔。正搛着的一块蘑菇从筷子上掉落下来,心口忽地一窒,有些闷疼,但很快便又笑盈盈起来。
乔景禹注意到了她这些微小的表情和动作,心口也有些发紧。
她站起身,对着沈佑君说:“好,一会儿饿了就吩咐厨房再做点新鲜的给你送上去。”
沈佑君对着季沅汐微微一笑,便上楼去了。
季沅汐复又坐下,重新去搛刚才那块掉落在盘中的蘑菇。
“需不需要找个大夫来瞧瞧?”
说这话时,季沅汐没有扭头看乔景禹,因为刚才自己的小动作,她现下颇有点尴尬。
“这事儿不用你操心,我自有分寸。”
话一出口,乔景禹便有些后悔。这话虽是实话,但总好像把她往外推似的。她是自己的妻子,却没有权力过问一个家里的访客吗?
乔景禹紧紧捏着手里的汤匙,为自己的不过脑子懊恼不已,却也找不到什么话来弥补。
二人低头吃饭,再无任何交流,席间只听到勺碗碰撞的轻微声响。
季沅汐好容易填饱了肚子,拿过穗儿递上前的湿帕子,轻拭了唇角,便对乔景禹告退上了楼。
乔景禹望着她袅袅而去的背影,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她脑后束着的墨色长辫,垂过腰际,发尾处系着墨绿色的丝绒蝴蝶结。随着她走动起来时不自觉的腰胯轻扭,辫梢在她浑圆的臀部处荡来荡去,荡的人心头微漾,呼吸凝滞……
吃罢午饭,乔景禹去了陆军署。
到了晚上,沈佑君身子不适便也没下楼用饭。季沅汐吩咐厨房做了一些清粥小菜送上楼去,便又独自享用了晚饭,倒觉得这般比中午那顿饭来得更加自在。
季沅汐轻松地吃过晚饭后,乔景禹便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然而他没有回到主卧洗漱,晚上十点多从书房出来后径自去了沈佑君的屋里。
这一切乔公馆众人都心下了然。只是这婚后不过一个多月,这男主人就让女主人坐了冷宫,还从外面带个了情人回来,这种事足够乔公馆的下人们对季沅汐深表同情的了。
穗儿对此更是咬牙切齿,却也无能为力。
这晚,季沅汐没有像平常一样窝在床上打毛线。
洗过澡后,她便靠在床头翻看之前上学时的一本国文教材。里头全是她用钢笔做的标注,密密麻麻的,没看几页,她便昏昏欲睡……
收了书,她倒头就睡。
到了夜里两三点时,季沅汐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身后搂着自己。
一只温暖的手掌在她睡裙里头游走,从她蜷着的小腿一直往上去,手到之处尽是柔滑细腻……
修长的手指隔着她的内裤轻轻摩挲着,这一层单薄的布料渐渐被里头流出的露水洇湿。
男人的手指感受到这一股温热的湿意,就像被一种强大的磁场吸引了一般,不由自主地想要往里钻。
宽大的手掌撑开她紧身的内裤,身后的男人在触到了一片毛绒时,深吸了一口气……
季沅汐吓得一激灵,脖颈处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顿时清醒过来。
她两只手一起抓住了那只无礼的大手掌。大手掌蓦地僵在她已然潮湿的私密处……
两个人三只手,在温暖的锦被下,姿势更显暧昧……
乔景禹有些心虚,自己这只不安分的手被季沅汐逮住了,有些进退不得。
本是想趁她睡熟了,半夜偷偷溜进来,哪怕就在背后抱一抱她就好。可谁知自己一时脑热,竟没忍住,于是……
季沅汐扭过头看着侧身躺在自己身后的乔景禹,接着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拿开。
“我困了。”
季沅汐冷冷地说完这三个字,又拉下了被撩起的睡裙,重新拢了拢被子,然后闭上了眼。
虽然季沅汐可以对他们的事装作不在意,但并不代表自己一时真的可以那么坦然地接受。
何况这一晚上,他从那个屋睡到这个屋,真的让人难以接受。
并且,说实话,对他们前两次的欢好,她现下确实有些后悔。假如她知道今天的情形,那两次很有可能就不会发生。现在就更不可能了。
“你睡吧。”乔景禹有些狼狈地掀开被子起了身。
在听到关门声后,季沅汐睁开了眼。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应该争取自己的生活。
季沅汐的双手紧紧地攥住被子,暗暗下定了决心。
PS:
季沅汐: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乔景禹:夫人,听我说……
孟德的小公主:老婆要跑啦!
乔景禹:你怎么有点幸灾乐祸?
孟德的小公主:不敢,不敢……(瑟瑟发抖)
PPS:
看文的小主们,多给我留言提意见呀呀呀,你们的点评是我前进的动力!么么哒!(^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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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沅汐将脸埋在臂弯里趴在梳妆台前,半晌也不抬一下头。
耳根烫烫的,心口却微凉。
就算结婚了又如何?凡事总有个先来後到,自己如今也算是拆散他们的那一个吧。
何况前不久自己还当面对乔景禹说过,就算他要迎人进门,自己也不会计较的话。虽是醉话,可那时确实是出於本心。
现下,自己又在难受什麽?仅仅因为前几次冲动之下的欢好吗?可谁又能知道彼此当时带有几分真心呢?
这十几年来,没有了生母的照料,在偌大的季府中,季沅汐总是用坚硬的外壳把自己包裹的紧紧的,从不轻易表露自己的真情实感。
而另一方面,与其说她对所有突如其来的变故都可以淡然处之,不如说自生母过世後,已没有什麽可以再压垮她。
包括她的婚姻。
如此想着,心下便好过许多。
季沅汐缓缓抬起头,手臂被枕得有些发麻。她甩了甩发麻的双手,又将两只纤纤玉手交互轮换着使劲捏了捏,这才觉着好一些。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有着几道刚才被衣袖压出的红色印子,有些滑稽可笑。就像头先自己居然生出那些复杂又惆怅的思绪一样可笑。
她对着镜子,伸手触摸脸上那些印子,忍不住笑着叹了口气。
待脸上的印痕慢慢消失,她才略施了薄粉,轻点了口脂。又重新编好了发辫,整了整身上的衣裙,从衣帽间里找出了一双黑色丝绒高跟鞋,仔细地穿在光了一上午的脚上。
她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准备下楼。
刚才尽顾着难过了,早饭都没来得及吃,现下已是饥肠辘辘,还好已快到了午饭时间。
乔景禹从进门安顿好沈佑君後,便一直在书房里待着。
他克制住这些天的对季沅汐的疯狂想念,因为他还不知道现下这种情形要如何面对她。
烟灰缸里全是烟头,有的还在冒着徐徐白烟。
他在想这几日该与沈佑君如何演戏,也在想着之後又该如何与季沅汐解释。
在他这座公馆里,有太多的闲杂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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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国民政府这边,即使崔志文已顶替沈佑君被捕,但他们仍然不会轻易松懈对共党的特派员的搜捕。
自己现下虽也在国民政府任职,但近两年对於国民政府中许多高层的所作所为他皆不敢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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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再点根烟捋捋思绪,便听到从对面主卧那边传来了高跟鞋声。
「嗒、嗒、嗒」的搅乱了乔景禹的心。
季沅汐坐在餐厅里,等着後厨端上一道道精致的菜品。
这乔公馆的厨子也是有眼力见儿的。乔景禹不在家时,厨子基本就是按季沅汐的吩咐来做,每次不过三四样小菜,一碗汤。
现下乔景禹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还带了位样貌清秀的女士。这桌上的菜啊,就跟上不完似的,一道接一道。
这也让季沅汐当下意识到,自己即便再饿,这会儿如果自己一人先行用餐,便是不合规矩的。
於是她吩咐站在她身後的穗儿道:「你上楼,去请姑爷和那位小姐下来用饭吧。」
穗儿即使心中再有不满,也不会在这些事上不懂规矩。便点头转身上了楼。
稍候片刻,二人便从楼梯上一前一後地走下来。
季沅汐站起身,稍捋了捋身上的裙摆,走上前去笑道:「早上刚睡醒,衣容不整,有些失礼,还不曾与这位小姐问好,实在不好意思。」
「夫人好,我叫沈佑君。」
还未等乔景禹介绍,沈佑君便先笑着自报了家门。她惨白的脸上虽略施了粉黛,却也掩不住眼里的红血丝,整个人看起来很是疲惫虚弱。
季沅汐上前虚扶了一把福身行礼的沈佑君,这等看着柔善可欺的女子,谁见了都得心疼。
「沈小姐不必客气,快坐下吃饭吧?」
季沅汐说着往乔景禹那看了一眼。
乔景禹颔首,随即迈着大长腿在主位坐下。季沅汐和沈佑君分坐在他两旁。整个长条的西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看得人食指大动。
然而,坐在季沅汐对面的沈佑君,一顿饭吃下来,不过动动眼前的两盘素菜,整个人恹恹的,不像是出於客套,倒真像是没有什麽胃口。
季沅汐看着不免有些心疼。心里暗自嘀咕,这沈小姐前段时间都在医院里,想来真是病了。
如此想着,便不停地往沈佑君的碗里添菜。沈佑君每次都微笑着道谢,却也只是稍吃两口,便又停下。
「子珩,我有些不舒服,先上楼了。夫人,您慢慢吃,我先失陪了。」
听到「子珩」两个字时,季沅汐一怔。正搛着的一块蘑菇从筷子上掉落下来,心口忽地一窒,有些闷疼,但很快便又笑盈盈起来。
乔景禹注意到了她这些微小的表情和动作,心口也有些发紧。
她站起身,对着沈佑君说:「好,一会儿饿了就吩咐厨房再做点新鲜的给你送上去。」
沈佑君对着季沅汐微微一笑,便上楼去了。
季沅汐复又坐下,重新去搛刚才那块掉落在盘中的蘑菇。
「需不需要找个大夫来瞧瞧?」
说这话时,季沅汐没有扭头看乔景禹,因为刚才自己的小动作,她现下颇有点尴尬。
「这事儿不用你操心,我自有分寸。」
话一出口,乔景禹便有些後悔。这话虽是实话,但总好像把她往外推似的。她是自己的妻子,却没有权力过问一个家里的访客吗?
乔景禹紧紧捏着手里的汤匙,为自己的不过脑子懊恼不已,却也找不到什麽话来弥补。
二人低头吃饭,再无任何交流,席间只听到勺碗碰撞的轻微声响。
季沅汐好容易填饱了肚子,拿过穗儿递上前的湿帕子,轻拭了唇角,便对乔景禹告退上了楼。
乔景禹望着她袅袅而去的背影,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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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罢午饭,乔景禹去了陆军署。
到了晚上,沈佑君身子不适便也没下楼用饭。季沅汐吩咐厨房做了一些清粥小菜送上楼去,便又独自享用了晚饭,倒觉得这般比中午那顿饭来得更加自在。
季沅汐轻松地吃过晚饭後,乔景禹便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然而他没有回到主卧洗漱,晚上十点多从书房出来後径自去了沈佑君的屋里。
这一切乔公馆众人都心下了然。只是这婚後不过一个多月,这男主人就让女主人坐了冷宫,还从外面带个了情人回来,这种事足够乔公馆的下人们对季沅汐深表同情的了。
穗儿对此更是咬牙切齿,却也无能为力。
这晚,季沅汐没有像平常一样窝在床上打毛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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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里两三点时,季沅汐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身後搂着自己。
一只温暖的手掌在她睡裙里头游走,从她蜷着的小腿一直往上去,手到之处尽是柔滑细腻……
修长的手指隔着她的内裤轻轻摩挲着,这一层单薄的布料渐渐被里头流出的露水洇湿。
男人的手指感受到这一股温热的湿意,就像被一种强大的磁场吸引了一般,不由自主地想要往里钻。
宽大的手掌撑开她紧身的内裤,身後的男人在触到了一片毛绒时,深吸了一口气……
季沅汐吓得一激灵,脖颈处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顿时清醒过来。
她两只手一起抓住了那只无礼的大手掌。大手掌蓦地僵在她已然潮湿的私密处……
两个人三只手,在温暖的锦被下,姿势更显暧昧……
乔景禹有些心虚,自己这只不安分的手被季沅汐逮住了,有些进退不得。
本是想趁她睡熟了,半夜偷偷溜进来,哪怕就在背後抱一抱她就好。可谁知自己一时脑热,竟没忍住,於是……
季沅汐扭过头看着侧身躺在自己身後的乔景禹,接着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拿开。
「我困了。」
季沅汐冷冷地说完这三个字,又拉下了被撩起的睡裙,重新拢了拢被子,然後闭上了眼。
虽然季沅汐可以对他们的事装作不在意,但并不代表自己一时真的可以那麽坦然地接受。
何况这一晚上,他从那个屋睡到这个屋,真的让人难以接受。
并且,说实话,对他们前两次的欢好,她现下确实有些後悔。假如她知道今天的情形,那两次很有可能就不会发生。现在就更不可能了。
「你睡吧。」乔景禹有些狼狈地掀开被子起了身。
在听到关门声後,季沅汐睁开了眼。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应该争取自己的生活。
季沅汐的双手紧紧地攥住被子,暗暗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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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沅汐: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乔景禹:夫人,听我说……
孟德的小公主:老婆要跑啦!
乔景禹:你怎麽有点幸灾乐祸?
孟德的小公主:不敢,不敢……(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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