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倾是被穴内异样的快感给弄醒的,只是昨日折腾的有些厉害,才睡醒,全身上下仍透着浓浓的疲惫。她想睁眼,眼皮似千斤重,还有些发晕。
身上的锦被窸窸窣窣作响,身下的大床好似漂浮在海浪中,上上下下摇曳。燕倾有些慌,难道地震了?挣扎着想爬起来,四肢却不受控制一般,酸软的抬不起来。
“哈....啊....哈...哈.....”,锦被下漏出丝丝压抑着的呻吟。一声声,如小兽叫春,软绵绵,娇媚媚的。
“好姐姐....好姐姐,你这穴儿夹得.....夹得玉致好生快慰。”
“玉致真..真要,死在你身上了。”身上人似正处在欲望高头,并不察她已醒来,仍持续埋在她身体里,动情摇摆。
燕倾大惊,抬眼正看到光裸着伏在她身上的少年。玉娃娃一般的的脸庞虽有些稚嫩,却已显棱角。眉眼精致且俊秀,却并不女气。透着少年人独有的明媚,倒不是那日芍药热烈开放那般浓烈春景,而如夏日初阳,澄澈而明净。只是现下那张脸,因染了欲,白玉一般的面容铺满了潮红,浓黑的眼像雨洗过的乌瓦,湿漉漉的惹人生怜。滴滴汗水滚落,润湿了他额前碎发,湿了他红润的唇,那唇轻启,吐出一串串的旖旎。
脖子上的伽楠香指环持续在发热,散了满床甜腻的木香味。
看着这般光景,燕倾想起了两人昨日的疯狂。燕倾头疼。所以她是春药乱性,诱X了这个少年么?而且这个少年,好像还是她这具身体,名义上的儿子。这他喵还乱伦了.......
起了反应的指环,彰显着他还是她的有缘人?????喵喵喵,所以她还要勾引她儿子,让他对自己说我爱你????
燕倾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要宕机了......
玉致沉溺在情欲间,恍然抬头,正对上她睁圆着眼。本就潮红的脸,变得滴血一样。理智告诉他,得快停下来。他这般重欲,恐会吓到她。却又突然想起昨日她喘着气,在他耳边的低语,她或许,也会爱他这般放荡。
穴内的肉物,陡然间变得更大。肉棒在穴内埋了一夜,可那处却并未被拓宽分毫,反倒是将他夹了一夜,夹着晨起年轻人的那份躁动,玉致癫狂,他又想在她身上驰骋了起来。
却终是因着内里的矜持,他压下了心头狂意,欺身将脸凑到她跟前。一只手揉她花口的肉粒子,一只手抚她硕大上的尖尖儿,下身的抽送也变得柔情蜜意。
他要哄她穴内春水,哄她唇间阵阵娇吟,也哄她情动难耐,交颈同欢。
燕倾不知他心思,这厢对他情绪也是颇为复杂。对她来说,他本就是个陌生人,还这般幼,即使她是要勾引他的,但是和他发生了关系,她仍是有些难以接受。且燕倾对他有愧,这大燕国的男子,对贞洁看的颇重,就算是权贵人家的公子哥儿,陪床丫头也并不该让他入了穴。而她昨日,勾着他这般那般,早已损了他的贞洁。
二人都不知对方心思,却又各怀心事。
“姐姐身上的香味,真好闻。和姐姐的水儿一样,甜甜的。”燕倾看他,趴在她胸前,像只小狗一样,嗅着鼻子。
“姐姐....姐姐.....小玉哥儿又疼了,让我进到最里面....好不好。”玉致喘着气,羞怯问她。
“姐姐,你不想...不想...要小玉哥儿嘛...”他提跨,挺着马眼儿,一下一下磨她的穴口,啜她壁上软肉。
美色当前,鸳鸯帐暖,燕倾心想,这柳下惠当真不是轻易可以当的。
玉致感到那处有花液阵阵流出,心下窃喜。只嘴上仍念着,“姐姐昨天还喜欢...喜欢的紧呢,今天.....就不理人家了....姐姐,真是坏....”
燕倾没了法子,想起昨日秦嬷嬷交代的,忙回他,“玉哥儿,秦嬷嬷有教导过,切不可失了本分,让你泄了太多次,恐对身子不好。”
玉致听她回答,一颗心便放了下来。她若是因身份原因,而不敢轻易和他亲昵,他倒是好受多了。
想起昨日种种,他是喜她这般模样,喜她床上风情,也喜她那般温柔待她,更喜和她享鱼水之欢。男儿家的初阳既已给了她,将来若他嫁给她人,他愿意抬她做他贴身夫侍。
心下便有了计量,“姐姐,我打小就有习武,身子和旁人家的男儿,自是不同,姐姐若是不信,大可自己试上一试。”
“好姐姐,便依了我吧。一定也让姐姐舒服。”玉致欺上来,想吻她嘴儿,最好能将她亲的,不再说些推拒他的话。
燕倾伸手,阻止他的靠近,不料被他抓住双手。燕倾想要挣脱,却被这小正太抓的死死的。这具身体力气并不小,倒是这小正太端的一副娇柔模样,力气却大的惊人。
小正太凝着一汪泪,委屈的问他,“姐姐这是就厌弃我了么?不让我进到里面,还不让我亲...”
“我....我....”,燕倾迟疑。
少年见她不答,未等说完,就落了泪。
燕倾怕看人哭,她对他心有愧疚,看他落泪更是难受。
伽楠香的指环压在心上,一直发烫,她终究是要回去的,所以她总是要哄骗他的。只是,她不想骗他太多。
“我并不是厌弃了你 ,只是你可知我究竟是谁?”
少年满脸疑惑,她轻轻叹了口气,“我名燕倾,表字嘉芝,乃三皇子正妃。而你,当唤我一身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