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倾情(NP)--淮之诗画双绝,燕京人人皆知(小修)

燕倾是赶着这月初三来的,须知每月初三,正是莳花馆的哥儿们梳拢的日子,会有一些雏儿第一次接客伴宿,偶尔也会有馆里风头正盛的倌儿们登台献技,这正是莳花馆里每月最热闹的日子。

符音使了银子得了二楼正中位置,二人便上了楼去,只等这好戏开场。

燕倾是掐着时辰和符音过来的,是以未过多时,楼下便坐满了人。初登场的是一个淸倌儿,弹得一手好琵琶,听得楼下人连连叫好。燕倾不太懂音律,却也被这逛花楼的气氛感染,兴致高涨。

再后面上的便是些拍卖初夜的小倌儿,有长相女气脂粉味儿浓的,也有霁月清风,气质疏朗的,再往后妖艳贱货那一挂儿的也慢慢多了起来,燕倾突然觉得,在这大燕国当个有钱的女儿家,滋味其实也挺不错。

每每竞价,燕倾都会跟着喊两嗓子,倒没别的意思,只体会下其中乐趣罢了。只越到后面,那气质出尘的也越多,竞价战况愈加激烈。

“白银十两”、“十二两”、“十五两。”

正竞价的,是个看上去才十一二岁的少年,粉雕玉琢的小脸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怯生生的看着台下众人。

禽兽啊,真真是,这么小的孩子也能下手,燕倾一旁直嘀咕。

再仔细往那台上一看看,那模样也真是水灵,“二十两,二十两,符音快去加价。”燕倾拍桌,催促道。

符音不解,“娘子,刚不是还.....”

燕倾一滞,正了正衣冠,“嗯,我看这哥儿这般年纪,就落入娼们,甚是可怜。想提一提价,帮他拍个更好的价儿。”

符音听罢,便前去报价。哪想掀了帘子,却撞上一人。那人本戴着帷帽,因走的急,帷帽竟被撞落在地上。符音忙躬身捡起,将它递了出去。符音正要道歉,那人竟将帷帽一把拽过,快步进了她们旁的隔间里。

符音疑惑,当朝女子是不兴戴这帷帽的,倒是大户人家的哥儿们戴的多一些。这娘子真是好生奇怪。

台上那哥儿最后是以三十两白银拍了出去,后又陆陆续续拍了几人,这场盛会便快接近尾声。

“这哥儿本名方淮之,字檀慧,是原大理寺卿方宽宁之子,那大理寺卿因被牵连到一场冤案中前不久被廷杖致死,且家产悉数籍没,儿朗均充作官妓。”

“原也是燕京诗画双绝的妙人儿,哪想竟落个如此下场。”

燕倾忽听得楼下闲谈,当即便起了兴致,向那台上望去。只是这一眼,就把燕倾惊了个呆。这方淮之倒是长着一张她很熟悉的脸,和他前些日子追的剧里那个男主有八九分相似。

那张漫撕男的脸,可是让她心动了好久。

燕倾腹诽,这穿越难道还是批量的?不过,这张脸,还真是,怎么都好看呀。

“符音我要给他赎身!!”

“娘子,你是认真的么?”符音被她惊得瞠目结舌。

燕倾也知自己唐突,辩解道,“淮之的画技,我仰慕已久。之前却一直没有机会与他结识。如今他落难,我不忍看这谪仙般的妙人儿,落了风尘中。”

符音对她很是信任,这番说辞倒也将她糊弄了过去。好在燕倾的审美又一次和大燕朝有了偏差,楼下众人虽叹可惜,却也才竞到白银三百两。

“符音,黄金一百两,我们给他赎身。”燕倾忐忑,她也不知这一百辆黄金,能不能将他买下。

“黄金一百二十两,亦给他赎身”,哪料符音刚竞完价,旁边传来一声。

“符音,加价,一百三十两。”

“黄金一百四十两。”

这还杠上了,“符音,二百两。”燕倾咬牙道。二百两黄金并不是个小数目,普通人家一年二十两白银都已足矣。

堂内一时惊得鸦雀无声。等了片刻,那边没了声音。燕倾忙催促符音下去走相应章程,哪料突然一声,“黄金二百五十两。”,打破了满场寂静。

二百五,二百五,好你个二百五,这他喵不就是来抬价的吧。燕倾气急,“符音,五百两。”

“娘子,这不是小数目。娘子手头活钱统共也就这些。”符音劝道。

燕倾肉痛,确实不是小数目,可是这钱没法省。如果那方淮之,也和她一样,她好歹也是有伴儿了,不用再一个人提心吊胆,担心掉马。

“好符音,你就依了我吧。我实在是欢喜他。”燕倾软了声音,拉了拉符音衣角。

唔,撒娇的娘子,她也很是喜欢。“那娘子且等等,若不成,便也再没别的银钱,可以加了。”符音回道。

好在旁边那人,终于没再加价。符音下楼去取银钱。

燕倾独自一人在厢房内,心痛的快要无法呼吸。她近到楼台,想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再看看那方淮之,看看那张脸是不是真的和漫撕男相差无几。

只燕倾还未看几眼,便听到一女声,“娘子真是好大方,为这青楼妓子竟是一掷千金。”

燕倾转头,见一人带着帷帽看不清面容,站在她旁的厢房门口,言谈间颇有些不忿。

燕倾暗自腹诽,倒没有千金,这是这五百两黄金,换成白银那也是实打实的五千两了。这样想着,好不容易让自己不再念叨的那五百两黄金,当下又被人提起。燕倾心里一阵难受,

这人给她抬价不说,现在还来挖苦她,燕倾不禁笑道,“那是自然,淮之诗画双绝,燕京人人皆知。只这才情,便不止这五百两可比。”

言语间更是带着些得意,“在我心里,他更是无价,便是再多钱,我也是愿意花的。”,娘子我可是有钱得很,不带怕的!

那人听她这般话中带刺,倒没再搭理她。燕倾便也不再多言,起身进厢房内,等符音回来。

只她才坐下,身后那女子竟也跟了进来。

“娘子这是何意?”,燕倾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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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写肉、想写粗口play、想写刺激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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