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倾情(NP)--广阔天地,大有可为

却说这厢,燕倾在恍惚间,脖上指环,忽的又暴出一阵异香。只她尚在情欲间,还未曾察觉,那异香就突的散了。

看着燕倾浑身光裸,躺在假山石壁上。玉致忍不住伸手钻入穴间,将那白色精液和她穴间淫水搅弄在一起。才高潮过的花穴,尚在震颤之中,因他这番搅弄,痉挛不止。

燕倾想拂开他,却被抓起两手,按在头顶。不禁惊呼,“你别闹。”

玉致耍赖一般,压她在身下,“倾倾,换个姿势再让我来一次。”,情欲过后,因餍足,少年温润的嗓音透着沙哑,带着撩人的惑意。

不等燕倾拒绝,他便挝过她双手,将她翻过身来,摆弄成跪趴的姿势。穴内还含着之前射出的一缕白浊,棒身上残留着她泄出的大股淫液,肉棒借着这些液体,复又插了进来。

“哈...啊....”,因后入的更加紧致,甫一进入,玉致便忍不住低声叫了出来。

“倾倾,上次我就想试这个姿势了。”

“嬷嬷说,这个姿势能入得最深。还能从后面抓着你的奶子,咬你的耳朵。”他将热气喷洒在她耳边,掌着她双手按在头顶,一手恶意揉搓着她的奶儿,将那摊精液,在她乳间抹开,将她乳间变得一片湿滑。

她挣不开来,只能被他压在身下嘤嘤哭泣,骂着:“坏东西。不学好,竟学些折腾人的坏玩意儿。”

“乖倾倾,那你喜不喜欢,坏东西这么折腾你?”,说完,少年人掐了掐她奶尖儿,身下人只紧紧咬住唇,并不回答,却换来身后人更大力的抽插。

那棒儿捅开紧紧包裹着的层层嫩肉,发狠一般直往深处捣,往宫口顶端那嫩蕊儿撞,“嗯啊啊...啊...哈...”

身下人再也咬不住,溢出一串串不成句的呻吟。燕倾被他撞的不住往前爬,想躲开身后人的连连掠夺。却因石壁无处着力,只得抓住了石壁斜上方的紫藤花树。

玉致察觉到她动作,狠狠抓住了她的双臀,粗鲁掰开,将那粗长的肉物,一捅到底。

“嗯..啊..啊.....,轻...轻一些...啊...”

紫藤花树因这番猛烈,树枝不停摇晃,大片花瓣如雨般落下,落在她雪白背上、二人发间,落满了整个石壁。

花墙边,传来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突然停了。

墙内,燕倾被操弄的不住啜泣,娇人儿垂泪,如梨花一枝春带雨。双腿颤颤发抖,早已要跪不住了来。玉致将她从身下拉起,让她抚着树干,背靠着他将身子撑起。“呜呜...别...”

燕倾早已没了力气,只能瘫软在他怀间,任他摆弄。花液顺着腿心流了下来,湿了玉致衣衫。

“啊...太...太深了..啊...啊...”

“哈...啊...倾倾...骚穴儿..咬得这么紧,你...你喜欢的....哈...啊”

年轻的仆役声却忽然响起,“咦,没刮风呀,这树怎么晃得这般厉害?”,声音很清晰,好似就在一墙之外。

燕倾被激的就要惊呼出来,少年忙侧过头,咬上她嘴儿,将那声声娇吟吞入怀中。

身下肉物粗暴撞击,一下比一下更加暴戾,狠狠撞开开宫口,将那淫具直往她体内更深处捣。

“哈...啊...倾倾....倾倾...,都给你...给你....哈...哈...”,花液横流,玉致被她淋得也要射出水儿,忙将那肉物拔了出来,抵在她双股间摩了几下,射到了那白嫩肥大的屁股上。

紫藤花树渐渐不再摇晃,墙外的年轻仆役看了几眼,复又走开了。

那日后,方淮之倒也送了几副画来,多是些他擅长的静物,闺阁之作。淮之先时,每作画署以檀慧居士,而今早已不复昔日光景,便不再署名,画还是先的画,却卖不上先的价了。方淮之对此颇有些闷闷不乐。

燕倾虽不擅此道,却也能看出他笔下功力,只题材有些局限罢了。见他苦恼,不免想劝慰一番。

“淮之先时,以‘檀慧居士’署名,京中早有名气。现下抛了这名,无异于从头再来。”

“商人多重利,是以便卖不得高价。不若另辟蹊径,换些别的来画?”

燕倾自穿越过来,对坊间艳情画本便多有接触,只那画本儿描绘太过粗糙,尚能过得眼的也就莳花馆里看到的几幅。燕倾见过方淮之笔下人物,笔触细腻,线条绵柔,色彩用得更是内敛隽秀。与当朝女画家粗犷一派的风格有很大区别,画春宫更应别有风味。自看他作画以来,她便一直想撺掇他画一幅来看。

方淮之闻言,亦觉得她说得甚是在理,忙问道:“恕淮之愚钝,不知娘子有何高见?”

唔,高见倒算不上。但是以他的画技,卖钱应是不成问题,燕倾心想,“不知淮之觉得,春画尚且如何?”

那哥儿的脸,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窜得通红。若不是这段时间的相处,方淮之就要以为燕倾是在调戏他了。

“淮之浅薄,不明白为何娘子会觉得淮之能画春画,且还能卖个高价?”,方淮之红着脸问道。

燕倾顿了顿,便把刚才所想与她和盘托出,只略下了她自己想看这一段。

“淮之的画,在京中备受追捧,在我看来,即是说明这种风格被大家所接受。”

“春画这块应是极有需求,佳作却又极少”,燕倾一条条给他分析。

大燕朝对男儿家多有管束,男子描绘这些淫物,在常人看来有些惊世骇俗。这方淮之却是个画中痴儿,听燕倾一番说词,倒也起了兴致。

只这初次尝试,颇有些不顺手。较之前画作,他想更写实一些。而大燕国男儿家,却多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原先日子,他还能找些丫鬟仆役来做参考,现在却只能靠自己在房中想象。

方淮之纠结了许久,便下定决心来向燕倾求助。恰好这日,玉致来院里寻燕倾,三人便正好遇上了。

且说自那日二人表钟情后,正是情浓蜜意。只这府上人多眼杂,为避人耳目,便多是在燕倾这处相会。

符音虽不看好这段恋情,却又想娘子痴恋谢家二郎多年,终于想开何尝又不是一件好事。只是终究坎坷了些,这玉致又怎堪良配?只她二人正是情浓,符音却也没再多说。

玉致因燕倾,对这方淮之本就多有不忿,现下看他来寻燕倾,倒是有些醋了。

方淮之说明来意后,燕倾心中一动,说白了就是当个模特来着,“不知你是需要男人,还是女人来做参照?”

玉致在一旁多有疑惑。当朝男女之防虽不是极为严苛,清白人家的男儿,画春宫已是有些大逆不道。现在更是寻着女儿家让她摆这样那样的姿势,实在有伤风化。

玉致见燕倾对这方淮之又颇为赏识,一时心下纳闷。他自小受沈夫人训诫,男儿切不可如他父亲这般性情乖张,抛头露面于人前。这大燕朝女朗,更是欢喜贤淑贞静的男儿家。

“男人、女人都是需要的。”,方淮之再没有初时的不自然,眼里是痴迷于绘画的狂热。

“倒是我疏忽了,那你觉得我这院子,是否有合适的?”

方淮之略一思忖,“恕淮之愚见,娘子你和玉哥儿,倒是极为合适。”,只话一说完,才发现实在是有些唐突了。

燕倾转头问玉致,他是否愿意。见她眼中热切,玉致一时也不好拒绝。后又见,虽是为春宫图做准备,倒也是寻常动作。玉致便答应了。

方淮之将画拿给燕倾看时,有些忐忑。那日过后,他回到房内闭门不出,整整画了三日三夜,方才赶出了这幅春画。

那画燕倾一眼见便极为欢喜,画中山石,皆以小青绿画法所绘,一改他往日画法,笔力挺拔,色彩清丽。再看得近处,浮萍荡漾、翠柳醺酣,岸边妇人着天青镶边出炉银亮纱交领衫子儿,竹根青纱裙子儿;梳髻鬃低髻斜插累丝金凤簪,眉似初春柳叶,脸如三月桃花。

她身前依着一个五短身材,娇巧玲珑的郎君。那哥儿头上扎个懒收网的网巾,着血牙色圆领长袍儿,月白缎裤儿。

妇人一手环在哥儿腰侧,一手从他衣摆处探入。那哥儿将头斜依在妇人肩侧,妇人与他面贴着面,极为狎昵。

“淮之画艺,真是让人好生敬佩。”,这画虽比她脑中产物要含蓄得多,但假以时日,多调教调教,不愁产不出更香的粮。想着以后就靠方淮之产粮了,燕倾对他更是敬重。再一想这方淮之这个水平,又何愁不能再赚个黄金五百两,燕倾眉梢眼里都是喜意。

玉致初时并不觉得,他能画出什么玩意儿,毕竟这春画儿,并不是寻常男儿家能画得的。待看他绘成,玉致在旁看了一眼,也是颇有些吃惊。他自幼受沈夫人严苛教导,贵族儿郎应学的琴棋书画均有涉猎,画艺上虽不如方淮之这般精通,却也是个中行家。这画层次递进、构图布局、人物刻画,都极尽工巧之能事,即使是御前丹青圣手,却也并不一定,能绘出如此佳作。

见燕倾与他相谈更欢,一脸敬意,玉致醋意更浓,却碍于人前一直忍着不发作。

待那方淮之搁下画离开后,玉致再不能忍,“母妃,你喜欢方淮之这样的男儿家么?”

燕倾被他这般一问,倒有些愣住了,想着这小正太方才脸色一直不好,原来竟是醋了。

“小醋缸,我对淮之只有欣赏。”,燕倾弹了弹他鼻尖,继续说道。

“这大燕朝男儿家多不容易,他却能在这满是女儿朗的画坛为自己搏出一方天地,这就已经让我很是敬佩了。”

“且他对画这般痴迷,这份匠心,更让我动容。”

玉致不解,“可这春画伤风败俗,男儿家画来,还是...”

“这春画总有人画,女儿家画也是画,男儿家画来亦是画,为何因性别不同,却又有这般差别。”

玉致被她话语怔在原地,想反驳却又一时说不出话来。

燕倾知他一时难以接受,她与这小正太越多接触,就越发感受到那句“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而这小正太,便是那般水做的骨肉。

紫藤花树下,她许他一个将来。那个将来或许是假的,但是燕倾希望,她至少能让他看到除了安于室内,相妻教子的一生,这世间之大,还有无数可能。

燕倾继续说着,“无论是男儿家,还是女儿家,在这世间走一遭皆是不易。而不应该因它是男是女,而又受到诸多束缚。我知这很难,但却仍是希望你不会被困在后院中,终此一生。”

“广阔天地,大有可为。玉致,如果你愿意,我想带你去看一看这大好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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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崩盘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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