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宣戚原来是双性人吗?”阎森托起少年雪白的臀瓣,施力掰开露出粉色的小洞以及两人紧紧相连在一起泥泞不堪的地方,目光冷漠,“你问为什么要这么做?的确,做实验做久了,也想研究看双性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呢。”
被冰冷视线注目着,宣戚发颤紧抓着邢许衣领不放,已经吞下阴茎的花穴也因为紧张过度而绞紧着邢许,让邢许呼吸都粗了几分。而在阎森森然的目光下,就是少年蠕动收缩着肉穴,在他面前,挑逗深埋其中的性器。
这是挑衅?
“邢许……呜呜……不要……”毛绒绒的脑袋贴着邢许颈窝摇头,少年目光排斥着身后人,身体却颤抖着任由对方触碰摸索,到头来,宣戚根本不敢实际反抗阎森。
阎森俯身凑到少年耳边,冰冷气息喷薄,眼神却与同样近距离的邢许交汇,男人的轻声威胁,就像是说给他而不是宣戚一样:“如果偶、像、大、人的爱情动作片被粉丝看到也无所谓吗?被粉丝发现,喜欢的偶像是双性人……也无所谓?”
不敢置信,恐惧,愤怒,羞耻,绝望,许许多多的情绪在宣戚心中揉杂爆发。
怎么可以……怎么能够!绝对不行……如果被粉丝知道自己这幅身体……
“……让、让你上的话……就会删掉录影吗?”
“那就要看你的能耐了。”
男人现在的每一句话,全被宣戚当了真,刻在心底,难以抹灭。
内心的恐惧临界到最高点,紧绷的身体却顺从地放松下来,宣戚只觉得自己是被重新黏上的玻璃碎片,只要轻轻一敲,就会刹那崩溃,但是他无计可施,面前的邢许,也顾忌着自己才让阎森为所欲为,如果说不幸中的万幸是阎森在邢许眼前威胁自己,至少他还是被邢许抱着,仍有精神支柱可以依靠。
“阎森,你太过了。”邢许冷淡平静地朝他看去,阎森却从这双仿佛蕴藏大海的深邃瞳孔中看见无声的警告。
“哼……”
这让他直起身子,无言地拉下裤子,露出那根坚挺的肉柱。
仔细一看,就会发现阎森扶着分身的手微微发颤,似乎是兴奋到极点才控制不住自己。
邢许在阎森说出一番发言总之大致意思是想要3p就想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几年前,邢许和阎森可以说是亲密无间的好友和战友,但是因为误会与赌气而渐行渐远,如今即使碰面,看似融洽的相处,不过是时间久了再也懒得追忆以往,好的,不好的,所有感情被时间长河带走,明明表面上的交流就像一如既往,但邢许多无情?有些事忘记了,再次提起,他带着疑惑探究的眼神,就像一把刀,狠狠往将那些回忆珍藏宝贵的人捅出血,还不自知。
邢许沉默着,观察着,心底却涌出昔日那抹信任……阎森再怎么搞,真的会害他吗?也许说出来邢许也不信,他潜意识里最放心的人就是阎森。
不过,邢许心中的阎森还是几年前那年少的战友。而非不知产生了什么变化,现在的研究男阎森。
阎森的大拇指摩挲着从未使用过的小洞,不同于湿淋淋的前穴,这里本就不是用来结合的器官。后穴又小又紧,手指缓缓按压探入,肠肉因为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侵而排斥缩紧,干涩地破开菊穴,让宣戚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唔……好痛……”
因为药物作用而长出的女穴直至目前尝到的只有无上欢愉,宣戚没想到后穴仅仅被手指侵入就疼得发汗。
“你弄痛他了。”邢许纠着眉心,手指顺着少年后脑勺安抚,语气不善,“你想弄后面……连润滑都不懂吗?”
老实说,阎森插弄着宣戚的表情兴致缺缺,真搞不懂他怎么硬起来的,甚至提出3p……
“呵……还以为双性人天赋异禀,或许能自己流出水。明明前面湿成这样……?”
“阎森……!”蕴含怒气的警告,邢许觉得自己对对方越来越没有容忍度了。
男人轻哼一声,手中拿着不知何时出现的瓶罐,打开瓶口对准了那粉色小洞,一挤大量冰凉滑腻的液体淋在小口上,被男人手指涂抹着重新伸入穴中按压揉搓,紧致的穴口这才慢慢变得柔软,阎森手指灵活的像一条小鱼,钻进温暖的肠道到处摸索,弄得被亵玩的少年身后传来一阵异样,却渐渐习惯了在甬道里的抽插,在指尖戳到某一处时,更是浑身颤抖。
“哦?这里吗。”
手指曲起画圈研磨着骚点,一根根手指也不断渐次加入扩张后穴,被撑开的蜜口不时溜进微凉空气让少年瑟缩,随着男人的动作,宣戚身体的愉悦反应逐渐取代内心的恐惧,埋在邢许怀里得呜咽也变成小兽般隐忍的喘息。
“好奇怪……呜呜……”被手指挑逗着,不一样的刺激感爬满全身,阎森戳弄着肠肉时浑身就像触了电让少年不禁向前倾,然而还埋在体内的粗长肉棒却直直戳磨到花心,弄得宣戚前后穴肉本能缩动,脚趾蜷曲。身前泄过两次的肉茎也在那点被戳时骤然勃起,打在邢许小腹上。
“哦……虽然不会自己出水,但还是比普通人更快适应啊。”阎森不时点评着,手下的宣戚不像即将结合的伴侣反而更像实验对象。
“你在说什么?看来你经常和其他男人打交道啊。”邢许讽刺。
维护宣戚而说出刺耳的话,阎森这就不爽了,他呵呵一笑,“不过是研究数据罢了。我就直说吧,宣戚有着一幅淫荡的身体呢。”
“……我、才不是……呜呜……要不是吃了昨天的药……”少年轻声反驳,换来了男人狠狠一抠酥麻得一时失声。
“喂,闭嘴!”凶巴巴的邢许朝阎森低吼,按住少年覆唇舔弄安抚,宣戚转移注意力回应邢许,最后两人唇舌纠缠在一起吻得发出啧啧水声,激吻连唾液都来不及吞下,比平时更浓稠热烈顺着两人下颌流到那根颤抖的小宣戚上。
昨天的药?阎森冷笑着,稍微推理就知道一切的因果。看两人忘我的亲吻,心里更是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