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烟罗景逸--在家里被强奸(3)

罗烟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秦周背对着她,从她的卧室向外看,是一连串已经亮起来的夜灯。

“你是不是该走了。”罗烟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

“你现在傍上了哪个高枝?”秦周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这么急着赶我走。”他看出来罗烟回来时身上穿的衣服,某高奢品牌当季的限量,他本来是不关心这方面的信息。只是前几日看他母亲的面子上和一位小姐赴约,那位小姐端丽大方,妆容雅致,时刻都拿捏着一份矫揉的优雅。不是能叫人挑出错的的世家闺秀,也是秦周从小到大最常接触的一类。那位小姐在饭后提议去逛街消食,碍于情面的一顿饭对他来讲已经是极限,他本来想要推辞拒绝,应酬无趣的异性对他而言就是酷刑。但在那位小姐转头和服务生轻声交代着些什么的时候,他看到了她耳后的一颗痣。只是一晃神的功夫,他错过了礼貌走人的最佳时刻。

罗烟是不会看见自己耳后的那颗痣的。

秦周不觉得他是对罗烟动了什么感情的,只是那一瞬间突然涌上一股怠惰的情绪,让他懒得对这位世家小姐进行什么客套的周旋,看看就看看。反正是几套衣服或者或者一些无关痛痒的首饰,秦周对这些所谓上层社会女人消遣时间的娱乐了然如心。

她相继走进进了几家流光溢彩的服装店,随手拿了几套上身试试,笑着询问秦周的意见,秦周看什么都说好,他其实看不出好坏,也许是因为他从没见过坏的,但所谓布料所谓剪裁,完美的打光和完美的服务下,什么都是美丽的。

只是最后一套,或许是因为那位小姐过于纤瘦的原因,没办法撑起柜员嘴里这件“限量款”。但最后还是买了,既然能穿上,就没有不买的道理。秦周刷卡的时候脑子里突然想起来罗烟的身材,她纤细的腰修长的腿,丰腴的乳和哭的时候绯红的脸。

他刻意忍了几天,最后才买了飞回国的机票,秦周哪怕在国外,也能知道罗烟的动静,区别就是他想不想知道。

这些年罗烟这个名字随着他在国外的日子一点点被掩埋。但唤起这份记忆的时候来势汹汹,记忆一点也没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化,它仍然清晰。

秦周记得他最开始听说罗烟这个名字,是从母亲的嘴里。他母亲吃饭的时候也仪态大方,和他接触的那些世家小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高傲。

“秦海川把罗烟找回来了。”她咽下一口食物,“就是他的女儿,他把他养在城西那个公寓了,以为我不知道。”

“和谁的孩子?”秦周记不得当时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绪。

“罗青,一个小学语文老师。”他母亲就这样把秦海川埋藏了十几年的秘密轻飘飘的姿态丢在桌子上,给她的儿子看,好像是作为笑料,嘲她的丈夫不自量力一样。

秦周那个时候在上大学,刚从美国回来放假,闲暇无事。这个母亲抛来的笑料他自然生了作弄的心。

罗烟那个时候也才十五岁。

“那你要不要留下来吃个晚饭?”罗烟翻了个白眼,“景逸现在是高三,不管怎么说都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段时间,你要是没什么事了就走吧,等会他回来了,你这算什么事?”

罗烟坐起来,时钟显示六点四十五,她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睡衣,还没来得及换上,身后一根炙热的物事就冲进仍然湿润的甬道。

“你……你发什么疯?”罗烟没忍住,扭头冲秦周吼。

秦周低下头含住了她的舌头,罗烟厌弃把它往外推,却被缠的更紧,秦周疯狂地啃噬她的嘴唇,吸吮得罗烟舌根发麻。

她被压在衣柜上,是后入的姿势,罗烟真的很绝望,今天一天,这个姿势在她身上重演了两次。

她为了保持身体的重心撑在柔软的衣物上,秦周的嘴暂停了对罗烟唇舌的纠缠,开始往下推移。他用尖利的犬齿厮磨着她小巧的耳垂,舌尖深入耳道,模仿身下交媾的动作。秦周一点也没显出体力被消磨的样子,在刚过去没有多久的性事里他是出力最多的那方,但这一回合的力度也没有减少分毫。从耳垂到白皙的脖颈,他的亲吻根本算不上亲吻,是连啃带咬的留下印记,“你是狗吗还……?”最后一声随着陡然的尖叫消失。秦周恶劣地顶上她肉壁中一处敏感的凸起,重重的碾压。他咬着罗烟圆润的肩膀,舌尖轻扫她细嫩的肌肤,他能闻到罗烟身上散发出来莫名的馨香。跟他所接触过的其他人身上高级香水人工合成的味道截然相反,能激起他的暴虐和软化的珍惜。

秦周存心的,他恶劣的运用上技巧,轻轻重重地钓着罗烟的胃口。罗烟的空虚感越来越重,体内攀升出一股浓重的酸痒,她无法对目前像是隔靴搔痒一样的动作产生满足,她想要更多的更充沛的激烈的疼爱,哪怕带着疼痛,她想被填满。

罗烟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牵上秦周的袖口,袖口上一颗冰凉的袖扣,或许是刚刚硌疼了她,秦周垂眸看到了她那只手,白皙的,没有经受过苦难和折磨的细手,正轻轻搭在他的袖口上。

罗烟小时候随她母亲罗青去寺庙,路遇一个算命的摊子,只听传言这里的算命先生很准,名气很盛,随缘开摊遇缘解命,母亲带着她,那个师傅让她伸手,她那个时候,还小,很多高深的禅语全然不知,只知道母亲跟她说,大师说你会很幸福。

“那妈妈怎么不看看呢?”罗烟问她的母亲。

罗青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罗烟曾经跟秦周讲过这段,她说自己的命很好,看手都是幸运的命数。秦周忘了当时怎么应的罗烟,也可能根本没应。

罗烟此刻在秦周身下难耐的摆动着臀,想再汲取一点快慰。但秦周并不如她的意,他只退出了些,不经心的擦过敏感的花蒂,像逗弄一样在穴口慢蹭轻磨。

“秦周……”罗烟的声音软了下来。

男人没有理会她,只是双手摩挲着罗烟敏感的腰窝。下身并没有单枪直入的意思。

“你到底行不行了?”这个时候的威胁也是娇嗔的,没有任何震慑的作用。只会让人觉得好笑。

秦周缓缓地开口,“你要什么直接说……”

罗烟的内心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败给了快要淹没自己的酸痒,“我要你的大肉棒操进来。”

她说荤话说的顺畅,语音语调也没有任何的扭捏。这是被调教过的,秦周这时候才感觉一点无名的舒心,罗烟是被自己操熟的,从一个女孩成为女人,他是这段历程里不可或缺的角色。也不管这段经历于罗烟来讲又是什么。

他爽快地撞进来,罗烟闭着眼,先前不被满足的酸痒在此时剧烈地冲击下膨胀成更为强烈的快感,她嗯嗯啊啊地低吟。

秦周走的时候衣柜的衣服上全是黏腻的水渍,半白的混着透明的,甚至还闻得到一股腥膻。罗烟本来想把衣服都扔掉,后来想到买新衣服又要花钱。只忍着身体的不适把那些扔进洗衣机,她几乎倒了半袋子家庭装洗衣液。剩下半袋是洗洗衣机的。她不想让秦周的痕迹脏污自己现有的生活,这些都是要被清理干净。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