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如豆,在光线阴暗的暗室里跳跃闪动,奋力地驱逐着床边一小块黑暗。
“顾大哥,你喝药……”
站在床边的燕婉微微弯着身子,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装满白色奶液的青花瓷碗,把着碗口碗底的手指纤长白嫩,碗里液体轻荡,不可避免地沾染上女人的指尖。
顾列眼里倒映着跳动的灯火,像是眼底深处有篝火在燃烧。从他的角度看去,弯着身子的女人两只丰满的肥奶荡漾着下垂,在空中勾勒出半圆弧线,即使被包裹在衣衫之下,也能轻易引起男人的欲望。视线顺着高峰向下滑去,那里是一小截杨柳细腰,不堪一握。
昏昏暗室,孤男寡女。
顾列已是而立之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燕婉又是他爱恋许久却未曾诉说出口的女人。男人挺着一具久旷之身,当下血液冲向腿间,冲血的大鸟直直地支棱着。薄被之下,顾列小幅度将平放的两腿交叠,掩饰着不可告人的凸起。
实际上,顾列想肏燕婉想得每肉棒充血发疼,他想用身下肉棒狠狠干她的小嫩穴,肏得她奶汁飞,淫水流。从背面操她,一手揉她的奶,一手捏小肉粒,干得女人嘴里止不住发出娇声吟喔。想让她趴伏在这场大床上,神色娇媚地从根部舔到顶端,吮吸着他的大肉棒,把他射出的精水吞咽干净。
可他不敢,他心里的想法如此张狂孟浪,他浑身每一处都对她充满欲望,他一边唾弃着自己,同时也对自己营造的美好幻想食髓知味,身陷其中不可自拔。
“这是?”顾列故作疑惑。
“是……是叶大夫写下的……”燕婉心下羞耻极了,哪有寡妇捧着自己的奶水给男人喝的?她这样做,好生放荡。
顾列伸出长指往碗里沾了沾,指尖湿漉漉的,他将手指放进嘴里舔干净。
“好甜,是燕姑娘的奶水么?”
声音低沉沙哑,暧昧无限。
脑海里“轰隆”一声,男人的声音在耳边炸响,燕婉的身子有些发软,她不可抑制地抬眼朝顾列脸上看去。顾列沉沉的黑眸此刻亮的惊人,他的目光紧紧地钳在她脸上,脸上流露出的是占有、侵略以及压抑不住的欲色。
好可怕,这还是往常不苟言笑、乐于助人的顾大哥么?顾列目光摄人,比今早的野狼还可怕几分,燕婉有种快要被对方吃干抹净的错觉。恐惧感让燕婉想要快速逃离这个地方,可她手里还端着一碗奶水。
“顾、顾大哥……先……喝药吧。”燕婉偏过头,视线移向门口,躲避着那道火热的目光。
手上一轻,紧接着是男人大口大口的吞咽声,在寂静空间里咕咕作响,色情又淫靡。
“婉娘……”顾列搁下碗,欣赏着女人发红的粉白耳尖,低低唤出声。
“我、我先回去了……”自听见那股股响亮的吞咽声后,燕婉的思维一直处于混沌状态,倒没听清楚顾列唤她如此亲密。见顾列放下碗,她连忙收拾好食盒,提起就走。
燕婉踏出房门的一瞬,顾列大手掀开薄被。“啪”的一声,肉棒粗长壮硕、稍稍向上弯曲着,反打在腹肌分明的坚硬小腹上。
顾列双手上上下下地撸动着棒身,紫黑色的大鸡巴上青筋盘虬,狰狞凶猛地从黑亮杂乱的耻毛中探出头,马眼正一口一口向外吐着液体。
一个多时辰,顾列的上下滑动的双手不曾停歇,淫话乱语接连不断。
清晨,浸着湿意的薄雾笼罩着小村,土壤润润,野草青青,徐徐吹来的清风夹带着清爽的凉意。
燕婉提着早膳来到顾列家时,发现一袭青衣的叶周正在给顾列换纱布,清洗身体。
“燕姑娘,你可有按我昨日写下的药方来熬煮药材给顾列服用?”叶周为顾列重新裹上纱布后转头看向燕婉。
“有的,是按照大夫留下的方子。”燕婉神色紧张地站在门口,小声回答。她瞧着叶大夫面无表情的脸,总觉得对方此刻心里不愉。
“那可就奇怪了,为何顾列的病情比昨日更重了?”叶周伸手摩挲着下巴,疑惑地在屋内走来走去。
叶周这一挪身,他身后的顾列就暴露在燕婉视线里。顾列上身靠着床头的墙壁,半长的黑发垂落在肩膀处,薄薄的皮肤下肌肉鼓起,身材精壮,他就这样目光大胆火辣的与燕婉对视,火辣的目光地让女人脸上泛红。
“对了,”叶周拍拍脑门,恍然大悟地对燕婉说道:“你给顾列服用的母乳可是新鲜的?”
燕婉身为女子,被人问这样隐私话题,总归是感到羞耻的,但她还是忍住羞耻回答到:“是新鲜的。”
“是挤在碗里让顾列喝的还是直接让人含着乳头喝的?”叶周穷追不舍地追问,偏他神情认真坦荡,一副认真讨论药物服用方式的模样。
这让她怎么回答?燕婉实在回答不出叶周的问题,下意识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顾列。
“是挤在碗里的。”顾列开口替燕婉回答。
“那可不行。”叶周蹙着眉头,“顾列的伤必须用新鲜温热的母乳,挤在碗里就不新鲜了,所以……”
后面的话叶周没说下去,但在场的另外两人自然是明白的。
叶周走时,很细心地将房门合上了。
“婉娘,”顾列紧盯着面前的女人,沙哑地开口:“我想服药了。”
面前的男人俊美无双,薄唇抿起好看的弧度,他定定地看着自己,眼里有着渴求,写着欲色。燕婉蓦地想起他奋不顾身挡在自己身前与野狼搏斗的场景,心开始动摇起来。
“婉娘。”顾列再次开口,声音喑哑,带着不容拒绝的柔情。
“我想吃你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