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迷情古堡--结束(微H:口交)

汉克在少爷房间里的大床上醒来,枕边却已空空如也,本应该躺在那里的少爷早已不知去向,已经不记得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脑袋里残存的记忆还停留在两人双双高潮后倒地,在那之后的事情就完全没有印象了,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脑袋有些沉。

看了一眼钟上的数字,时间已是接近中午了,汉克从床上爬起来,将窗帘拉开一道缝隙,朝窗外的庭院看去,昨晚庭院上的举办宴会的东西已经被收拾干净,现在已经恢复成了它往日的模样,汉克又拉上窗帘,穿上摆在床边的衣服。

老爷没有着急立刻回城里,他好像还有事情要做,打算多留几天,但是汉克现在没有时间去想这些,城堡里需要处理的事还在排着队,穿上熨烫好的白衬衣,套上笔直的黑白制服,在脖子上打好领结,再戴上雪白的白手套,一个精神焕发的少年男仆又出现在眼前,快速走下楼去忙他今天该忙的事情了。

之后的好几天里,少爷和汉克交流都少得可怜,天气一天天变冷了,少爷经常披着羊毛衫外套,戴着眼镜坐在窗边静静的看书,过很长时间才慢慢翻开一页,沉默寡言的他显得更加冷漠了。

汉克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直到某天晚上,汉克吹灭了蜡烛,对躺在床上少爷说,晚安,少爷。

黑暗里,少爷问他,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汉克?

正准备合上门的汉克停了下来,留下一小条门缝,外面漏进来的光照亮了少爷的半边脸,是的,不会,这点请您放心,汉克回答。

说完。便关上了门,一切又遁入了无边的黑暗。

接下来的这个冬天尤其的冷,大团的阴云堆积在山那边的天空上,但就是不下雪。

这么冷的冬天汉克只记得7岁那年才有过一次,乡下的叔叔还差点在雪地里被冻瘸一条腿,等冬天来到的时候山谷里就只剩下漫山遍野一片银白,动物们都冬眠去了,雪地上偶尔会留下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脚印,整个世界都是静悄悄的。

他还是经常热心的帮助城堡里的人们,偶尔帮园丁收拾一些庭院里的杂活,有一次还去了马厩帮忙照看小马驹。

冬天快要过去的时候,汉克在庭院里忙碌,帮园丁修整树木,以不久之后的春天更好发芽。

虽然他已经是执事,但是仍然不排斥做一些体力活,经常活动会让他更有精神,当他爬到树梢上时才发现,这颗树就是去年他刚来的时候爬的那棵。

再一次从这个角度看向城堡的房间,正对面的房间是少爷的,整座城堡他最熟悉的一件房间,但是很可惜这一次少爷不在,距离上一次从这个角度偷看他已经是一年以前的事了。幸运的是,在这一年里,他在城堡过得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快乐,很幸运,身份卑微的自己竟然能有机会和少爷相识,少爷虽然外表看起来很冷漠,但却一直在追求着他想要的生活,这样的人对混日子的自己来说,简直是闪闪发光的一样的存在。

扶着树的手一用力捏出了青筋,虽然知道和少爷是不会有未来的,但还是忍不住动了真心。

这天,正在吃午饭。

汉克将大碗里的意大利面分给少爷,少爷把自己的盘子递给他,两人眼神交汇到一起的时候流露出了超越一般主仆关系的亲密。

最近几个月来,这些细节都被老爷看在了眼里了。

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小儿子作为私生子私生活过得不检点,常常在城堡里乱来,他以为就是一些普通花花公子会做的那些事,喝喝酒,幽会不同的女人,但是没想到他竟然放肆到了这个份上,他以后可是要继承家业的人,想到这里,老爷的脸上流露出明显的不悦。

第二天,老爷找了一个借口,将汉克从少爷的身边支走,几天以后就得离开。

少爷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沉默不语。

晚上,女仆转告汉克说,少爷说他白天吹多了风头疼,叫你拿香薰到他房间去,汉克打开储物柜,熟练的拿出少爷最喜欢的薰香味。

汉克敲了敲门,进来。

推开门,少爷已经换好了睡衣准备入睡了,又能见到少爷,汉克心里在心里悄悄激动了一下,过几天就要离开少爷了,不知道以后还能再见面吗。

汉克把铁艺香薰灯拿出来,小心翼翼的把精油倒上去,手里的这一盏小灯已是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昏黄摇摆的光照在汉克的脸上,退去了白天的坚毅,此刻只剩下柔和。

少爷从他进门开始就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视线没有从他的身上离开过,伸出一只手捧起他的脸,自然而然就吻了上去,四片唇打很快就湿润了,用舌尖在对方的嘴里探寻。

在最近一段时间,也只有在这样的黑暗中,亲密才令人感觉是安心的。

两人都被压抑得太久了,越吻越深,仿佛想要沉溺在这个吻中似的,香薰灯被打翻在地,房间里都是浓重的香味。

直到快要窒息了才慢慢分离。

少爷的身后是开放式的阳台,他背靠在阳台的石柱,解开睡衣长袍的腰带,衣摆自然垂下后两片下摆中露出一道窄缝,可以窥探到他里面什么也没穿,平坦的小腹以下是淡淡的绒毛,两腿间的风景在朦胧的夜色下晦暗不明。

汉克看得有些呆了。

汉克顺从的蹲在他面前,用微微粗糙的双掌抚摸他下腹到胯下每一寸肌肤,手法温柔得就像是在触摸一件世间珍品那样,宽大的双掌游走在敏感的腰身和大腿,汉克的爱抚是在是太舒服了,少爷呼吸加粗起来,闭上眼完全沉浸其中。

汉克乘其不备,慢慢的撩起衣摆,握起草丛中的小肉棒,在刚才的爱抚下,现在已经微微抬头。

汉克,你要为此负责,少爷偏着头说。

多少天了,终于看到你笑了。

全部都交给我吧,少爷。

用宽厚的手掌包裹住肉棒,轻轻揉捏,上下套弄,不时用指尖摩擦湿润的马眼,太舒服了,干得好汉克,少爷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汉克把脸更凑近一些,一股少爷独有的体味钻进鼻子,刚好处于令人兴奋的浓淡间,张开嘴用舌头为手里微微硬起来的肉棒舔舐,他的舌头仍然算不上灵巧,但是湿滑厚实的舌面扫过最敏感的部位还是带来了一股战栗,呼吸更加急促了。

他的姿势就好像匍匐在他脚边的臣子,而他是至高无上的皇帝。

肉棒在手里一点点的变硬起来,硬到一定程度之后开始加速套弄,湿滑的舌头舔遍了每一寸地方,不遗留下一个角落,用略微粗糙的舌面刮擦柔嫩的蘑菇头,舌尖快速舔马眼和蘑菇头下方的敏感带,最后将一整根肉棒含进嘴里,就像在吃一道可口的甜品,便用嘴嘬便发出啧啧的水声,口到兴奋时连汉克自己也硬了,把裤子顶起来。

光是给我舔就这么兴奋了吗,汉克。

汉克没有回答他,继续将头埋在他的胯下,整根肉棒现在都已经变得湿漉漉的。

少爷舒服得舒展身体,不自觉的向后靠,幸好有石柱在支撑他让他不至于站不稳稳当,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胯下,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汉克快要让他爽上天了。

汉克左手不停歇,右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扒下内裤,也露出自己已经肿胀的下体,炙热的肉棒忽然来到微凉的空气中,好似得到了解脱。

对,少爷说得没错,光是这样他就能硬起来,看到少爷的裸体就感到无比兴奋,不止是这样,光是看到他就让他心跳不已了。

一边舔舐着少爷的肉棒,一边揉搓自己的肉棒,两边同时进行,太刺激了,两人喘着粗气都在意乱情迷中沉沦。

自己只要还做一天少爷的仆人,就多一天像现在这样能和他有片刻的欢愉,对他来说这样就够了。

汉克将少爷整根勃起的肉棒吞进喉咙里,快速的吞吐,肉棒被潮湿紧致的口腔包裹得舒服到了极致,接连不断的刺激下已经快到到达天堂。

我们一起吧。

少爷推开汉克,坐到他身边,握起他的肉棒,汉克则握住少爷的,手上的速度没有放慢的意思,越来越快,脑中一道白光后一起射了。

少爷靠在汉克的身上说,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改主意了,比起一个人,还是和你一起射更舒服。

汉克听玩这句话,好像有一股暖流流进了心里。

感动过后还是要处理现场,双臂一用力把少爷打横抱到床上去,用丝巾替他擦干净私处,然后把毛毯拉过来给他盖好,重新把香薰灯点上,确认一切都做好之后道了一声晚安,合上房门。

就算在黑暗中再怎么亲密也终究只能是在黑暗里,走不到光明之下,这间房间也永远不会是他过夜的地方,他不能以仆人的名义留在主人的身边。

他们就像被无形的锁链锁在原地,既不能向前,也不能退后。

夜深了,汉克才回到房间,他终于忙完了今天所有事情,躺倒床上闭起眼睛。

虽然最开始和少爷有接触时是因为性爱,但现在再做这些事已经和一年的感觉大不一样了。以前自己只是接受少爷的命令不得已只能服从,而现在已经是他主动渴求与他交欢,他明白这一切的原因,而那明亮到刺目的真相却也令他只能躲藏在黑暗中害怕。

汉克关上床头灯,拉上被子,闭上眼睛。

今晚,又将是一个难眠之夜。

几天以后,家族的正式聚餐,很多远亲都来了。

席间,老爷说,你过一段时间和我一起到伦敦,管理那里的账,等学会管理生意回考虑把家族产业交给你,城堡就交给老管家打理把。

我不愿意。

少爷的决绝大大超出了老爷的意料。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汉克在偷偷的为他捏把汗,但是却什么都不能做,可把他急坏了。

少爷却执意不去,在和老爷的争执间被重重的扇了一耳光,这耳光我是替你死去的母亲扇的。

你有什么脸面提起她,我们俩人生前20年都是毁在你手里!

汉克第一次看到少爷像今天这样愤怒,想要冲上去帮忙,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老爷大发雷霆,怒不可遏,周围的人都在劝架,但是没有任何人能平息老爷此时的怒火,辛苦规划了十年,却败在这一刻。

旁边的亲戚们有的责备少爷不懂事,有的想帮忙劝架,但是人多口杂,谁也没听清楚谁说的话,大堂里一时之间变得闹哄哄的。

夫人,请您冷静一点,汉克在吵哄哄的亲戚身边劝架,在努力的维持秩序,但是现场已经彻底乱套了,场面失控起来,光是他一个人的努力完全不起作用,甚至有人在大厅扭打起来。

在这场吵闹中,不知道是谁在慌乱中碰倒了烛台,火点洒在了桌布上,瞬间就引燃了大火,所有人都尖叫着跑出冒着滚滚浓烟的大堂,附近听到动静的仆人们都赶来灭火,但是大火已经点燃了酒柜,而最近的水井里这里还有一段距离,大火很快就点燃窗帘,燃到上二层楼,火势很快就蔓延了。

熊熊的火焰很快就吞没了整座城堡,汉克牵起少爷的手,在烟雾中寻找出口的方向,少爷在逃跑的过程中还不忘撕下两片衣服,把两人的口鼻都捂上,但是呛鼻的浓烟遮住了视线,很难找清方向……高温在一点点向两人逼近……

每个人都使出最大的力气从各个出口逃了出去,除了几个年纪比较大的人在逃跑的过程中扭伤了腿之外没有人受伤,人都汇聚在庭院前,清点几次都没有发现少爷和汉克,但是看着眼前的大火没有人敢冲回去救人。

除此之外没有造成更大的死伤,但是一座见证了历史的古堡却在这场大火里或为灰烬。

冲天的火光照亮了半边天空,直到几里外依然能看得到。

老爷在角落里沉默不语,不知道是在难过还是仍在气愤。

城堡后的围墙一里以外的草地上,汉克喘着大气把从火光中背出来的少爷放到草地上,穿过重重火焰他自己此时已是一身狼狈,但是幸好没有受大的伤,他躺倒在草地上,身上再也不剩一丝力气,大难不死让他打从心底里的感恩。

等他休息够了,扭过头看身旁的少爷,只看到一个瘦弱的肩膀在草地上微微颤抖。

难过就哭出来吧,阿尔伯特。

那一夜,家族权力藤蔓筑起的王国终于土崩瓦解,凶猛的大火烧光了城堡所有的一切,与大火一起变成灰烬的还有少爷不堪回首的过去。

少爷扑在汉克的怀里流泪,不只是为古堡,也是为了过去那些年吃过的苦。

汉克搂着怀里的少爷,不知道该安慰他什么才好,只能轻抚他的后背。

回到汉克在乡下的家里,在那里度过了一段艰难的时间,

自那一天起,少爷整整在房间里躺了3天,汉克每次走到他的门前,想敲门唤他出来,但是每一次手都停在了敲门的动作上,他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对的。

他忘了有多久,少爷终于愿意出门来,那一天他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什么都不说,汉克什么也不问,两人就只是这样静静挨着坐。

就这样过了几天,或者是十天,少爷终于愿意开口说话了。

等修整好心情后,少爷从以前从前一个朋友那里拿到了两张船票,他们一起随着拥挤的人流登上巨轮,漂洋过海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家的城市。

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国度,他们不认识任何人,任何人也不认识他们,他们可以舍弃掉原来的身份,以新姿态开始崭新的生活,充满希望的未知生活在前方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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