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菁回家后,收拾了行李,和竺萱搬去了东市。
竺萱在东大学的是师范英语专业,在洪菁死后,她为了多赚些钱,又搬回了南市。
竺萱再见周重宴是在宴会风波后的第三天,雨夜,雨下得很大,她在束南家给他补习后,他送她回家。
束南为了和竺萱多待一会,把车停在小区门口,撑着伞把她送到家门口。
雨夜的小区路上坑坑洼洼的,小区里没光,竺萱穿着高跟鞋走路得很小心,生怕雨水溅到鞋子上,她走得慢,束南扶着她的一只手,陪她慢慢走。
到了楼道门口,灯物业一直没来修,又黑又暗的夜里,竺萱让束南不用送上楼,他绅士风度满满,“那我看你家亮灯后我再走。”
竺萱正要跟他说不用对她这么好的,一阵强烈的光突然从她的右侧照了过来!
划破了黑夜,照亮了空气里垂直下落的雨丝。
竺萱和束南都被射的猝不及防,睁不开眼睛,下意识用手挡着眼睛去看。
隔着雨幕和强光,竺萱勉强地望过去,看见一辆黑色的汽车,蛰伏黑暗里。
坐在车里的不是别人,是周重宴,他一双狭长的桃花眼打量着车前的两个人,紧紧地抿着唇,看不出在想什么。
竺萱有种被抓奸的感觉,而周重宴散发的气场活像个抓奸现场的妒夫。
束南正想抱怨谁这么没素质,大半夜开远光,就看见车里下来的高大男人,气场强大地撑着黑伞步履沉稳地走到竺萱身旁,一手拽住她的手臂,听不出情绪,“我们聊聊。”
力气大得竺萱倒抽一口气,挣脱不开。
束南一手隔开抓住竺萱的那只爪子,他动了气,“先生,你要做什么?先松手!”
竺萱仰头看着身旁阴郁不定的周重宴,手被拽着的疼倒是微不足道了,她对束南宽慰地笑了笑,“束南,你先回家吧。我和他有点事要说。”
这男人看起来不好惹,气场冷冽得吓人,束南怕竺萱吃亏,不死心地还要说话。
竺萱冲束南满怀歉意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任周重宴拉着上楼。
竺萱家住七楼,顶楼,冬冷夏不凉,她贪图房租便宜。
方莹可不这么想,都说七上八下,你这是要飞黄腾达呀萱妹。
竺萱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对周重宴说,“有点乱,你别介意。”
周重宴的眼神落在半弯腰找锁眼的竺萱身上,因为弯着腰黑色的一步裙紧贴着翘挺的臀,穿着薄薄的丝袜,高跟鞋勾勒出一双又长又细的美腿。
他的眸色暗了暗。
竺萱家里的客厅没什么东西,一套单调扔掉都没人要的木沙发,一个小小的案台,连电视都没有。
周重宴看了一圈,看着甘之如饴的竺萱,心尖跟被针扎一样,浮上心疼她得不行的感觉。
竺萱看着周重宴没有坐下,通身的贵气和简陋的屋子格格不入,竺萱暗暗后悔,她应该找个咖啡厅的。
房子简单,一房一厅,一眼就能看到底,周重宴站在客厅里,就能望进她的房间里。
比起空荡荡的客厅,竺萱的房间有人气多,纯色的墙纸,小小的梳妆镜,摆满了化妆品,平常要用的裙子礼服都洗干净熨帖整齐后装在防尘袋里,挂在衣架上。
周重宴想起了通过林总知道的那个模特经纪,一脸淫笑地跟他说,竺萱在城西一家补习社上班,如果有需要她伴游可以找他安排的。
补习社的前台小姐电话那头说,不巧,竺萱刚被男朋友接走了。
竺萱怕他不肯用她家的杯子,特意翻壁柜找了一次性塑料杯给他倒了杯水。
“他就让你住这种地方?”
“这里很好。”竺萱把水杯递给他,“你想聊什么?”
周重宴转着手里的一次性杯,有点像去足疗店理发店快餐厅健身房那种人来人往的地方,都是用一次性杯子,她这里很多人来过吗?
水杯放在桌上,周重宴拉着竺萱去了她房间里,把她往床上一摔,一下压了上去!
周重宴把她紧紧地扣在床上,他攥紧的拳头砸在床上,一双眼眶微红的眼睛,逼问身下的竺萱,“买你一夜要多少钱?给你十倍够不够。”
竺萱眼睛一瞪,里面都是难以置信,嘴唇气得直发抖,“你来就是要侮辱我的吗?”
“连姓林那种人都能陪,现在陪我倒委屈你了?”
竺萱无力感涌上心头,语无伦次地解释,“我和他真的没什么没什么的。我要把钱还给你!”
周重宴克制自己不去掐竺萱的脖子,“是被我搅和了吧?不然陪到床上了吧?你要用这种方式还我钱?”
周重宴双手一扯,把竺萱的丝袜猛地扯开,她啊了一声,双手推抗着他,“什么方式?你说清楚!你别碰我!”
隔着肉色的丝袜看见她的内裤,把肥厚的肉穴勒得紧紧的,周重宴的眸色更冷,“你说呢?你四年前不这样伺候过我?”
~
耶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