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宛白到了约定好的地方,等了半个小时,好友才姗姗来迟。
周宛白的脸色有点不好看,自己平日里最讨厌别人迟到。
蒋清歌一路小跑过来,气喘吁吁的坐在对面,感觉稍微好点了开口解释道“今天真的不好意思,出了点意外,路上还堵车了,我提前下车一路跑过来的,让你等着么久我请你喝东西吧,服务员,这边。”
周宛白听完以后脸色淡了很多“没事,你先喝点水,我刚多点了一杯。”
蒋清歌喝了两口面前杯子里的水,又为两人点了甜点,咖啡还有些小吃,这才正眼看对面的人“你不是说你妈妈今天订婚吗,这么早就结束了。”
蒋清歌上初中的第一天就跟周宛白认识了,两个人对对方家庭的情况都十分了解,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前几天周宛白就跟她说过今天是她妈妈订婚的日子,结果中午就给自己发短信说出来见面。
“我中途溜了。”周宛白的语气就像是说我中午吃了个饭一样,看了眼对面震惊的神情“你知道的,本来我就不想参加,今天约你出来是想跟你说,我估计要转学了。”
“转学?这么突然,没有几天我们就要开学了,你要转到哪去。”她们上的高中已经算的上市里最好的公立高中了,蒋清歌暗暗猜想难道是要出国读书了吗。
“穆槿学院。”至于怎么转去的,周宛白一句都不想提。
对面的女孩大吃一惊,穆槿学院,s市没人不知道这个学校,蒋清歌知道因为周母的原因,周宛白的生活水平一直不错,但那也仅仅是不错而已,离可以进去穆槿学院的水平还差很远,看来周母要嫁的这个男人一定不是个简单人物。
“穆槿学院,挺好的,多少人想上连门路都没有。”毕竟这个学校成绩并不是唯一准则。“只是,如果你转学了是不是要跟刘睿说一声,毕竟。”
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宛白截断了“跟他说什么,我跟他又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你们两个。。。”
“我们两个没有任何关系,我要说的人只有你,我在一中的好朋友也只有你,要是有人问起关于我的事情,你如实说就好了。”周宛白停顿了一下“包括刘睿。”
蒋清歌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五年的好友,穿着纯白色的连衣裙,浓密的头发编成了大麻花辫侧垂在胸前,整个人十分消瘦,皮肤也是异于常人的白,最吸引人的那双眼睛,特别的亮,不笑的时候看着十分清冷,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一笑起来整个人都暖了起来,眼里的光像是要溢出来一样,让你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匹配与她。
周宛白进校的时候就一举打败全校女生,成为当之无愧的一中校花,并且蝉联至今,刘睿作为同一学年里最出色的男孩子,经常与周宛白的名字一同出现,成为全校男生的公敌。
蒋清歌看着自己的好友,说不出是嫉妒还是难过,她毫不在意的东西却是别人怎么努力都得不到的宝物,只要自己跟她在一起,所有的目光都在她身上,即使她很少说话。
每一个新认识的朋友都会对她说,你是周宛白的好朋友呀,她好漂亮呀,明明自己也很优秀,却始终掩盖在她的光芒之下。
“好,我知道了。”蒋清歌说话的时候低下头喝了口杯中的水,用来掩饰自己难过的目光,为自己也为刘睿。
周宛白一点都不想回去那个家里,她讨厌看到周母开心的样子,讨厌看到那个男人。在别人眼里,她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但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让她觉得有些害怕,像是自己被脱光了,扒了皮,剔了骨一般,深深的看在自己心里,看见了她所有不能放在阳光下的虚伪和丑恶。
周宛白拉着蒋清歌一直玩到晚上十点钟,直到蒋母打电话催了三次才放对方回去。
打车回到家里,整个别墅亮着光却一个人都没有,轻手轻脚的上了二楼,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听见了隐隐约约的呜咽声,像是在哭泣一样,细细辨别是走廊尽头的那件房间里传来的,那是周母的卧室,今天不是她大喜的日子吗,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周宛白怀着好奇慢慢的向那头靠近,卧室的门虚掩着,估计是走的太急没有关好,透过那个狭小的视野,周宛白看到冲击的一幕。
孙昭雪跪在绵软的枕头上,身上穿了件玫红色的真丝吊带睡衣,衬的肤色越发白嫩,肩带掉到了手臂上漏出半边酥胸,嘴里塞了个又大又硬的物件,刚刚听到的呜咽声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这一幕过于刺激,周宛白站在门口,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怎么都迈不开,视线一直盯着相交的地方。
因为孙昭雪的原因,周宛白情欲初发的比一般人早,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母亲会经常跟不同的叔叔出去,把她一个人放在家里,回来的时候有时候心情好,有时候心情不好。
周父常年在外出差,在家的日子孙昭雪就收敛点,等到周父去世以后孙昭雪就更加放肆了,有时候还把人带到家里来。
每到这种时候,周宛白就把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间里,等到家里安静了再出来。
周宛白第一次自慰是16岁,孙昭雪第一次带男人回家,晚上两个人在卧室里行苟且之事,估计是到了兴头上,孙昭雪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像春药一般刺激的那个男人满嘴的淫乱骚话。
周宛白明明心里烦的要死,下面却不断有东西流出,那个地方感觉变的很奇怪却无处舒缓,烦躁之下两条腿夹紧了身上的被子,没想到带来了不一样的绝妙体验,周宛白遵循着内心的感受重复着之前的动作没一会就高潮了。
第一次灭顶的快感快要来临的时候,周宛白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在抖动,从大脑开始全身像过电一样又酥又爽,一切结束以后,又羞耻又兴奋的情绪充盈着全身,裹着被子伴随着孙昭雪的淫叫声大哭了一场,第二天就搬到离孙昭雪最远的那间卧室去了。
从那时候开始每过一段时间周宛白就会自己疏解一次,最开始只是因为舒服,没几次就发现这样做还能减少压力,让自己放松不少。甚至有几次觉得只是这样还是不够,身体里面某处的瘙痒怎么都解决不了,手指想要深入进去,最后关头却始终没有勇气,好像发生了自己就真的不一样了。
看着面前的景象,周宛白没有见过别的男人的尺寸,但是她就是知道他一定算大的,整个巨龙呈紫黑色,上面布满了青筋,孙昭雪根本吃不到底,两只手在肉棒的下端挫弄着,嘴巴想要吞入更多,却因为实在太大了不停地发出呜咽声。
周宛白没忍住咽了一口口水,结束以后赶忙用两只小手捂住了嘴巴,目光从那处慢慢的往上抬起,果然,池砚已经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了,迎着她惊恐的目光,嘴角微微勾起,眼里却似笑非笑。
大掌抓着孙昭雪的头对着自己的坚挺有力的抽动起来,像是要向她展现自己的雄壮,那处本来就大,孙昭雪按照之前的速度都费劲,更何况现在要跟上他的速度,整个人眼泪都憋出来了。
池砚加速抽动了一会随着低声的闷哼,全部储存都射进了孙昭雪的嘴里,男人的宝贝又浓又多,顺着女人的嘴角流出来一些。
爽过之后池砚蹲下来,黑曜石一般的眼睛肆意的盯着周宛白,温柔的在孙昭雪耳边一字一字说道“宝贝,吃了它。”
周宛白感觉这些话就像是他对自己说的,内心深处那种羞耻又兴奋的感觉又席卷而来,像是要吞没掉她的理智,明明是母亲的男人,自己在那一刻却想要回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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