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阳攻破后,眼看要进入末夏,两家的婚事也在尽快操办。
黄道吉日,胡府上下喜气盈盈,宾客如云。
天色渐暗,将新娘子送入洞房后,喜堂热闹依旧,胡副将在跟一帮兄弟们吹酒,脸色胀红,醉得熏熏,他环视周遭一圈,嘟囔道:“王爷人呢,这杯酒,我得敬他。”
林副将道:“婢女不长眼,洒了王爷的衣袍,这回正在清凉院换置,美酒作伴,美人在怀,哪有空搭理你。”说着,不觉露出暧昧一笑。
刚才的情形他瞧得一清二楚,婢女哪是无意,分明故意往王爷衣袍上洒,身子也软软贴上来,眼里藏着勾子,王爷破天荒没有推开,还携她离开,到现在还没回来,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在干什么。
如今梁衍在民间的风评可不比以前声名狼藉,现在多的人是称战神英雄,谁不爱战场杀敌的英雄,自打梁衍一进来,府上的婢女眼都直了。
但不是人人都能付诸行动,最后梁衍只带走一个人,剩下女子的目光轻轻绕绕转到几位副将身上。
比起梁衍,他们自然比不上他的身份气度,可也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个个挺拔俊气,段坤利在里头相貌最出挑,身边围的女人多了。
此刻,他穿绯色圆袍,领口微松,脖子泛红,可见饮了不少酒,修长的手臂懒懒搭在椅背上,腿上正坐着一个貌美的婢女旁若无人狎昵。
宾客盈门,大半是胡副将在军营里的好兄弟,占据大堂半边地方,他们要么吃酒,要么在跟女人挑情,没人往这里特别注意。
其实若是细看,就会发现段坤利看上去与林副将含笑谈聊,双腿却夹着婢女的屁股抖动。
婢女是面朝着他,双腿挂在一边,看着只是单纯坐在他腿上,屁股却紧紧黏在男人的胯下,被凌乱繁复的裙袍掩着。
他浅浅挺动一下,把婢女的屁股顶到前面去,有响亮的撞击声。
这点声音在嘈杂的大堂都不算什么,却隐约露出婢女的股缝间一根粗大的肉棒,此时正有力挺动。
“好深,小逼要坏了,大人,轻饶则个。”婢女绯红的小脸偎着结实的胸膛,手抓皱衣袍,像猫儿一样软软叫着。
大手探进松垮的肚兜,捏住挺立的乳头狠狠揪了一把,婢女身子剧烈抖了一下,小逼里吐出一股淫水,阴唇颤巍巍收缩,紧咬肉棒不放。
段坤利拿起酒盏喝,往她耳边低声骂了一句,“贱货,夹得老子这么紧,干破你的逼。”同时大腿夹紧婢女的屁股,腰杆狠狠往前一挺。
肉棒直接顶开子宫,几乎插到她小肚子里,破出腹来。
别看段坤利在军中算年纪轻,资历浅的,可人家脑子活络,还有一根巨屌,勃起来又粗又硬,哪个女人不爱。
就算是素了多年的寡妇,也爱死这根巨屌,在床上叫得死去活来。
他行军前隔壁住着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衣领子扣得脖子紧紧的,不露出一丝雪嫩的肌肤,见到生人也一贯是低眉疏离的样子,后来受了隔壁俊美少年的引诱,袒胸露乳,勾起自己的裙摆来。
这段孽情最后自然无疾而终,却让段坤利尝到女人的滋味,一发不可收拾。
两颗大卵蛋隔着湿皱的衣裙啪啪撞击婢女的屁股,声音传到邻座,林副将疑心自己听错,转眉看来,段坤利低眉给怀里的婢女喂酒。
婢女眼里泡着水光,脸色红得有些异常,颤着身子,红舌微吐去勾盏里的酒。
这时段坤利把手一扬,她扑了空,轻咬住唇,眼神幽怨的扫了段坤利一眼。
段坤利就捏住她的下巴,往唇间浅酌了一下,又自己饮一口酒,往她嘴里渡过去。
婢女忍不住咳嗽,酒流到唇角,眼神迷茫,有媚人的动态,段坤利唇角含笑,笑声震得胸膛颤抖,酒盏一倾,酒洒了衣袍,顺理成章搂着婢女离开。
夜风扑面,婢女软软伏在他身上,娇声道:“大人要带奴家去哪儿?”
段坤利却将人挥开,脸上笑容没了,不耐烦道:“哪凉快哪带着去,别来烦爷。”
婢女哪料到这位爷说变脸就变脸,一时愣在原地,段坤利冷眼扫来,挑眉无声问她,婢女咬了咬唇,满感羞辱的走了。
摄政王安歇在清凉院,越是热闹时候,人多眼杂,也容易出事,清凉院外布满守卫,看到段小副将来了,交班换了去前面吃酒,段坤利问道,“王爷在里面?”
守卫却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一直在里面,就没出来过。”
段坤利颔首,望了望里面一会儿,没惊动人,悄声走了进去。
到屋门前,他还是有些犹豫,但禁不住内心的蠢动,往窗口探去,却惊讶发现屋里空无一人,王爷和那人不知所踪。
……
喜宴的热闹持续很久,菜肴从后厨端上来,经过花园的假山,落花簌簌扑满了一地,仿佛刚才这里有人来过。
下人端着菜肴走过去,走远了,黑黢黢的假山洞口又立马响起啪啪啪的撞击声。
高大的男子把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按在石壁上,屁股一下下往前耸动,把粗大的肉棒插进湿滑的小逼。
十次中有九次插到一半,又立马拔出来,龟头戳软哒哒的阴唇,戳得阴精一泡泡吐出来,棒身上沾满了一层晶莹的水光。
梁衍握住它在她屁股上划来划去,把淫液都涂在上面。
“哥哥干得你喜不喜欢?”梁衍问,同时把整根肉棒插进股缝,却不插进小逼。
这却让引章生出被插干的错觉,屁股被插得红肿,但事实上没东西干小逼,骨子里泛起一股骚痒,扭着屁股求操,“哥哥快把大屌干进来,干烂小逼,把肚子捅坏吧。”
梁衍却故意用手按她的肚子,小逼里射出来一股阴精,像尿了一样,引章嘟起红唇,细细的喘息,“哥哥好坏。”
梁衍捏过她的脸,手指用力,捏得她下巴发青,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语气却温柔得很,“捅坏了妹妹的肚子,还怎么给我生孩子呢?”
“好不要脸,”引章小声说道,眼里含着水光,是被操狠了,就连仰头看他,都透着一股媚劲儿,“咱们真有一个孩子,生下来叫你舅舅,还是爹爹。”
梁衍低头吻上她的红唇,锋利的牙尖缠住香嫩的舌尖,像野兽口里孱弱的猎物,直让她无处可逃,大舌粗鲁的塞进来,话变得含糊,“叫爹爹。”
引章仰起头让他亲,手摸进他的衣衫,两指揪住一颗茱萸,用指甲细细揉搓,极尽挑逗,她感觉到梁衍在耳边的气息越发喘重,就连身下的撞击也一下比一下凶猛。
女人像水做的,禁不住男人汹涌的情欲,无力挂在他身上,在他耳边轻声道,“哥哥,哥哥呀你撞得妹妹好深,孩子都撞出来啦——”
几乎整根没入,狠狠捣进去,大股阴精泄在小逼里。
引章捏住软扁的卵蛋,往颤缩的阴唇里塞,同时高高挺起丰盈的胸脯,让趴在自己身上的梁衍更方便吮吸。
“哥哥,都给了我。”下体塞着男人的肉棒,乳尖被男人的尖牙叼着,两重刺激之下,引章叫了一声,竟才没高潮多久又泄了一身。
梁衍手里掀着她的裙摆,露出两条伶仃细白的腿儿,已站不住,无力挂在他腰间,他从她胸上一点点吻下去。
女人曲线惊人,柔软的肢体中有一股揉杂花气的乳香,他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埋首在她两股之间,像凶猛的狼兽般舔舐娇嫩饱满的花苞。
男人眼瞳乌黑,像两颗黑玻璃珠子,一心埋在其中,眼中都带了痴意。
引章按住他的臂膀,剪圆的指甲轻轻划在结实的肌肉上,他却似被蚂蚁咬麻了一下,瞬间鸡皮疙瘩起来,他抬起眼来。
引章也低下来,秀发从肩后垂落,只露出一点下巴,尖尖的,像有只小手在他心间挠过,狠狠的挠了一把过去,悸动之后是无尽的惶恐。
这时引章抵住他的额,轻声道,“阿衍,发生了什么事?”
不消他说,她是他的妻子,最亲密的枕边人,床笫之间的凶猛起先令她纳闷,终于察觉到他的心事,从上阳城破那日开始,他便如此了。
她以为一日未找到阁罗凤的尸体,梁衍心头始终难安,其实梁衍并不惧怕阁罗凤日后还会付诸什么行动,但那日阁罗凤坠崖前的话,却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他心头。
引章是他的妻子,他信世间再无人从自己身边将心爱的妻子夺走,却是这漫长的分别令他惶恐,令他心有魔鬼,遣之不去,竟越演越烈,一腔爱意都扭曲起来,只想将她藏在小屋里,用精液灌满她的肚子,在她双腿留满他的咬痕。
甚至在议事厅与副将商议要事,他脑海里竟满是她赤裸的身子,滴奶的乳头被他咬得又红又肿,奶汁胀得两颗脑子越发饱满,双腿几乎合不拢,甚至都不能走路。
手脚被铁链缚着困在床上,像发骚的母狗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玉手在小逼里捣弄玉势。
这一幕场景不知被他肖想了多久,自从她回到自己身边,梁衍无法再遏制内心的欲望,只想狠狠占有她,把她囚禁在身边,像干母狗一样干她。
更可悲的是,他知道自己病了,却不想抑制。
这样黑暗的念头,又怎么会让她知道。
会吓坏她的。
梁衍怜爱地这般想,低头吻了吻她的鬓发,“我只是有些害怕。”
“嗯?”引章不明白。
梁衍说,“害怕你又从我身边离开。”
“别瞎想,”引章说,“我跟你是要一辈子的。”
梁衍在她耳边低低笑,“是啊,要操你的小逼一辈子。”
引章瞪他一眼,眼神里透着欢爱过后的娇媚,梁衍几乎瞬间又硬了,掏出肿大的肉棒抵到女人的红唇间。
***题外话***
下一篇打算更午夜玫瑰,原来叫朱应凤,骨科现言,男女主都是平常人,走土味小镇爱情风(我的最爱)。
想问你们的意见,是先把花里这本更完,还是两边同时更,调剂一下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