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躺在草地上,剧烈的喘息着,裙摆被撩到肚子上,腿根上满是浓稠的白色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衬衣被解开,胸乳上遍布吻痕,俩颗乳头揉捏的通红。
长曾祢虎彻看着淫乱的审神者,再次硬了起来,压在审神者身上就要再次插进去。
审神者制住了他,冷静道:“我该回去了,长谷部应该在找我了。”
伸手将长曾祢虎彻扔在一旁的上衣捞了过来,揉成一团,仔细擦拭身上的精液、汗水和泥土。极具吸引力的动作配合审神者冷淡娇美的面庞,看得人口干舌燥。
想要看她高潮时失神的模样,背后灼热的目光,审神者不是没察觉,垂眼扫过来,眼底波光潋滟,模样艳丽又奢靡。
长曾祢虎彻看得心神摇曳。
审神者慢条斯理地擦拭完后,将上衣扔在长曾祢虎彻的头上还给他,有条不理地合拢衣襟,知道自己衣不蔽体,从农地一旁用来休息的小屋里拿出乱藤四郎扔在那边的衬衫裙子穿上。
最后确定没问题之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长曾祢虎彻来收拾这一片狼藉。
长曾祢虎彻想控诉审神者的提臀无情,张张嘴却又吞了回去,欲言又止地看着审神者离去的背影。
夜半。
一道高大的身影蹑手蹑脚地推开窗门,悄无声息地来到审神者的床边。
审神者睫毛颤了颤,似有所感,却又被困倦拉回了睡梦中。
柔软的床垫深陷了下来,随后有人拉开被子带着一身露水钻了进来。审神者缩了缩,大概是觉得有些挤,往床的另一侧挪了挪,给对方腾出了足够的位置。蹭了蹭枕头,再次入梦。
见审神者没有反应,来人胆子大了起来,动作开始放纵起来,顺着审神者光裸滑嫩的长腿爬了上去,挑开单薄的内裤。
对准娇艳欲滴的红豆,指尖用力的捻了捻,审神者立刻缩起双腿长发散乱的覆盖在脸颊,睁开眼露出一双眼含春水的眼眸。
“恩~”
审神者并拢双腿将他的手夹的很紧,对方难以动弹,只能弯曲手指慢慢摸索进入,这种触感难以言喻,舒爽得让人头皮发麻。
“啊~”
审神者哀声低吟,绞着那只胳膊的手却诚实地打转,扭动着腰肢配合他的侵犯。
在来人越来越快的动作下,审神者捂着嘴,小幅度地抖动着高潮了,双目失神地看着来人。
“若是主命。”
月光下的压切长谷部仿佛自带一层柔光,让人生出想要亵渎的欲望,审神者也这么做了。
蛇一般缠绕在他的身上,环在他脖颈上的胳膊轻轻一带,双双滚在了柔软的床上。审神者的手急切地在压切长谷部的皮带上动作,熟练地解开了皮带,拉开拉链。
将制服裤连带内裤往下一拉,露出了气宇轩昂的性器,对着审神者近在咫尺的脸弹了出来。
审神者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俩颊,妖精一般舔了舔唇。压切长谷部喉结一紧,呼吸逐渐加重,内心惶恐的同时又忍不住生出一丝窃喜与得意。
审神者好奇似得摸了摸马眼,还伸出舌头舔了舔,随后避之不及地连连呸了几声,小脸皱成一团。
“好咸。”
闻言,压切长谷部胸膛震动,笑意难忍。审神者不高兴了,用指甲扣了扣握在手上性器的马眼,压切长谷部闷哼一声,埋在审神者颈窝嗅着审神者身上的幽香,性器又涨大了一圈。
作为礼善往来,他埋首于审神者俩腿之间,唇舌并用伺候着敏感颤抖的小豆子,舌尖顺着幽径长驱直入,在软热的嫩肉中来回舔弄。
审神者咬着手指妖妖娆娆地呻吟了起来,双腿死死地夹着对方的脑袋。
“湿哒哒的,但是……”压切长谷部带着满脸的淫液抬起头,顿了顿,继续道:“好甜。”
随后继续埋首伺候审神者,审神者拽着压切长谷部头发的力度逐渐加大,蜜穴吐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液,脚趾紧缩,小腿肌肉紧绷,再次达到了高潮。
审神者爽得不能自己,浑身抽搐的躺在床上,这可比偷偷躲在被子里自慰爽了无数倍,满足地摸摸压切长谷部的脑袋,夸奖道:“长谷部好棒!阿鲁基痒得很,长谷部能帮帮阿鲁基吗?”说着,打开了双腿。
俩腿之间那朵含苞待放的花苞,在压切长谷部炙热的目光下颤了颤,可怜又煽情。有淫水从花苞中流出,顺着腿根蜿蜒而下,打湿了床垫。
审神者难耐的再次催促:“长谷部我要……不行了……啊……”
压切长谷部如同被主人赏了肉骨头的小狗一般,眯眼笑了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面色潮红,软成一滩春水的审神者。
审神者的过分敏感极大得降低了压切长谷部做前戏的难度,他扶着耀武扬威的粗长性器,一个顶胯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啊——”审神者一声尖叫,如同搁浅的鱼儿一般从床上弹了起来,弄巧成拙,将粗大的性器吞得更深了。小嘴贪婪地吸吮着,审神者上面的小嘴微张,调节呼吸,努力适应着。
压切长谷部额角的青筋都爆出来了,眼睛红通通的,因为隐忍着情欲,上半张脸显得格外狰狞。
过了十几秒,审神者已经适应得差不多了,裹着性器的内壁甚至开始自行吞吐了起来,审神者撩开湿透了的刘海,说:“可以了……你动动……”
压切长谷部不再忍耐,急不可待发起进攻的号角,每一下都进到最深处。审神者被顶得一颠一颠,几乎要喘不上气,攀在压切长谷部背上的手力度逐渐加大,尖锐的指甲在光滑的背脊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抓痕。
压切长谷部的技巧虽然青涩,但力度和性能力完美得弥补了这一缺陷。
审神者想不管不顾的放浪叫出来,偏偏又不能叫,火气一来,恨恨地一口咬住了压切长谷部的锁骨。
一来可以克制自己放声浪叫的欲望,二来可以缓解频频迎来高潮的酸涩。
审神者每一口都咬得很重,咬得皮开肉绽。咬得满嘴是血,审神者无论如何也不肯再喊了,可是如同浪潮袭来的快感海外席卷而来。
审神者选择不再忍耐。
在审神者张嘴的那一刻起,压切长谷部就伸手捂住了捂住审神者的嘴,依旧有细碎的娇吟泄出。
水乳交融,气氛正好,审神者勾着压切长谷部腰的脚轻轻一拉,倾起上半身,与之唇舌共舞。
“笃笃——”
门外负责守夜的石切丸敲门,低沉的声音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响起:“姬君您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为何我听到了些不寻常的声音。”
审神者和压切长谷部的动作一顿,对视一眼。审神者继续摆动着腰肢,吞吐着体内的性器,犹如偷情一般的体验,以及门外是神刀的祭忌感。双重刺激下,审神者更加兴奋了。
门内久久没有回应,石切丸有些慌乱的再次开口:“姬君您没事吧?要不要我进来?”
审神者将喉咙里的呻吟吞回腹中,深呼吸了几回合,一开口的声音沙哑到无法忽视,“我没事……啊……!你接着睡吧,我就是一不小心脚……恩……抽筋了,已经好了……”
审神者的语气不容置疑,纵然石切丸仍有余虑也不好再问,只能抱着疑惑回到近侍房。
被供奉在神社的单纯神刀并不知道这是沉浸于情欲之中的人发出来的声音,好在今夜的近侍是他,要是换成任意一把短刀就没这么好应付了。
要知道短刀可是护身刀,睡觉时被藏于主人的枕下,白日里贴身存放,对这种声音并不陌生。
一墙之隔的审神者与压切长谷部到了高潮的要紧时刻,肉体拍打的声音愈发响亮,压切长谷部一声闷哼,浓精射入了最深处。
不等审神者缓过来,压切长谷部就着性器埋在幽径最深处的姿势,也不拔出来,掀开被子盖在俩人身上,没事人一样进入了梦乡。
审神者哪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累得四肢无力,懒得去计较,与压切长谷部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