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册翻到最后，凌玥已经没多少看的心思了，后面的都是排名、评价垫底的人了，上次那个男人估计是不可能在这里的。
“经理~”凌玥喊了一声，故意拖长了句尾，质问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这里就是全部吗？”
经理完全不知道凌玥有哪里不满，吓得说话都开始有点颤抖：“这……这……”
“怎么了？说话都说不清楚了？”凌玥坐直了身体，紧蹙双眉，不满与愤怒已经很明显了。
“不是全部，但是也接近全部了。”经理立刻回答，毕竟剩下的问题都是老板的问题而不是他的了。
“哦？”凌玥发出了一个质问的单音节，示意经理继续说下去。
“还有一个，是老板的关系户，他的收费比所有头牌都高，而且他是随心所欲地上班的，还会挑选顾客，他看不上眼的人即使给再多钱也不会伺候。他的评价很两极分化，给好评的一般都是喜欢他脸跟技术的，投诉他的基本都是骂他业务能力不行的。”
“所以即使他上班我们一般也不会推荐的，他大多数都自己去找包厢或者直接去大厅的。”
经理战战兢兢地解释，只是这个描述凌玥倒是了然了，自己大概是遇到了那个人了。
“名字呢？”知道名字了她大概就能找老板问一下了，希望不是老板圈养的鸭子。
“他从来没说过名字，也没给自己起过艺名，但我们都叫他零。价格在任何头牌之上，超越No.1的No.0。”
“挺神秘的嘛。”凌玥觉得那个男人倒是有趣，神神秘秘的，只是不知道老板会不会把那个男人的情报告诉她呢。
凌玥满脸笑意地把名册还给经理，像是找到了有趣的消遣。
“今天就你留下吧。”凌玥朝晟点了点头，穿好自己的鞋子，走到包厢的角落去拿那里的红酒。
“祝您玩得开心。”经理不知道凌玥会对零如何，他不关心零，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业绩与安全。
经理礼貌性地鞠躬，带着杰就迅速离开房间。
把高脚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凌玥才把目光落在乖巧坐在沙发上的晟。看到对方那么乖巧的样子，突然间兴致就没了。
拿着酒瓶跟酒杯再次落座，凌玥全程不发一言，自己给自己倒酒。交叠着双腿，摇晃着酒杯，杯中的红酒荡起，沿着杯壁打着转，酒味浓郁香醇。
晟忐忑地看着凌玥，他不清楚金主打算做什么，只是毕竟头牌还是头牌，他自有他自己的处理方式。他抱住了凌玥的左手，撒娇似地看着凌玥：“主人，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看着他期待的眼神，凌玥没有说话把手抽了出来，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大腿。
“你先乖乖地呆着，什么也不需要做。”凌玥把酒杯放下，拿起自己的手机就开始打电话。
电话放在耳边，等待着对方的接通，凌玥空余的另一只手则抚上了晟的胸膛，扯开了衬衫的扣子，富有技巧地逗弄他的乳头。
晟被这技巧的逗弄勾起了欲望，他轻咬着下唇，双眼通红、湿润，可怜又期待地看着凌玥。
“喂？哪位？”嘶哑的声音像是刚刚睡醒，语气还透着不耐烦，但即使这样对方的声音也是非常好听的。
“怎么？任老板这睡到不止日上三竿，还打算直接把一天睡过去了？”凌玥毫不留情地调侃对方，脸上挂着愉悦的笑容，能够打扰到对方睡觉她是很开心的。
手上欺负晟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用眼神、手势示意晟不准出声，手就到了下面隔着西裤抚摸中间的小帐篷。
“啧，原来是你啊。”对方像是清醒了许多，只是还是那副不耐烦的态度，就是在对凌玥吵醒他生气。
“有事快说，我加班到今天早上十一点才睡的！”
“现在是晚上八点。”凌玥善意地提醒着对方，这时间够他睡了。
而她手下的晟已经被摸得意乱情迷，他咬着自己的手背，气息不顺一喘一喘地看着凌玥，似是在抱怨对方在玩弄他还能分心。只是凌玥并没有放太多心思在晟身上，更多的只是打电话手中无聊随意逗弄罢了。
“不睡够十个小时还是睡眠不足的！”对方还真的理直气壮。
“你还是小学生吗？”凌玥毫不留情面地吐槽，毕竟这么熟了她也不在乎了。
“所以你到底有什么事？”对方不想跟她绕弯子了，大有一种你不说我就挂电话睡觉的意思。
“想找你要只鸭子呗。”凌玥说得漫不经心，像是对方不给也无所谓的态度。
凌玥始终没有脱下晟的裤子，就一直隔着西裤玩弄他，现在他已经主动配合把自己的东西往凌玥手上送了。凌玥稍稍坏心眼地捏了捏顶端，不意外地听到了一声闷哼，他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
凌玥内心很愉悦，脸上也笑意满满，但是却狠狠地剜了晟一眼警告他别出声。晟接收到了眼神，吓得缩了缩，委屈地看着凌玥，咬紧了自己的手背。
“嗯？什么鸭子？”对方对凌玥的要求很意外，但是认真想了想他大概知道是哪只鸭子了。
“就那个收费比所有头牌都高，据说是你关系户的鸭子。”不出他所料，就是那个人。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怎么两个人能遇上呢，他可不想这种事发生的啊。
“那个不行，绝对不行。”他的态度突然认真起来，瞬间回到工作状态。凌玥虽然对他突然回到他那总裁该有的态度感到吃惊，只是更多的是意外那只鸭子竟然这么大牌。
“那行吧。”凌玥不再追问了，她知道问了对方也不会说了。
“所以，任老板，今晚你卖吗？”
他听到凌玥的话，露出了痞痞的笑容：“凌大小姐的要求，小的怎么敢不卖呢，老地方等我咯。”
听到肯定的答复，凌玥挂了电话，看着手下离泄出只差一点的鸭子，毫不留情地抽手站了起来。
“今晚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留下这一句话还有一只欲求不满的鸭子，凌玥就这样离开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