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绝对要死了。。
被肏到天昏地暗,可以精准地形容她眼下的情形。
已经不知道多少泄了多少次,安妮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小花壶,被一根粗粗长长的黑色胶管从嘴孔强行塞了进来,沿着那道噤窄蜿蜒的壶嘴来回挤压碾磨,每一次深插都刺破了形同虚设的嘴眼,刺得她张牙舞爪地直叫,然后又迅速拔出,被强行吞满、小嘴似的花心嫩肉还没反应过来,黑色大棒棒就又被迫吐了出来,随着拟态性器密集似枪林箭雨的猛烈抽插,甚至可以听见里面传来连续不断的“啵啵”吮吸声。
小萝莉却一点不害臊,挂在毒液那比她腰粗的脖子上,像个小白糯米团子扭来扭去,被那根表面突起软刺遍布、又粗糙又滑腻的触肢干得欲仙欲死,魂都飞没了,嗓子也快叫哑了,最后只能奶猫儿似的哼哼唧唧。
只有在小花壶经受不住高强压力的汲水,又“哗啦啦”漏洒得满嘴都是浓稠花蜜的时候,才叫得跟烧开水的鸣笛水壶似的 ,要不是提前布了隔音阵,准会被一众保安破门而入,以为她瞧见了什么凶案现场。
“呜呜呜,我不想做了。”小安妮下巴搁在共生体滑溜溜黏糊糊的阔肩上,那晶莹剔透的眼泪花儿还没滴落就被对方给一点不剩地舔走了。
“好。”即使对那美味到要把舌头吞掉的幼子精华恋恋不舍、难以忘怀,毒液却依旧听话地乖乖收回了自己的触手,可即使填充物已撤回,被肏到松软的小嫩穴却没力气合上小嘴,原本只有针眼大的孔洞,现在却足足有女孩手腕那么粗,白银堆雪似的两片肉瓣此刻也宛如杜鹃啼血,懒懒地赖在那儿,随着主人的呼吸缓缓翕动,绮丽糜艳、妖异的触目惊心。
大掌托着娇美萝莉的白嫩屁股,感受到湿漉漉的清透露水从敞开的阴户里丝缕渗漏,没吃饱的单细胞生物实在忍不住诱惑,悄咪咪地将那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宿主举高高,把下面红彤彤的小花穴对准自己裂至耳根的血盆大口,像个盼望圣诞老人的贪心孩子,盼着里面再给他多留点礼物。
听起来似乎美好而和谐,可若是换做其他人看来,这场面简直是令人发指、丧心病狂极了。甚至比大灰狼生吞活剥了小红帽还恐怖——这么美好软萌的小萝莉,竟然和一个不仅熊孩子、连大人瞧见都要吓尿的外星生命异类,用最原始的姿势,不耍任何技巧花招,进进出出、抽插抽插,像是设定好了的超级性爱机器,就这样交媾了整整一夜!
“唔唔。。嗯哼。。咦?”小安妮揉了揉眼睛,双腿间越来越强烈的痒意让她从精疲力尽的昏睡中勉强转醒,即便在共生体彪悍的生理机能修复下,大脑神经的过度刺激依旧无从消弥。
低头一望,发现自己的小牝户正被自家共生体那条又粗又长的红舌头包汤圆儿似的裹得紧紧的,像是穿了一个液态纸尿裤,怎么动都贴合得天衣无缝。
没有哪家母婴公司会生产这种尿不湿,除非他们想被愤怒的家长们告到破产——外观上看起来除了恶心点尚还说得过去,可当那红肉厚壁似的东西缠着那光洁女阴匍匐爬行、蠢蠢欲动时,恐怕除了色情,无他词可以形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