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说什么？”赵元杰停下脚步。
她才追上他，扶着自己大腿前倾着喘气。她的喘气带动两团乳肉轻轻晃动，身上水珠在顺着白皙的肌肤往下滑，看得他更加心烦。
“我跟楚老师……”李瑾瑜顿了一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赵元杰转过身，冷笑道：“你们都接吻了，不是我看到的那样，还能是哪样？”
她皱起眉，嘴唇被她抿得泛白。她本就不擅长应付赵元杰，这种被逮个正着的事，也不好扯谎蒙骗过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刚想含糊解释，熟悉的气息沁入她的鼻腔，那是一种会让她安心的味道。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楚秉文突然出现，他把她护在身后，声音低低的带着怒气。
“楚秉文，你简直卑鄙无耻！”赵元杰的话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怎么能对自己的学生下手。”
“嗯，我是卑鄙无耻，还对自己的学生下手了。”他不以为意地眯眼看赵元杰，声音平静无波，“有哪条法律规定师生之间不能谈恋爱？”
“可她就要高三了！如果事情传出去，别人怎么想她！”赵元杰看上去很激动，“你到时候拍拍屁股离开学校，她一个高三的学生能转到哪里去，我告诉你，如果我告到教育局，你的职业生涯就……”
“请便。”
楚秉文的手揽过李瑾瑜，头也不回地离开，不再理会赵元杰。
两个人若无其事地走进厕所，厕所里满是消毒水的刺鼻气味，两个人进到同一个隔间，李瑾瑜这才松懈下来。
“他如果真去教育局告你，怎么办？”她紧张极了，她生怕楚秉文的职业生涯就这样毁于一旦。
楚秉文倒是无所谓的样子，他伸手抚摸她的额发，亲吻她的唇。
直到她脸都憋红快喘不过来气了，他才放开她。
“亲多少次了，你还是不会换气。”他轻笑，手指揉她的脸蛋。
李瑾瑜把他的手拿下来握住，担忧地说：“你说我去求他会不会……”
“不许。”楚秉文声音稍微发颤，他不是想要以成人世界的低劣眼光看一个未成年人，他只是……不愿看到她低声下气地求人。
“不管发生什么，我会承担所有责任。”
“不要！”李瑾瑜此时不安极了，“不能因为我……让你丢了工作啊。”
“没关系的，”楚秉文抱住她，声音像是在安慰。他护住她的脑袋，让她靠在墙边，“我明天去找他谈，谈过之后就没事了，你不用担心，这件事不会闹出去的。”
“楚秉文！”李瑾瑜鼻子一酸，他说得太过轻快，反而她有一种要诀别的错觉。
“我爱你。”
他突然的袒露，让她手足无措起来。他吻她的侧脸，再吻到下巴。
楚秉文的嘴唇愈发向下，他把她的泳衣往上推，跳出一对在里面被挤到略微变形的乳肉。
“说正事呢，你别……嗯……”
他吻她的乳头，用舌头上下舔动，她的两颊瞬间红透，嘴里发出小声嘤咛。他的手指轻轻碾她的另一边乳头，另一只手往下探去。
“湿了。”他声音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