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是那个卧室,还是那张大床。
克拉伦斯坐在床边上,上身松松得套了一件衬衣,纽扣只有最下面的一个松松得扣着,大片大片的胸肌裸露,点缀着小巧的,玫瑰般的吻痕。下身的裤子被整整齐齐得叠在一边,取而代之的是穿着浅紫色吊带真丝睡衣的雪莉。两根吊带只有一根松松得搭在上臂,另一根已经从她身上脱落,没有吊带支撑,薄薄的布料落了半片下来,一只柔软的胸乳顶着青紫手印颤颤巍巍得挺立着,连乳尖都肿成了一颗紫红色的小樱桃。贴身的睡衣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在臀部却有一个奇怪的凸起,就像长了一根小尾巴。
雪莉清纯的小脸埋在他的胯下,樱桃小嘴张到最大吞吐他的肉棒,吸力让她的两颊凹出淫荡的凹陷,但是不管她怎么努力,哪怕顶着呕吐的欲望把肉棒吸到了喉咙口,也依然还是有很长的一截留在外面,雪莉的服务是周道的,她的小手抚摸上了被冷落的肉棒,同时也不会忘了那两个囊袋,时不时得揉搓摩擦往往能带给克拉伦斯异常强烈的快感。
“你真是个好学生,雪莉。”克拉伦斯的声音带着诱惑的沙哑。
他深知她在他之前没有任何性经验,甚至除了在生理课上学到的只是以外所有的理论知识也是一片空白。然而她却能在短短三天的实践中,从开始还会莽撞得把牙齿磕到他的肉棒,到现在技巧纯熟让他感到极大的快感。和下面的小穴和菊穴完全不一样的触感让克拉伦斯非常享受,比菊穴潮湿,比花穴灵巧,肉包着骨的韧性常常让他欲罢不能。
雪莉抬眼看了他一眼,她的嘴被他的阴茎堵着,只能透出“呜呜”的呜咽,可是他看懂了那一眼的意思,她是在问:“还有什么要求吗?”
“你做的很好,雪莉。”克拉伦斯挑起她鬓边的发丝,压抑着浓浓的情欲拂过她的脸颊。
雪莉似乎笑了一下,可是已经被撑到极限的小嘴没有多余的空间弯出弧度,继续埋头专心吮吸他的阳具,灵活的舌头就像被舞蛇人指挥的小蛇一样灵巧得在他的阳具上摩擦挑弄,勾,挑,舔,揉,变换着角度和力道服侍着他的阳具,直到他猛然扣住她的后脑用力进出了几下,把大蓬大蓬的阳精喷上她的喉咙,口腔,和脸颊。小小的嘴巴含不下这么多的精液,从嘴角满溢出来,往下巴滑下去。
清纯的小脸染上情欲变得清媚,但是沾着糊满睫毛,涂满脸颊的白浊那就是分外的淫靡。
雪莉忍住干呕的冲动咽下他的白浊,纤细的指尖擦过脸颊沾上粘稠的液体,妖娆得探入口中,像是贫困的小孩吃棒棒糖一样贪婪而又不舍得舔弄着指尖,眼尾却在小心翼翼得观察着他的反应,眼神胆怯又无辜,看的克拉伦斯的阳具在她眼皮子底下再一次坚硬起来。
拍了拍她的头:“趴到床上来,雪莉,我要看你的下体。”
雪莉温驯得上床,脸埋在被子里而臀部对着他高高隆起,让他能从翘着的臀部一眼就看到她没有穿内裤而裸露的私处,和两处穴儿分别探出的两根坚硬。
从刚来月事的那天起她的两个小穴里就插着这个,不同的是花穴里的那根包着吸水的丝织物,而菊穴的那根她能清楚的感知到略微粗糙的表面。没有他的允许不敢私自查看的雪莉不知道,这东西通体深蓝中带着莫名的褐色,大小长短形象类似于男人的阳具,表皮上有相对粗糙的角质皮,就像树的树皮却又比树皮柔软很多。相同的是,她前后两个小穴里夹着的东西都在一天天变粗了,克拉伦斯解释她需要扩张,不然下次还会受伤的。
下次是什么意思雪莉当然知道,也知道目前他对她身体的欲望远远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再发生关系不是可能,而是必然,以他在床上表现出来的凶相上来看,她要是不想自己再受伤,在不能奢求他变得温柔一点就只能努力扩张自己了,所以她红着脸适应身体里的异物,从未表现出抗拒。
克拉伦斯抽出插在她花穴里的那根异物,满意得看着上面包裹着的丝织物除了水渍没有别的血迹:“看来你的例假已经结束了,雪莉。”
雪莉心中一颤,这一次却控制了肉体的颤抖,更谈不上抗拒,毕竟她在这几天的“训练”早已逼迫自己调整好心态接受这个现实,这一天迟早会来而且她知道绝对不会远。只是前两次他一上床就变身给她留下的影响太深刻她还有些恐惧而已,但是她是不会放任自己的恐惧的。
“是,老师。”雪莉浪荡得用臀部缓缓扭着八字,声音确可以压制得稚嫩,“您需要使用雪莉的身体吗?”
克拉伦斯用行动代替了言语做出回答。从身下绕过的一双大手准确得握住了她的胸乳,同时炽热硬挺的阳物代替了粗糙冰冷的异物侵入她的身体,雪莉发出一声娇吟,克拉伦斯发出一声长长的舒服的喟叹,他忍了七天,总算能发泄了。
“唔……啊!老师太大了,呵,涨得雪莉好难受。”光是听她娇娇弱弱的求饶,像是受伤的小兽一样的呜咽就能听出她被涨得有多难受,但是这种声音对于床上的男人来说是最好的催情剂,让克拉伦斯放任了自己的欲望按住她的腰肢就狠狠抽送了几个来回。
“这声老师叫的不错,再喊两声我听听?”带着邪气的话语登时让雪莉下腹一缩,她下意识得想回头证实一个压在心头多日的猜测,却被他突然又深又重的顶弄折腾得仰起头抻开天鹅般的脖颈发出“呃呃”的声音,眼中却是哪怕意乱情迷也冲抵不了的惊骇。
他猛然加快变得凶残的动作似乎也证实了雪莉的猜测,他一边用力顶弄雪莉的花穴,水声噗呲声和肉体拍击声连成一片,一边咬住雪莉的耳坠:“你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吗……额?”
雪莉被顶的话都说不出来,浑身情欲的潮红瞬间被惨白所取代,额间冷汗直冒,因为恐惧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