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
君宇虽然常来看芳青,但说不上是花眠柳宿,因为怕家中长辈责罚,他从来都不在南春院留宿的。这次也是送了芳青回院,之後就回家了。
芳青刚刚在厢房放下随身的物件,就给侍童和奴仆押到了调教房。每次出堂回院後,都要仔细的检查身子的。
芳青全身赤裸的跪等调教师傅到来。在院里几个月,也开身服待了数不清的男人,但芳青每次到这地方,还是会胆怯心惊的。
等了很久,调教师傅终於回来了,学徒马上把芳青绑到检查椅上。
说这是椅,其实更像屠场里宰猪用的桌子,但比屠台更精巧。为了清楚地检查全身,椅是用铁枝撑成的,完全没有垫子之类的东西。芳青背向天,四肢给大大的分开,手掌脚脚分别锁在铁枝上。芳青的身子就像一个「大」字。头向前,两身给拉直的锁着,两条玉脚就是「大」字的下盘,给拉开到最尽,後穴承欢处一览无遗。检测就是要查察身上每一个毛孔,检查椅也应当如此。
两个学徒仔细的检测芳青的身子,发现头、手、脚、身躯,以至各处皮毛都没有伤痕,一一的向师傅报告。
芳青眼睛看不到後面,後庭却忽尔感到熟识的侵入。承欢日久,「菊为君开」这铁架轻易就刺入了後穴,再把那小洞撑得开开的。果然,就从後方听到了学徒的声音,汇报的说道:「这穴今天是承过欢了,肠液非常旺盛,恩客的精华也还在,花肠壁略呈红肿,但没有伤痕。」
调教师傅「嗯」了一声,大力捏起芳青的下颔,冷冷的问道:「看你今天的皮肤特别红润,恩客有赏你进食吗?」
芳青怯怯的答「有」,师傅便命学徒清理芳青的身子。一个学徒责负浣洗後穴和前庭,另一个同时替芳青刷牙洗嘴。身子前後遭到夹击,芳青殊不好受。
渐渐的,後穴已经出了三回水,侍童还再灌第四次。芳青猛然想起,这是要出事了。长期调教的身子,浣肠只须两回就行了。即使是得了恩典、可以进食,也就三、四回就可以。
「师傅,刷完了口腔,这贱货的嘴里还是有腥臊味。」学徒汇报的说道。
「有吃过肉吗?」师傅抓住芳青的头发,拉起芳青的头,四目交投的责问。
芳青害怕的回答「有」,身子怕得微微颤抖。接着,後面的学徒汇报道:「师傅,这骚穴出了五回,水还是浊的。」
「还有海鲜?」师傅更大力地拉扯芳青的头发,审问的说道。
芳青岂止头发痛,全身的毛孔都吓得僵住了,晓得要东窗事发了,眼里都是害怕,只能「嗯」了一声回答。
「禁食了这些日子,体弱气怯,忽然吃肉又吃海鲜的,你受得了麽?」师傅严苛的问道。
「粪水中,有茶的气味。」学徒马上汇报说道。
「下作的贱货,知道茶能解油腻,难道就不怕把调教药都化了?不怕上刑受罚吗?」师傅说完了,就重重的掴了芳青一大个耳光。
话说,院里的小倌,饮食都受制。即使得了恩,可以吃喝,也还有规矩。很多东西都是不该吃的。鲜肉可以酌情小量的吃,但蒜葱荤菜、和鱼虾蟹等等的海鲜,就是绝对的严禁。吃了此等腥臭之物,身子上就难免会有臊味。後穴和嘴巴都有异味,如何挂牌接客?
别的客人,才不管芳青吃不吃或吃什麽。君宇执意的,定要芳青品嚐好吃的上品,原是为芳青好,却反害了芳青。不只惹得肚子痛,眼下更让芳青担当了罪名。
自从史爷点了芳青的特别牌,芳青的调教课是大大的加重了。芳青眼见,自己所得的淫具、春药,都比院里其他小倌多,身子也真的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一次,让调教师傅的心血付诸流水,难怪师傅要动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