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七)
欢儿扶了芳青回房,放了在床上,说道:「今天还是挂六爷的帐,不用服侍别的客人,你可以好好休息。」
可芳青身子的慾火给撩起了,後穴骚痒难耐,在床上辗转反侧,小脸敝得胀红,又痛苦又淫荡。芳青闭了目,想要强压淫慾,却益发难受。
欢儿取了史爷为芳青订造的弯曲玉势,问道:「青相公,你自己来,还是让我来?」
芳青见了玉势,眼睛像要喷出火,眼眶濡湿,羞怯答道:「让我自己来吧。」说着,眼眶终於流出了泪,沿着小脸流到枕头上。
火热小手接过冰冷玉势,芳青难堪道:「你先出去吧。」
待欢儿退了出去,锁了房门,芳青才松开棉被。只见整个身子已染抹了红霞,欢儿又点了暖炉,当然只会觉热,不会觉冷。
芳青横卧在床,难受得卷缩了身子,伸手去扳开臀瓣。刚才给撩动了,却得不到满足,穴口还在不住抽噎张合。纤纤的手指头,温柔抚开摺皮,浅浅的自摸菊瓣。
沾湿了的素指,沿着抚弄,稍稍慰藉了,身子渐渐有了快意。但小童的手指短,花肠内还是饥肠辘辘。
芳青一手弄菊,一手拿玉势,仔细的弄开了,之後才缓缓的放入。玉势细细按摩肠壁,解救了饥火烧肠的花径,但还像是缺了什麽似的。直到玉势全入,顶了那一点,才让身子像遭了腾云驾雾的震撼。
这玉势是史爷吩咐、为芳青度身订造的,弯曲之处,正好挤压到摄护腺那一点。是以,每抽一下,都令身子舒服透顶,妙不可言。渐渐,乳头也开始发痒。芳青一边狠抽那灵犀一点,一手抚慰乳尖。
芳青一直抽弄花心,舒服得如醉如痴。身子舒爽,心里还算知耻,不想叫出来,死命忍得几乎要咬碎了银牙。到後来终於满足了,又累极了,才拨出玉势,肠液潺潺泄出,一身都是汗,胡乱披了棉被,人也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了。
次晨醒来,欢儿早就在等待了。
欢儿替芳青披了纱衣,又扳开後庭察看,见不含玉势的菊口又紧闭了,只怕调教师傅不会满意。
欢儿从工具箱挑了一根不粗不幼的玉势,问道:「青相公也记得调教师傅昨天说的?咱们先松开了穴口,才去洗身吧?」因为怕芳青慾火烧身,会胡乱伤了自己,昨天拿的是最纤细的玉势。只要含了过夜,穴口也会松软。欢儿只是料不到芳青睡前还会记得去了玉势。
芳青无奈点头,羞羞的闭目张腿,让欢儿用玉势抽弄穴口。欢儿只求穴口松软,不弄花心,也没有挑起芳青的慾火。
欢儿扶了芳青去洗身。早上的浣肠排尿,调教师傅不在,小师傅也没有看出只有穴口合格,就替芳青洗了身。
芳青问道:「请问小师傅,今天是怎麽安排的?」
小师傅看了看排版,答道:「今天到何爷府上伺候,午时就跟大夥儿到何府。」
芳青又问道:「还有谁一起去呢?」
小师傅答道:「除了青相公,还有久龄,上台表演的是妙儿,还有初六哥等等几个杂耍班的。」想是昨天送了礼,答得挺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