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麻烦的事,总能解决的,她半夜去了医院。
妈妈已经睡着了。
蹑手蹑脚地走出病房,她想为什麽他们的妈妈被称作母亲,而她的母亲被叫作妈妈。
光是从称呼上就能听出的差距,隔得远远不止一道鸿沟。
「你来了。」,白术从别的病房过来,翻阅着手上的资料。
「白天有点事,拖到现在才过来。」
白术医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在她给不起钱交妈妈住院费的时候还借过她钱,另外还有一些她忽略掉的琐碎事就是白术长相俊朗,医院里有很多人都喜欢她。
她好像曾经还听到有护士在医院里窃窃私语,说是白术对她一个人不一般,他从来没有对一个人那麽好过。
苏颜觉得也正常,因为像她这麽惨的人估计很少见。
「这是欠你的钱。」
她不善言辞,说话很乾,多不出一句多余的话。
弱质纤细的少女白嫩的手上拿着一叠钱。
少女和大量的金钱牵扯在一起,总能让人联想到很多东西,苏颜也不避讳,一瞬间想到了很多很多的事很多很多的例子,她到最後也只能承认自己在做一件不对的事,但是无力去阻止。
「这些钱,你不用急着还给我,後续或许还要用到更多的钱。」,温柔到都没有询问她钱是哪来的,直接让她停止现在在做的事。
苏颜读出了不一样的意思,那就是妈妈的病没有好转的迹象。
「我就要下班了,你和我一起回去吧,你一个人走回去不安全。」
「嗯。」,苏颜点了点头。
她能一个人来就能一个人走,只是白术明显不会让她拒绝他。
白术换好衣服走出来就看到苏颜正靠在墙边,一只腿动了一下,裸露出裙摆之下的一点点伤痕,真的只有一点点,他都看不清是什麽颜色,究竟是青是紫是红是绿,他都不知道。
她这几天,在做什麽?
白术温柔,不代表多话。
苏颜没有流露出任何反面情绪,但她其实是不开心的,要是以前她可能会一跳一跳地走路,但她现在好像已经是个大人了,走路慢慢地,只是稍微有些拖沓。
「到了,白医生回去吧。」,她站在门口,身影单薄,在夏日里都能看出萧索。
「过几天去我家一趟吧,我有些事想要和你说。」
「是很重要的事吗?」
「嗯。」
所有人做所有事都是为了得到一个美好的结局,她也是,哪怕现在是痛苦的,只要能得到一个美好的结局就好。
白术走後,有个少年从不远处的暗巷里走出来。
在苏颜关门的时候,一只脚伸进来卡住门。
苏颜想要硬关的,是个人都知道这时候没有好事,可是少年的脚恰好卡在一个她硬关也关不上的地方。
「有什麽好关门的,反正你不就是开门做那件事的吗?」,他外表叛逆,但说话还有点分寸,不像是附近的流氓,应该说是在向「流氓」那个方向转变吧。
他走进去,「刚刚走的那个是我的哥哥,看不出来,他居然喜欢年纪那麽小的,他那麽多年没有谈恋爱,原来是这麽回事。」
苏颜听了想问那白术为什麽不在十几岁的时候找个同龄人谈恋爱,估计少年满嘴歪理会说白术就是喜欢比自己年纪小的吧。
「你是跟着白术医生过来的吗?」
少年疑惑地挑了挑眉,「我不躲跟着他干嘛,你是他的病人吗?」
「我没生病。」
他一抬脚尖,把她的裙子挑起来,顺带留下一条鞋尖蹭过的黑色污渍,「看你走路都歪歪扭扭的了,是被人上得走不了路了吧。」
「你很了解?」
他拿出一根烟夹在指间,「听说的,但是我很快就会了解了,让我了解的对象就是你了。」
口气不小,好像她是一个被选中的幸运儿。
「可以。」,苏颜爽快地答应了。
她就是需要钱,各取所需。
起初挣扎过,觉得对不起白术医生,但是想了想就算不找她也会找别人,答应了还能帮白术看着他,更放心一些。
「那你教我吧。」,他还坐在那里抽烟。
说了苏颜是不高兴的,所以耐心教他是不可能的,很粗暴地跪下来拉下他的裤子拉链,用手抚摸了几下他的阴茎,很快就硬起来了,於是低下头吞吐着他的龟头,熟练地用舌头去弄那些边缘缝隙。
能让他刺激到扔下手里的烟就更好了,她讨厌烟味。
过了三秒,他灭掉了手里的烟。
不胜其扰,少年喉间发出了低低地呻吟声。
其实他是最稚嫩的一个,其他几个上她的人已经定型了,不会为了她而改变了,而这个少年还在改变的过程中,完全听她指挥。
他连续不断得叫着,声音悦耳。
将口中黏稠的精液咽下去,看着少年的脸,好像他才是被上的那一个。
其他人各有癖好,他没有,按照最常规的程式脱掉了身上的裙子,露出纤细发育良好的身体。
「你要坐上来吗?」,他的声音还有点不稳,脸上红红的。
连续问了第二个问题,「不用在床上吗?」
苏颜俯身吻了吻他,「不用。」
她真的是在工作,在哪里解决都无所谓。
两只手扶着阴茎,触碰到又湿又滑微微凹进去的地方缓慢地坐下去,坐进去一小截不明缘由地卡住了,她已经有点难受了,咬紧牙关整根坐了进去。
「你很痛吗?」,他又问她,因为看苏颜的表情就好像生病了一样,伸手摸了摸她的後背,好像在安抚她。
他也不好受,毕竟是第一次进入女孩子的身体。
她不说话,缓慢地动了起来,动了几下找到了节奏,律动起来。
少年也不想坐着一动不动,好像他真的被上了一样,虽然光是苏颜在动作已经够爽快了,还是象徵性地动了几下。
动了几下就滑出来了,他余光看到阴茎上都是泛着亮光的液体,从来没有看到自己的阴茎是那副模样,喉咙滑动了几下,自己扶着阴茎插了进去,熟门熟路。
结束之後苏颜知道了他叫白降,和白术不愧是两兄弟。
苏颜又感到疑问了,为什麽她总是在和别人性交以後才知道对方的名字,幸好白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