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天已经黑了,让柔儿去给二叔煮点东西垫垫肚子吧。”温柔轻声说道:“长夜漫漫,不急于一时呀。”
韩二抓着温柔的手覆在自己下身,引着她上下撸动,说道:“急什麽?先把叔叔伺候爽了!”
“可是柔儿一天没吃东西了,已经没力气了”温柔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靠在韩二怀里。
然而韩二是个只顾着自己爽的痞子,他咬着温柔的一只乳头不耐烦的说道:“那正好,叔叔喂你吃好东西,吃到饱爲止!”
温柔不死心,推开韩二的头娇嗔道:“二叔~咱们晚上再做好不好?柔儿下边还流着血呢。”
提到血,男人扫了一眼淩乱的褥子上斑斑点点的血渍和被血侵红的裙子,深觉晦气,兴致顿时去了一半。低头骂了一声,推开温柔,不悦道:“赶紧收拾干净,脏东西污了老子的眼!”
“是……”温柔转身欲走,可下一刻又被拽了回去。
韩二将人拉回来又狠狠掐了一下奶子,留下五个通红指印,韩二低头看了看满意地放人离开。温柔狼狈的逃出茅屋。
韩二裤子也不穿,叉着腿,顶着一根半软的柱子,躺在炕上哼小调。
老男人就有这个好处,自控力强,忍得住。不像韩石年轻力壮,点火就着,着了很难熄灭。
温柔出了茅屋,用冷水擦过斑驳的身子,下体缠上月事布,仔细思考一番决定不换干净的衣裙。她将地上的野菜捡起来,与之前韩石挑出来的毒野菜混在一起煮了一锅菜粥。
她记得韩石说过这里面有一种草叫做紫娘娘,紫娘娘入口甘甜,但是食多能使人头晕昏迷,甚至丢了性命。
温柔曾问他:“既然这草有毒,你还挑出来做什麽,直接丢了便是。”
韩石笑着说:“虽然不能吃,但是把它捣碎,熬成黏糊,敷在伤口上可以止痛。”
想起韩石的笑容,温柔不禁心中悲伤,若他回来看到自己敬重的二叔奸污了自己的妻子,他会如何反应?那人看起来笨笨傻傻,不善言辞,实则心细如发,用一句现代的话来形容,就是内心挺敏感的。韩石爲人善良,对她一片痴心,这些不堪的事儿对他的打击会有多大?
温柔不敢细想,但她又不得不细想,想明日他可能有的反应以及各种反映下的後果。
韩石对他的心不假,那麽自己受辱,他必然会在意。他会一气之下与韩二断绝关系,不再往来,然後与他离开此地吗?想到此处,温柔忍不住翘起嘴角。
可转念一想,即便对自己的心是真的,他会接受被别的男人玩弄过的自己吗?况且这个男人还是与他相依爲命的亲叔叔,相比之下自己不过是一个才跟他相处不到一个月的外人,外人怎麽抵得上他们叔侄之间的骨肉亲情?想到那日大树根下韩石说起二叔的恩情,温柔笑不出来了。
若韩石选择了亲情不要自己,会将她送给二叔吗?难道以後她要日日夜夜伺候老男人?不,绝对不要!
可若韩石选择亲情但还要自己,那麽以後她就要满足两个男人的欲望,成爲他们叔侄二人的性奴,供他们轮番取乐……情况也没好到那里去。
温柔越想越头疼,因爲盲目信任男人,她前世已经吃过大亏,这辈子绝对不能再将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所以,她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无论韩石要不要她,她都不能跟着韩二,以韩二的那种玩法,跟了他肯定没有好下场。若韩石不要她,那就只能跑了。
可在这个陌生的时代,她连这座山都没下过,又能跑到哪里去?
她这般容貌独自行走江湖,还不得被人生吞活剥了?
无论怎麽想这都是个死结,一时间温柔除了心中痛骂韩二也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了。
温柔给韩二盛了一大碗菜粥,自己的碗里则是用清水稀释过的稀粥。韩二光着腿乐呵呵的喝粥,说道:“天天让小美人喝稀粥吃野菜,我那侄子忒没出息。”
“哥哥正在努力赚钱。”温柔下意识出言维护韩石。
“一个捡陶片的小工能赚几个子儿?”韩二不屑道:“出息!”
温柔不说话,韩二捏着她下巴晃了晃,调笑道:“看看这清瘦的小脸儿,浑身上下没有几两肉,幸好奶子长得够大,摸着才够劲。”
温柔不理他前半句,打量着韩二的脸色,小心说道:“明日……明日哥哥就回来了……”
韩二不满道:“本来是半月的工七天才能回一次家,他非只做两天,没出息的东西!平白多废了老子不少功夫才把他弄走。”
温柔心想,果然,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韩二哪有这麽好心给韩石介绍工作?他分明就是把人支出去,好来强占了自己。
温柔:“他回来要是知道了这事儿……”
韩二毫不在乎地说道:“怎麽?你真当老子怕了他不成?要不是老子当年留他一条……”
韩二突然住嘴,看了温柔一眼,笑道:“那小子知道你是个小荡货吗?他知道你被很多男人玩过吗?”韩二坚定的认爲温柔年纪轻轻这麽会玩,一定是有过很多男人,殊不知她的技巧都大多源自于前世的有限的性经验和某些色情网络的教学成果。
“你骗的了那个傻子,可骗不了我,老子阅女无数,生过孩子的媳妇都没有你骚,还敢说没人教过你?”韩二看温柔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妓女,一个谁都能玩的玩物。
“柔儿不是这个意思。“温柔解释道:”我好歹也算他的妻子,跟了他快一个月,你也好歹是他的二叔,媳妇和二叔勾搭上,怎麽说都不好听,哥哥回来後柔儿该以什麽脸面面对他呢?”
“什麽脸不脸的,他还敢反了天不成。”韩二呲笑:“不过一个女人再给他找就是了。”
听这意思韩二是想和韩石抢人了,而且还要长期霸占自己,这是最坏的可能,温柔断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遂说道:“二叔想要柔儿是柔儿的福分,可要是因爲我让你们叔侄産生矛盾,那柔儿可就成了罪人了。况且二叔人在赵家,我就算跟了二叔也不能和二叔住在一起,如何安置我也是个问题。”
这话说到了点子上,温柔是韩二从赵家眼皮子底下偷偷摸摸藏起来的人,带她回赵家庄那是绝不可能的!要是让赵家人发现她没死,那麽要死的就不止她一个了。思来想去,安置她最好的地点就是这个小茅屋,当初也是考虑到诸多原因韩二才把人丢在这儿。细说起来,第一次他拉着韩石过来,本就是要他帮着看人的,没想到兜兜转转事情变得这般复杂。
“那你说要怎麽办?”韩二气闷地说道。
“要我说柔儿就先住在这儿,二叔什麽时候想来,就趁着哥哥不在的时候过来。”
“你的意思是你要背着相公和他二叔长期偷情?”韩二猥琐又略带兴奋地说道,“小荡妇,你不怕你相公知道了,废了你?”
这个事儿细说起来已经算乱伦了,温柔不免害羞的低下头,说道:“怕又能怎麽办呢,谁让柔儿的身子已经给了二叔,哥哥恐怕暂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若他能接受最好,接受不了就只能先瞒着了。”
“要是他接受的了呢?”韩二不怀好意地问道。
温柔勉强说道:“若能接受自然最好了,柔儿以後就有哥哥和二叔两人疼爱了。”
“哈哈哈……”韩二大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结什麽夫妻,你这麽淫荡的身子就合该给我们叔侄两个人操,老老实实张开腿多好,也少受点苦。”他点了点温柔肿起的脸颊说道。
“二叔说的是。”温柔咬牙回道。
这晚,韩二喝了三大碗菜粥,然而等到入睡时,也不见他有任何反应。
韩二脱个精光躺在被子上,等温柔都收拾好了,一把被他揽过去。
“二叔,奴家身子不方便呢。”温柔提醒道。
“放心,老子不会碰那个地方。”韩二嫌弃道:“玩女人的方法多了去,傻大个儿可不懂这些,今个儿叔让你见识见识。”
韩二将温柔上衣脱个精光,亵裤高高卷起,露出两条洁白的大长腿。
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正如一朵迎着朝阳盛开的鲜花,本该备受呵护,可惜这朵鲜花却正被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粗暴的蹂躏着。
韩二有sm倾向,温柔早就看出来了,他下手狠,嘴巴脏,不在她身上留印子决不罢休。
韩二将她上半身咬了个遍,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口水和牙印,甚至一些地方被掐出了青紫色。轻微的痛感有助于提高性爱质量,温柔一直挺向往的,只是她不希望对象是韩二。
但她不敢惹怒男人,只得闭着眼睛默默承受,放开身子任他爲所欲爲。
这一次,韩二更加持久,久到温柔的胸内已经磨破了皮,嘴巴酸肿到麻木。
温柔被摆成了各种姿势,除了没有进入,能玩的韩二都玩了。
最後,温柔靠在被子上,仰着头,木偶一般张着嘴,任韩二骑在她的头上抽插。韩二按着温柔的头,细长的肉棒每一下都顶到了喉咙深处,口水流了一被子……
她喊不出声音,只能呜呜的哼叫,受刑一样承受着……最後韩二吼叫着将精液射入温柔的喉咙深处。
再睁眼时,已经是第二日下午了,韩二大概是爽完就回庄子里去了。
她爬起来,顾不上穿衣服,孤单单的坐在炕上发呆。
韩石就快回来了,要怎麽办?告不告诉他这一切?
低头看看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这还用说吗,傻子都能看出来怎么回事儿。
她昨天给韩二下毒,本意是想晚上能逃过一劫,再将人绑起来,拖到韩石回来。那时他还有一半信心韩石会站在她这边,可过了昨晚……古代人重视清白胜过生命,她不确定韩石还会不会站在她这边。
没想到紫娘娘熬粥根本没用,她要怎么面对韩石?啊,头好疼啊!
直到太阳又下了山,温柔才堪堪理清头绪,她下定决心,再赌一次!
她换上红色喜服,配上封魂锁,一身打扮如她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那天一样。
那身污秽不堪的衣服和被褥被随意丢在炕上,她去厨房打碎了碗盆,撕掉门帘,屋子本就够乱,不需要做太多文章。
做完这一切后,温柔静静地站在门口迎着月色等韩石归来。
月儿弯弯,照出几家欢愁?
秋水盈盈,望穿几度春秋?